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初露崢嶸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宛月中招

老丈人之所以告訴李成柱煉製淫仙散需要動情後的處子仙女之血,完全是處於陰極必陽的考慮。

處子仙女之血屬陰,動情後的仙女之血更了不得。

如果可以打分的話,那動情後的處子仙女之血絕對可以打上陰加加的符號。

李成柱稀里糊塗地就讓美女師叔祖去煉製淫蕩散,雖然在放血的時候沒有讓吳芮動情,但是美女師叔祖在煉製淫蕩散的時候早已被那些材料將身體內的陰氣帶走了許多。使得那些材料更加地偏向了陰屬性的一面。

這完全可以達到陰極必陽這一效果。

淫蕩散稀里糊塗地被李大老闆和美女師叔祖煉製成功了。

但是李成柱現在付出的代價卻是巨大無比的。

煉製產生的陽剛之氣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給他帶來著種種幻象和淫糜的氣息。

若是按平常的步驟和方法來煉製,煉藥人雖然也會意亂情迷,但是絕對沒有李成柱現在的反應這麼大。李大老闆不是初哥,更不是經受不起誘惑的男人。

吳芮探著小腦袋驚魂未定地看著躺在地上大口地呼著粗氣的徒孫。

一聲重比一聲的喘息,如同一隻公牛發情時的低吼。

美女師叔祖想起剛才尷尬的一幕,連耳朵根都有些發燙。舔舔小嘴,那裡彷彿還有徒孫狂啃時留下的口水,吳芮忍不住伸出小手抹乾凈,這才感覺好受了一點。

徒孫現在的情況很有些不對勁,老臉上越來越紅,透過那細膩的皮膚甚至可以看到裡面血液狂奔的景象。吳芮雖然明知這是煉製淫蕩散所遺留下來的後遺症,但是卻手足無措起來。

在這個地方哪有徒孫的幾位夫人啊?美女師叔祖頭一次悔恨沒帶著那幾個女人一起出來了。

昏迷中的李大老闆大嘴微張,嘴巴里甚至可以吐出一絲霧氣,這完全是因為身體的溫度實在太高了,口水都能被蒸發出來。一副躺在地上的虎軀不安份地扭動著,更讓美女師叔祖感到不堪的是,這個徒孫嘴中居然發出短促而淫糜的喘息。

「霹靂扒拉」幾聲輕響,在寂靜中顯得如此突然,嚇了吳芮一大跳,簇著眉頭緊張地朝聲音發出之地望去,美女師叔祖捂著嘴巴不敢相信起來。

徒孫身上的衣物居然出現了乾癟的褶皺,那些輕響居然是衣服斷裂時發出的聲音。

徒孫身上的溫度肯定不低,要不然這些衣服也不可能被烤到這個地步。修仙之人的身體外始終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護體靈氣的存在的。

「霹靂扒拉」,聲音很小,很脆,但是宛若一道道催命符似的,讓吳芮差點哭出來。

怎麼辦?美女師叔祖當然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的寶貝徒孫從苦難中解脫出來,但是,自己真的能拋開自己的身份和世俗的禮儀做出那種有辱師門的事情嗎?

徒孫剛才在經受那種非修仙之人所能抗衡的陰氣的衝擊的時候,美女師叔祖就知道,再拖延一會的話,徒孫的七經八脈必定會被凍壞,現在陰氣沒有了,陽剛之氣居然又來搗亂。再這樣置之不理,徒孫的修為被廢是小事,很有可能一命嗚呼。

吳芮的內心中打起了攻防戰,一白一黑兩個小天使不斷左右著她的思想,直到李成柱的七竅中流出了鮮血。吳芮才堅定下內心,想起了一個折中的方法來。

美女師叔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當初在合歡宗里做客的時候,接觸過不少合修的知識。除了兩性相悅這個方法,美女師叔祖還稍微知道一些其他讓男人解決生理需要的方法。

微微抖動著嬌小的軀體,美女師叔祖輕輕地蹲在李大老闆的身前,稍稍撇過腦袋,摸索著小手朝李成柱的腰帶上解去。

美女師叔祖現在就象是一個懵懂的少女一般,在摸索著實踐著自己知道的一些兩性知識。

霞飛了雙頰,徹底暴露出她內心的嬌羞,緊簇的眉頭,顯現出她內心的難堪,深咬著嘴唇,出賣著她內心的不甘。

要一個女人主動去做這種事,還不如直接把她強姦了來的爽快一點。

好歹在強姦的時候,女人並不佔據著主動的地位,甚至還可以閉上屈辱的眼睛享受一翻。

觸碰到一截滾燙的火柱,美女師叔祖嚇得趕緊縮回小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偷眯著眼睛扭過腦袋朝徒孫的致命一點瞄去,美女師叔祖看到了從未看到過的東西。

龍頭高昂,困龍出海,火紅的身軀,怒張的大嘴,顯得那麼不可一世和囂張霸道。吳芮感覺自己的身體稍微有些酥軟,連忙堅定心神閉上眼睛朝那火龍抓去。

嘴中默念著自創的清心咒小聲地自語著:「沒看到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徒孫的神智不清讓吳芮難堪的心理稍微好受一些,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看到,到時候只要自己不說,徒孫是不可能知道的。美女師叔祖羞紅著煉丹自欺欺人地想著。

……

良久,李大老闆才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睜開彷彿閉了上了幾千年的老眼,李大老闆一瞬間感覺到了渴,從未有過的渴。

「……水,我要喝水!」

吳芮兀自鎮定了一下,趕緊從戒指中掏出幾顆靈果遞到徒孫的手上,李大老闆抓起塞進嘴巴里,稍微咀嚼了幾下便吞了下去。

抿抿乾癟開裂的嘴唇,李成柱努力固定住眼前搖晃的畫面,這才看到美女師叔祖雙眼連帶著小臉都通紅的模樣。

「師叔祖?這是哪?」李大老闆的腦袋被狂暴的陽剛之氣衝擊的稍微有些糊塗,先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碧血戒里。」吳芮鰓梆子鼓鼓的,沒好氣地回答著。

「碧血戒?」李成柱面露疑惑之色,隨後一幕幕回憶如同翻江倒海般往腦袋中襲擊了過來。

自己和美女師叔祖被宛月追殺,逼不得已跑到碧血戒中,然後煉製淫蕩散,後來出了點岔子,自己就記不得了。

但是印象中卻停在自己將美女師叔祖撲倒在地,往她嘴巴上啃去的場景。

想到這,李大老闆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擔憂地朝美女師叔祖的小嘴上看去,還好,沒有什麼傷痕。

他還真怕把美女師叔祖給惹怒了。

但是後來呢?老丈人只說煉製淫蕩散的時候身邊務必要帶一個女人,其副作用李成柱現在也知道了,聯想起印象中最後的一幕,李成柱打了個飽嗝,難道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時候將美女師叔祖給喀嚓了?

一念及此,突然感覺自己跨下的小兄弟居然絲絲有點疼痛。這是做愛過度的後遺症,李成柱知道摩擦是相互作用的這個道理。

李大老闆冷汗泠泠,事情該不會真的發生了吧?

弱弱地瞟了一眼美女師叔祖,她現在除了臉色有點紅蘊,甚至還有點生氣的模樣。紅蘊是經歷了風雨之情的淋浴的效果,生氣當然是生氣自己的卑鄙行經了。

完了完了,李成柱內心中一陣哀號,生米煮成熟飯了,這下死定了。

李大老闆懊惱地嘆了一口氣,眼角撇見碧血戒空間地上的一絲鮮血,更加證實了內心中的想法。

媽勒逼的,以後沒有處子仙女之血可以煉製淫蕩散了。李成柱想狠狠地煽自己一巴掌。當然,更多的是對美女師叔祖的愧疚和不安。

「這個……師叔祖,事情已經發生了。」李成柱抹開老臉,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次脫險之後,我就秉明祖師,讓他逐我出門,然後我……恩,我就會娶你。」

吳芮怎麼看,自己這個徒孫的老臉上居然都掛著一絲得意之情,那稍微瞟過來的賊眼實在是太風騷了。

「什麼事都沒發生!」美女師叔祖嘟著嘴,臉上潮紅,白了他一眼,「你想哪去了?」

「嘎?」李成柱如同吃了個悶屁,滿臉驚詫和不甘,伸手一直地上的鮮血,「這個,這個……不是你……」

美女師叔祖輕咬著牙跺跺腳,她當然知道徒孫指的是什麼,「這個是你自己流的,不關我的事。」看著徒孫懷疑的眼神,吳芮惱羞成怒,走上前來揍了他腦袋一下,「不信?你自己摸摸鼻子,那裡現在還有血。」

李成柱眨巴眨巴老眼,聽言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手上頓時出現一抹暗紅,鮮艷的顏色彷彿在嘲笑自己自做多情一般。

「呵呵。」李大老闆乾笑著,稍微有些尷尬,「原來是我自己流的啊。」

吳芮扭過身子,給他一個後腦勺,弱弱地說著:「當然了。」

「那就好,那就好。」事情不象自己想像的那般,李成柱的心中甚至感到有些失落。

老子這是在犯賤?李成柱暗道。

「你被藥效衝擊的昏迷了過去,然後躺在那流了一會血就好了。」吳芮歪曲著事實解釋著,她還真怕徒孫再問一些什麼讓她感到難堪的事情來。

「原來這樣。」李大老闆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做過什麼,印象中的那些事情有些飄渺,估計應該是幻覺了。「不過師叔祖,你搖手幹什麼?很酸嗎?」李大老闆對美女師叔祖使勁搖晃著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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