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我的地盤聽我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 鬼子和走狗

李大老闆衣冠不整地突然出現在室中,頭髮亂如雞窩,那是小影撓的,未系好紐扣袒露在外的胸膛上還有幾個明顯的唇印,那是秦素戈啃的,寬寬鬆鬆的長袍下隱藏著結識的肌肉,若隱若現的白內褲讓在場的所有女性都感覺到臉紅心跳。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李成柱一面系著自己的紐扣遮擋住自己暴露出來的春光,一面緊張地問道。

月裳兩姐妹之間無形的衝撞讓李大老闆以為有什麼人闖進了合歡宗,但是現在一看之下,卻正見小蝶跟月裳兩人大眼瞪小眼,猶如鬥雞一般不甘示弱。

這個場景讓李成柱一愣,連帶著動作也停頓了下來。

影響及其惡劣!冰女轉過了腦袋,閉上了白色的眼球。

「出去!」月裳狠狠地喝了一句。這是什麼人啊,居然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怒火中燒的月裳看到李成柱這個樣子就彷彿被汽油澆上的火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李大老闆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問小蝶為什麼會在這裡,直接被對準自己的落地神盅嚇得脖子一縮,趕緊瞬移走掉了。

「這小子的功力更加地深厚了。」丹王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

冰女點了點頭:「呵,老婆子親手下的結界,居然被他視若無物。他體內的靈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如此怪異和霸道。」

這個發現是異常打擊人的,開始談話的時候就是怕有人會突然闖進來,冰女特地下了一個結界,結果這道結界甚至來報警的功能都沒有起到,更別說防禦了,就被李成柱直接闖了進來。

「我知道!」小蝶嘻嘻笑著,得意地望了一眼月裳,月妖精氣呼呼地坐了下去。

「他吸收了整個炎脈之心,所以才能有這麼詭異的靈氣。」

「炎脈之心?」在屋子裡的其他三人震驚無比,就連月裳一時間也顧不得跟自己的賤人姐姐慪氣了,將詢問的目光放到了小蝶的身上。

炎脈之心的大名不是普通人可以聽說的,在屋子裡的幾位也僅僅是聽說過而已,並不曾見到過,傳說炎脈之心是有不錯,但是從未出現過。卻沒想到,這次炎脈之心出世,居然被李成柱給默不作聲地給吸收掉了,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都感到吃驚。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他單獨一個人去了趟絕陰谷,回來之後功力大漲,而且靈氣也開始變得有些奇怪,是不是那次?」月裳回憶著。

「所以說,若是你肯動腦子,而不是發揮你那蹩腳的媚術,也不緊緊是個花瓶而已。」小蝶諷刺著月裳,「就是絕陰谷中,物極必反,誰也不會想到那全屬陰的地帶會孕育出這樣至陽至剛的東西來。你們以為他的靈氣是吞噬嗎?那只是錯覺而已,那是一種霸道的摧毀,然後吸收別人靈氣的方式,只是太快,你們感覺不到罷了。」

相對於剛才的消息,這個消息已經不能造成什麼撼動了。不過眾人都開始羨慕起李大老闆的運氣來了,先是得到了炎脈之心,後來又得到了神龍靈脈,這樣的機遇,仙界有幾個人能有啊?沒有,一個都沒有!而且這小子還在只是一個修仙者的時候就得到了誅仙弓,這份造化簡直太受蒼天的青睞了。

丹王嫉妒的嘴中直泛著苦水,若是自己有這樣的造化,那君主……

冰女突然勃然大怒:「這小子,地脈冰床還在他那裡呢?他該不會想黑了吧?」

月裳和丹王對望一眼,很嚴肅地點了點頭:「很有可能,若是您現在去,估計還有可能從他那裡救下來。」

冰女一個瞬移消失不見,隨後其他屋子裡傳來砰砰幾聲和激蕩的靈氣波動,李大老闆的哭喊聲傳了出來:「嗚嗚……我就是想做個試驗看能吸收不能,用不著這麼狠吧?」

隨即冰女面上掛著無比的心疼回到了屋子裡,還一個勁地搓揉著自己手上的儲藏戒指,嘴中委屈地說著:「這小子,真是的,要是老婆子再去晚上一些,說不定整個地脈冰床都要被他吞噬了。」

月裳頓時哭笑不得!那個男人怎麼這麼不知足?吸收了炎脈之心,還有了神龍靈脈,居然對地脈冰床打上了鬼注意。

沉默片刻之後,只有李大老闆的幾房夫人安慰他的聲音,冰女這才揮手將結界的隔音全部補全。

「好了。現在說說正事,幾千年沒出來,仙界成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了。都給我說說吧。」

月裳兩姐妹對望一眼,以前雖然對這個爹爹的一夜情人看不慣眼,但是現在,卻成了她們唯一的親人,對於冰女這樣以長輩自居的口氣來說,是很正常和自然的。

「自從五千年前那場大戰之後,整個仙界便人道敗落,實力大降。算上新晉陞的四個仙君外,整個仙界才有寥寥幾位,比之五千年前,實力下降了一半以上。而且……御獸還比以前更加地邪惡,徹底成了我們的對立面。」

「御獸!」冰女捏著自己戒指的小手緊了起來,囚禁五千年的恩怨讓冰女無比地仇視這個男人,想起五千年來的折磨和苦耐,冰女心中的憤怒更加地強烈了。

戒指中有那鎖住自己鎖骨的長鏈,是冰女特地留下來的,那是要還給御獸仙君的東西。

「新晉陞的四位仙君都只有一千年的功力,猜測是御獸使用了什麼手段,讓他的屬下快速成長做造成的。他本人實力雖然不濟,但是手段層出無窮。」

「為了他曾今構建的仙罰之軍,妖靈一族已經被他屠戮至盡,只剩下了李某某從仙禁之地中帶出的一點點血脈。」月裳的語氣有些哽咽,連帶著月衣也神情落寞了起來。

妖靈一族是忠厚耿直的,五千年前一直跟隨在她們的身邊,即便她們兩個有矛盾,妖靈一族也始終沒有出現過分化,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結黨營私,打擊異己,藉以私肥!」冰女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話說回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問你。」月裳將目光投向了月衣,「當御獸手下進入白水荒原屠戮妖靈的時候,你在哪裡?不要告訴我你被囚禁在極北之地。」月裳的眼中滿是諷刺。

「老娘還有別的事情,不可能一直呆在極北之地。誰能想到御獸真的如此卑鄙狡詐?以為將老娘囚禁了就肆無忌憚地殺人了。」這件事是月衣的痛,現在雖然反駁著月裳,但是口氣卻很微弱。

「火鳳凰呢?我若是沒記錯,我死了之後,你有兩隻火鳳凰可供差遣吧?留下一隻在白水荒原又怎麼樣?難道你還要擺場面,出門騎著兩隻火鳳凰?」月裳騰地站了起來,目光直逼自己的姐姐。

月衣的小臉有些白了,沉默半晌才開口說道:「火鳳凰,有別的事情讓他們去做了。」

「死了!」月裳的神情激動了起來,「不死神鳥火鳳凰死了,你難道不知道?兩隻都死了!」

冰女的眼睛又眯了起來,很難想像,不死神鳥居然也有死亡的一天!當初那一公一母兩隻火鳳凰是何等的張揚,這兩姐妹騎在火鳳凰之上又是如何的被世人頂禮膜拜,但是現在,姐妹倆恩怨越來越深,兩隻坐騎居然也喪命黃泉。

「死了嗎?」月衣的腦袋低垂了下去,「應該是死了的。」

丹王是知道這件事的,當初煉丹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現在月衣的聲音都在顫抖著,彷彿壓制著自己的哭意。

即便是鐵石心腸,得知自己陪伴自己多年的坐騎就這樣死了,而且是自己親手送上的斷頭台,估計心中也不好過,更何況,月衣是很在乎火鳳凰的。

「什麼叫應該!」月裳走到月衣的面前,一手朝她的衣服處抓去,「月衣,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解釋,老娘就讓你知道……」

月裳的話突然停頓了下來,她看到自己姐姐抬起的臉上那種悲傷欲絕的表情還有那噙在眼眶中打著轉的淚水。

「月裳,老娘雖然看你不順眼,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是我的錯。火鳳凰死了,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不願意承認而已。你以為我會捨得它們死去?你以為我真的就是毒如蛇蠍?」月衣難得地解釋了一回,月裳揪著自己姐姐的小手慢慢地鬆開了。她回想起許多年前,姐姐因為練習法術,炸斷了自己的一隻胳膊都沒有哭的樣子。

不是真的到了傷心的時候,姐姐是不會輕易地掉眼淚的。

「月裳!有些事是逼不得已的,兩隻火鳳凰是我親自送走的。至於為什麼,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有人會給你解答!」月衣輕輕地掙脫了妹妹的糾纏。

「就憑你?」月裳再次被激起了火性,「雖然你比我厲害,但是對上兩隻火鳳凰,你絕對沒有逃生的機會,就算是偷襲也不可能成功!是影子吧?只有他才能有這個實力!」

「既然知道了,何必再問!」月衣轉個身不再答話,坐到了椅子上。

場面頓時寂靜了下來,丹王半晌才開口說道:「就算是影子加上迷情君主,也不大可能幹掉兩隻火鳳凰吧?畢竟它們可以涅槃,但是君主不能啊。」

「她沒動手!」月裳斜視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微微嘆了口氣,鳳凰死不能復生,而且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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