第195章 被瞿母抓到了!

出了芸德拍賣公司,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董學斌開車別克一路向北,摸出手機給瞿芸萱打了一個電話,「喂,萱姨。」

手機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縷疲倦的困意,「……嗯。」

董學斌把車速一降,「這麼早就睡覺了?是不是這些天累著了?」

打了個哈欠,瞿芸萱說了聲等一下,然後董學斌就聽到拖鞋落地的聲音,「昨天姨早上五點鐘起的,今天又跑了一天預展那邊,後天就正式開拍了,要忙的事兒太多,嗯,小斌,你什麼時候回來?知道你工作忙,回不來也沒事,這邊有我盯著呢,出不了什麼問題,有事你忙你的。」

董學斌嗯了一聲,「你跟家呢?」

「是啊。」

「和平街北口?」

「嗯,怎麼了?」

「沒事,隨便問問,那個啥,我先掛了啊。」給個驚喜嘛,自然不能告訴萱姨了。

董學斌的車技現在越來越好,不過大晚上的也不能掉以輕心,就專心開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別克商務終於進了和平街北口路東的小區,停在了自家樓底下。把手剎一拉,董學斌準備直接殺到萱姨床上嚇她一跳,晚上自然也要住她家,但這些野山參放在車裡他可不放心,就抱著幾盒上了樓,用鑰匙開了自己家的門。他臨去延台的時候並沒有退租,反而還多交了幾個月房租,為的就是回京的時候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兩個月沒回來了,家裡卻意外的非常整潔,桌子上一點浮土都沒有。

電視,冰箱,窗檯,同樣一點塵土也找不到。

聞著房間里還飄著的空氣清新劑的淡淡味道,董學斌一陣默然,他家鑰匙除了自己和老媽只有瞿芸萱有,肯定是萱姨知道自己可能會回來,所以忙裡偷閒收拾出來的,唉,娶老婆就得娶瞿芸萱這樣賢惠的人啊,什麼事人家都給你操心好了,自己一點也不用費心。感慨了一會兒,董學斌放下手裡的野山參又下樓抱了兩趟,總算把盒子全拿上來了。

看看錶,董學斌隨手抓起一盒十年份的精品野山參,準備給萱姨看一看,又摸出了瞿家的門鑰匙,這才關上燈,推門出了屋,小心翼翼地轉身將一把鑰匙插進了瞿家的防盜門裡,用最輕的幅度擰開,再繼續開了內里的木門,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屋裡黑乎乎的,萱姨身上熟悉的味道鑽入了鼻尖。

董學斌大口吸了吸,不過眼睛還沒適應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

他憑著感覺摸著牆,把野山參放在門廳後走了六步,來到了萱姨卧室門前站住腳步。側耳趴在門上一聽,裡面有均勻的呼吸聲,瞿芸萱似乎還在睡覺。董學斌無聲地笑了一下,慢吞吞地擰開門。卧室里拉著厚厚的帘子,比外屋還黑,董學斌借著客廳里的一點月光勉強看清了床上穿著真絲弔帶睡衣的瞿芸萱,那白花花的豐滿身段,那誘惑成熟的睡姿,無一不撩撥著董學斌脆弱的心臟。

把門關上,董學斌已是迫不及待了。

兩個月的思念湧上心頭,董學斌噌地一下就撲上了床,一把抱住瞿芸萱,在她身上亂捏油,「小萱萱……」

「嗯?」瞿芸萱嘴裡下意識地嗯哼了一聲,好像還沒醒。

董學斌把手塞進她的睡衣里,「呵呵,沒想到我會來吧?想我了不?」

瞿芸萱終於睜開了眼,迷茫地看看董學斌,然後就愣了一下,「小斌!」

董學斌腆著臉道:「來,讓我好好折騰折騰你,快。」

董學斌的眼睛此刻也適應了黑暗,不知為啥,瞿芸萱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羞憤很尷尬,她哎呦了一嗓子,「你怎麼來了啊!」

董學斌厚著臉皮道:「折騰你來了呀,咋了?」

驀然,董學斌身側毫無徵兆的響起一個婦女的質問聲,「你折騰誰來了?啊?」

董學斌當時就驚了,刷地一下錯愕地看過去,只見瞿母居然就在床的另一邊躺著,瞿母冷著臉騰的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董學斌,片刻後,又臉色難看地瞧瞧女兒,瞿母好像氣得夠嗆。

我靠!瞿芸萱母親咋還在呢!?

董學斌當然知道瞿母不經常上瞿芸萱家來,更很少跟這裡過夜,所以他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往這邊想,再回憶了一下剛剛那個電話,瞿芸萱接電話之後好像是說了讓自己等一下,然後她似是穿著拖鞋去了外屋,原來是有瞿母在她說話不方便啊。董學斌這叫一個窘迫啊,跟她女兒偷情,卻被當母親的抓姦在床,沒有比這個更尷尬的事兒了!

「阿姨,我,我那個……」董學斌不知該說什麼了。

瞿母氣哄哄地翻身下床,「……都給我上客廳來!」

瞿芸萱無奈瞅瞅董學斌,狠狠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讓你折騰啊!這下老實了吧!」

董學斌苦悶地摸摸鼻子,心裡緊張極了,這種大場面他還從沒經歷過。忽然想起自己還有BACK,不過卻又否定了這一提案,BACK沒剩下幾次了,董學斌還準備後天拍賣會上為自己的幾件東西抬一抬價格,順便把芸德拍賣的其他拍品也往上拉拉價兒,這樣更有利於打響名氣,所以沒有容他浪費的BACK了。

客廳里,見董學斌和瞿芸萱磨磨蹭蹭地走出來,瞿母狠聲道:「怎麼回事?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

瞿芸萱臉上有些酡紅,這種事她實在不好意思說。

董學斌咳嗽一嗓子,也沒吱聲。

瞿母怒道:「你倆上過床了?」

「哎呀,媽,你說什麼吶。」瞿芸萱狡辯道:「沒有。」

瞿母指著董學斌喝道:「那我倒要聽聽了,小斌說要折騰你,怎麼折騰啊?怎麼折騰?」瞧倆人都不言聲了,瞿母再次怒問道:「到底做沒做過?」

瞿芸萱捂捂腦門,「……做了。」

「你們!你們想氣死我是不是?」瞿母頓時怒不可遏,其實她不是看不上董學斌,在聽說小斌去基層當了公安局副局長後,瞿母也是動了心思的,覺得董學斌前途不可限量,就算女兒比他大了幾歲,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瞿母氣得是這倆人居然瞞著自己先把事兒給辦了!

董學斌覺得自己不能不開口了,「阿姨,那個啥吧,是這樣……」

事到如今,瞿芸萱也豁出去了,接話道:「我倆正談對象呢,媽,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瞿母大聲道:「我是你媽!我能不管嗎?」

瞿芸萱嘆嘆氣,「媽,小斌雖然比我小了些,但也沒小多少,他對我……」

「我沒問你這個!」瞿母瞪著眼道:「你倆既然談了對象,為什麼不和我說?啊?你怎麼知道我就不同意啊?」

瞿芸萱怔怔,「那您同意了?」

瞿母一哼,沒理她。

瞿芸萱眨眨眼睛,就坐到了母親邊上,挽住瞿母的手道:「跟您說個事兒吧,我之前不是說拍賣公司是我合夥跟人開的嗎?其實不是,這些錢全是小斌給我的,他對古玩頗有研究,撿漏了不少東西,珍珠項鏈啊,古錢幣啊,和田玉發簪啊,公司所有的錢都是他的,沒有小斌,我現在還是失業人員呢。」

瞿母愣住了,「你說真的?」

瞿芸萱道:「嗯,小斌不僅在官場上有本事,商場上也是,這麼能幹的一個人,我倒覺得我配不上他呢。」

瞿母愣神兒道:「他賺了多少錢?」

瞿芸萱道:「幾百萬吧。」

瞿母登時一陣無語,她是個挺勢利眼的人,以前瞿母的目標就是想讓女兒找一個有錢的老闆,這樣女兒今後也能過上好日子了,當官的人雖然也好,但官場的驚險她也有所耳聞,官兒是說沒就沒的,不太保險,還要整天擔驚受怕的,所以瞿母才一直沒看上董學斌,可現在,如果董學斌真掙了這麼多錢,那……

董學斌一看,立刻走回門廳把那盒野山參拿來了,「阿姨,這是特意給您帶回來的,一點心意。」

瞿母倒是真不客氣,一把拿過來,翻開看了看,「人蔘啊?」

瞿芸萱有點詫異地往盒子里看了眼,「咦,野山參?十年份的?」

野山參?瞿母當然聽過這玩意兒,那是比黃金還貴的東西啊,十年的野山參?那得要幾千一萬塊了吧?瞿母嚇了一個激靈,看看盒子上的標籤和鑒定證書,果然是十年份的野山參,她這輩子還沒收過這麼貴重的東西呢,「小斌,你……你真掙大錢了?」

董學斌知道現在不是謙虛的時候,「嗯,那回跟萱姨包了個雞血石礦,掙了幾百萬。」

瞿芸萱也替董學斌往上抬,「礦口是小斌看上的,神了,當地一些專家什麼的都以為那是個廢礦,出不了雞血石,可小斌就認準了那裡,剛一包下來的一次爆眼就出了塊幾十萬的雞血石,後面更多。」

瞿母這回才是信了,沒辦法,事實擺在眼前。

瞿芸萱瞅瞅瞿母,道:「媽,像小斌這麼有能耐的人,打著燈籠也沒處找的,您還有什麼不滿意?不就是年齡差了一些嗎,我們現在只是談一談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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