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初露崢嶸 第一百一十八章 妖奴之契再現,美女師叔祖的窘迫

宛月銀牙一咬,鮮麗殷紅的嘴唇上被咬出幾個小牙印來。

李大老闆看到了絲絲鮮血滲出。原來戲謔的神情也變得肅然了起來。

吳芮適時地嬌軀一擋,擋住宛月噴著火瞪著自己寶貝徒孫的眼球,冷然道:「宛月,你我雖然無甚交情,但卻總是見過一兩次,不如你就此罷手,讓我在祖師那也有個好交代。」說話間成象出來的男女交合圖不斷地往美女師叔祖的眼中擠去,吳芮的小腦袋裡瞬間記起李成柱在戒指中苦難而又毫不知情的形象,小臉頓時粉紅了起來。

借著嘴巴上的疼痛,宛月好歹將淫仙散的藥效抵消了一些。聽到吳芮的話,凄涼一笑,眼中卻透著恨意:「淫仙散,你認為還有解除的方法嗎?」

吳芮實在不願意和一個金仙結下太大的仇恨,聞言也是一愣,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的徒孫。

跟她白嚼舌頭搞幾巴!李成柱撇撇嘴,解除淫仙散的方法就是儘快地找個男人交合一下,伸手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美女師叔祖,還未開口說話,眼前成象出來的春宮行房圖已經被一道無比強勁的厲氣打散,印入眼前的是一柄錚錚作響鋒利無比的仙劍。

金仙的修為何其之高,雖然已經中了淫仙散這樣的密葯,但是一則時間上太短,還未發揮出全部的作用,二是宛月內心單純,心無遐想,若不是有那副春宮圖的激發,獨自找個地方慢慢化解掉藥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臭小子的仇恨蒙蔽了宛月善良的心理,三番兩次的被戲弄,心高氣傲的金仙如何能受得了?

原本就打算置他於死地,此刻見到擋在他面前的女人回過頭來,正是大好時機。

被淫仙散衝撞著心靈的宛月也干起了偷襲這種卑鄙的勾當。完全沒想到以自己金仙的修為完全不用偷襲就可以在短時間內將眼前的兩人格殺。

而李成柱左拖右拖,就是想讓淫仙散的藥效全部發揮出來。

看到徒孫眼中的驚駭之情,感覺到背後一股強悍的靈壓,美女師叔祖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向李成柱,想藉助著自己的修為將徒孫推離這危險之地。

李大老闆感覺到不對勁就已經伸出了大手,此刻剛好抓住美女師叔祖推過來的小手,一個借力,腳下一旋,將兩人掉換了個位置,把美女師叔祖抱在懷中。

氣息如蘭,懷抱香軟,李大老闆卻沒機會去體驗這種再一次光臨在自己頭上的曖昧,只感覺到護體靈氣跟塊豆腐碰到熱刀一般,被呲啦劃開,右胸處一陣冰涼,還帶著一絲疼痛。

宛月已經漲紅了小臉,淫仙散的威力已經發散開來,拼著僅剩的神智和力氣發出這一劍,腳下一軟,堪堪支持住軟軟的身軀。

靈氣的運用讓淫仙散的藥效擴散的更快了。

李大老闆聽到了背後那個瘋狂的女人最後的催命符:「暴!」

仙劍之中都刻加著攻擊陣法,被仙劍一劍穿胸,如果再發動攻擊陣法的話,以李成柱現在的狀況來看,估計會直接被炸個粉碎。

李大老闆的耳中響起了七師叔猥瑣而又含糊的話語:「哎呀,不得了了,你近期之內有血光之災,禍起東南啊。」

太陽啊,這個血光之災也太嚴重了一點吧?李成柱閉上老眼一陣後悔,後悔不該太輕敵啊,以為宛月中了淫仙散就沒輒了。

李成柱記得當初古玲瓏中了淫仙散的時候還憑著神智一掌把自己擊開了呢。就只有自己,在中了小影的淫仙散之後腦袋中只有一些淫糜的鏡頭了。

吳芮小臉慘白,毫無血色,自己的尖挺酥胸上沒挨著徒孫那寬廣溫暖懷抱,吳芮甚至感覺到一截尖尖的東西頂著自己。低下腦袋看去,只見徒孫已經被一劍貫胸,尖銳的劍尖上鮮血滴落,頂住自己的,是宛月的仙劍!

「不要!」美女師叔祖雙眼瞬間布滿了眼淚,如同裡面有著出水器一般快速,聽到宛月的低吼聲,她如何能不知道下一刻會是什麼場景?

李大老闆凄涼一笑,低下頭來看了看吳芮,在宛月喊出那句話的一瞬間將美女師叔祖給推了出來。

吳芮的小手抓著李成柱衣服的一角,死死不放開,「呲啦」一聲,正宗到極點的仙界某靈獸皮製作而成的衣服被扯下一截來。吳芮的表情悲痛欲絕,雙眼含淚緊盯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徒孫。

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剎那。

元木啊,你快回來找老子吧。李大老闆眯著眼睛對著美女師叔祖擠出一絲微笑,心中想道。

這個時機絕對是把握住美女師叔祖內心的好機會。

生死離別,以美女師叔祖對自己的感情來說,不可能不心痛。

李成柱覺得自己實在太齷齪了。連這樣的事情也要利用上。

宛月這一暴,自己的肉身固然會消失,但是元嬰肯定能脫逃。到時候只要美女師叔祖拖延上一段時間,中了淫仙散的宛月只剩下自慰的份,兩人絕對能夠安全。

重塑肉身雖然艱難,但是對於李成柱來說,只要元木大仙回歸,肯定可以搞到塑身仙丹的。

一句話,用副肉身換來美女師叔祖的心,值了!

李成柱雖然想的多,但是也只有一瞬間的時間而已。

宛月在喊完那句話之後便轟然倒下,大口地噴著滾滾熱氣。

美女師叔祖眼中含著淚急忙拋出仙劍,逆向朝自己的徒孫飛去。

李大老闆伸出大手「艱難」地揮動著,耳中卻傳來身後有人倒地的聲音。

想像中的捨身取義並沒有成功,宛月已經先倒下去了。

李成柱的腦門暴了一根筋。

日啊,你要倒也先把我給暴了再倒啊,雷聲大,雨點小,這都什麼事?

痛啊,李成柱突然感覺到右胸處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恨恨地瞪了一眼不爭氣的宛月。這樣搞還真不如將他給暴了實在點。

吳芮終於再次回到了徒孫的身前,緊張而又心疼地看著透出在體外的半截劍尖,顫抖著雙手不知放哪裡好,弱弱地問道:「怎麼樣柱子?」

「呼……這個,有點岔氣……呼。」李成柱暗慶美女師叔祖沒看出自己的想法,要不然實在太尷尬了。現在李大老闆只要一呼吸,就感覺有不少空氣從傷口處流泄了出去,還帶著絲絲鮮血。

「滴答滴答」鮮血落地的聲音讓美女師叔祖毛骨悚然,看著徒孫的傷口,吳芮哭著說道:「別動,拿點白玉續身乳出來。」

「啊……恩……」一聲聲要人命的喘息和呻吟從倒地的宛月口中發出。

李成柱抿抿乾癟的嘴唇,跨下龍頭再次昂起。低頭望著自己的傷口,鮮血突然如同決堤的河水一般奔涌了出來。

「呲~~~」李大老闆看著自己噴射而出的鮮血想起了小時候玩過的打水槍。

吳芮淚雨犁化的臉上浮出一抹羞澀,忍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徒孫的大頭。

處理傷口讓李成柱尷尬無比,宛月婉轉誘惑的聲音彷彿一道猛烈的催化劑,將身體內的鮮血層層壓榨出來,幸虧白玉續身乳乃絕世靈藥,這才能將傷口彌補上。

將仙劍從傷口處拔出來的時候又讓李成柱受了點苦,被捅進去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吳芮心疼自己的徒孫,一點點地往外拔,這實在是鈍刀子割肉,讓李成柱鬱悶非常。

最後在李大老闆強烈要求下,美女師叔祖這才狠狠心將仙劍嗖地拔出,帶著一股艷紅的鮮血,散了一地。

一滴血,十滴精,李成柱望著紅了一地的地面,心疼無比,這夠老子揮霍多長時間啊?

基本上來說,李成柱的傷不算什麼大傷,用白玉續身乳敷上之後便沒有什麼大礙了。

修仙之人修鍊的是元嬰,精神力量,肉身只是一個儲藏靈氣的器具而已。所以修仙之人受傷的時候,只要不是元嬰和元神受傷,身體上的傷只能算是小傷而已。當然,這些小傷不包括缺少某些部件。

李大老闆盤膝坐在地上,美女師叔祖一直通紅著臉蛋服侍著他,將他右胸處纏了不知多少道衣物。

冷眼瞄了一眼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宛月,李成柱咂巴著嘴:「這丫頭真能折騰。」

地面上被宛月的五指抓出道道紋路,塵土飛揚,宛月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對交合一知半懂,此刻中招,完全不知如何解決自己的需要,只是意識性地用雙手不斷地搓摸著自己的胸脯,兩條玉腿夾得緊緊地,在翻滾的過程中,李成柱甚至看到宛月的衣服在屁股夾縫的位置上一大灘濕處,混合著塵土,讓宛月的金仙形象蕩然無存。這哪是一個金仙啊?這根本就是一個剛懂事的孩子在泥巴地里打滾。

「還不是你害的?」美女師叔祖蹲在地上斜視了徒孫一眼,臉色稍微有些擔憂。

中了淫仙散之後到底有沒有解決之道啊?難道真的需要做那種事情?但是這塊地方只有徒孫一個男人,吳芮不太信任般地看了看徒孫,以他的個性,說不定真的可以帶著報復宛月的心理將她給那個什麼了。

「她自找的。」李成柱的臉色有些紅,大腿稍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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