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和林然,兩個姑娘笑呵呵的坐在我們倆的對面。
我盯著楚景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人是楚景。
沒想到才一年不見,變化居然有這麼這麼的大。
楚景儼然成熟了許多,一頭棕色的大卷長發,穿了一個低胸的T恤,然後外面套著一個長袖,下面是黑色的絲襪。黑色的細底高跟鞋。化妝化的比較濃艷,長長的睫毛,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臉色很白。但是給人看起來的感覺,還是一個準美女系列的。
林然在楚景邊上,跟楚景的打扮差不多,只不過林然穿了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連著高跟鞋,上身一件黑色的低胸T恤,胸口處還有一個很大的黑色蝴蝶結,外面套著一件紅色的大風衣。
倆人手裡一人挎著一個黑色的大包,給人的感覺,真的老成熟了。
再看看我們兩個。
好幾天沒洗頭髮了,勉強洗個臉,刷個牙,今天一覺睡到10點,起來了以後接了一個電話,跟著和旭哥就扭打到了一起,輕微的扯痛了自己的傷口也不在乎。倆人都是半個多月連澡都沒洗過了,一人穿了一身醫院的那種病人專門穿的衣服。光著腳。
現在我們倆折騰了半天,衣服胸前的扣子還都被扯掉了好幾顆。
再看看對面的這倆人。我們倆互相看了看。
接著我有些壓抑的看著旭哥,伸手給他揉了揉臉,「你眼角還有眼屎呢。」
旭哥看了我一眼,「你褲腿下面還被撕開了。現在還那樣呆著呢。」
我們倆繼續互相看了看,然後很自然的把五官扭曲到了一起,看著對面。
楚景看著我們倆這個樣子,然後很開心的笑了笑,「怎麼了,怎麼不鬧了啊。」
我伸手呼啦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振作了一下,「你怎麼出現了。」
林然沖著我笑了笑,「怎麼著,你天天就是這麼洗臉的么。」
我搖頭,「今天情況特殊。」
「你不是難受嗎。你不是不願意動,不願意下床嗎。」林然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把頭扭了過去。
旭哥更是乾脆的伸手指著楚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楚景也看著旭哥,似笑非笑。
我看著旭哥也愣難受的,伸手拍掉了旭哥的手指。然後沖著旭哥說道,「你文明點,別老動不動就伸手指著人家,你說你指就指吧,還老指起來沒完沒了的。多麼不禮貌。」跟著我沖著楚景笑了笑,「美女,好久不見。」
楚景沖著我笑了笑,「六哥。好久不見。」
「呵呵,你怎麼來了。你多會回來的?」
楚景看著我,然後笑了笑,「我們放假了啊,好久我都沒有回來了,現在也要回來看一看了,畢竟這裡有那麼多難以割捨的回憶。」跟著楚景看著我,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只是沒想到什麼都變了,而且變的這麼快。」
「變什麼啊,你想多了。」我兩手一攤,「你看,我們不是都這樣,都好好的么。」
楚景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嗯,你們幾個還真是沒變,還是那麼的愛折騰,動不動就打架,動不動就進醫院,這點還是真的就沒變了。」
我愣了一下,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其實吧,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個樣子的。」
「你別解釋了。」楚景跟著說道,「那你們倆現在幹嘛呢,能不能把一切都說明了。」
「這個不是例外嗎。」
「好吧,還有沒變的就是你那張很會騙人的嘴,張口閉口不過大腦的全是謊話的嘴。」
「暈」我有些鬱悶的看了眼楚景,「我怎麼了我。」
「你自己明白的。」楚景笑了笑,「王越,你說說你剛才跟林然在電話里說什麼來著,說你在哪兒呢,說你幹嘛呢。說的那麼的逼真,裝的那麼像。我們倆那會就在計程車上呢,就已經沖著這邊趕過來了,你是不是總是喜歡這麼騙人的。」
「不是,不是。」我看了眼林然,然後想了想,正要說話呢。
林然也笑了,「行了,別理他就是了。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麼追問他,他能說出來什麼新鮮的啊,都是那些狡辯的詞語,別問他,省的給自己找氣。」
楚景看了眼林然,然後想了想,跟著深呼吸了一口氣,「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旭哥一聽,不幹了,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什麼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管我什麼事啊,我半天一個字都沒說,我招誰惹誰了呢。」旭哥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們兩個要批鬥就批鬥他,管我什麼事。」
「別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謊話你也沒少說,都是野雞煮著來的何必非裝肯德基炸著來呢。野雞也好肯德基也好外表再怎麼包裝也全是雞,怎麼著你還能下鴨蛋不行。」
「嘿,我操。」旭哥轉頭看著我,「你個傻逼六怎麼罵人連自己一起罵的。」
我瞥了眼旭哥,「我就看不慣你這種臨陣退縮,動不動就把自己撇的那麼清,好像大聖人一樣的卑鄙下流無恥低級淫穢淫蕩暴力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社會敗類人類殘渣可恥可悲可嘆可哀之徒。」
楚景和林然倆人看著我,一個字都不說了,很明顯的都驚訝了。
旭哥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我。我。我。」
「你什麼你,我說的不對嗎。」跟著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拍了拍旭哥的肩膀,「行了,這麼長時間了,誰不知道誰啊。我知道你是看見了楚景了,然後心情特別的激動,然後又感覺自己這幅猥瑣的淫蕩表情跟人家在一起配起來有點富裕。不過沒關係,你六哥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
「我操你媽。」接著旭哥沒等我說完,沖著我就撲了上來。
我,「哎呦」一聲,就被他撲倒到了床上。
接著我們兩個在床上又是一陣打鬧。
楚景和林然倆人就在那笑,一邊笑,一邊看著,也不說話。
折騰了許久,我跟旭哥躺到床上。
然後兩張臉伸了過來,林然看著我。楚景看著旭哥。
我愣了一下,「幹嘛。」
旭哥看著楚景,「你別聽傻逼六瞎說。」
「你才傻逼。」
「他就是想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我是取你奶奶用你媽身上。」
「我操你媽。」接著旭哥轉身又要往過撲。
楚景一把就把旭哥給按住了,「別鬧了你們倆。」
旭哥看了眼楚景,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笑了笑,「吃飯了么?」
楚景搖了搖頭,「輝旭,跟那個雪,哦,哦,是程雪,是吧,過的怎麼樣,開心嗎。」
旭哥想了想,然後看著楚景,「你聽我說。」
「沒事。」楚景搖了搖頭,「反正咱們也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就想知道你們開心嗎。」
旭哥嘆了口氣,「楚景,別鬧,別鬧。」
「誰跟你鬧了,我就知道男人都不可信」跟著楚景沖著旭哥笑了笑,「可惜我以前了什麼都不懂,那麼的聽你話,我到現在為止還一直沒有搞過對象,你一天天的還挺舒適。」
「弟妹,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
「去你媽的,誰是你弟妹,沒大沒小的。」旭哥在一邊跟著罵道。
我瞥了眼旭哥,然後繼續開口道,「你看我們倆現在在醫院,難道會舒適嗎?」
「對,這句話傻逼六說的對。」旭哥趕緊笑了笑,「其實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
「我們不是約定好了,一年之內誰都不許找對象的嗎?」
我愣了一下,「你們約定好了?」
旭哥轉頭撇了我一眼,「你給我閉嘴。」
「我操。這個就是你的不講究了,我不能說什麼了。」
林然伸手輕輕拍了我臉一下,「你給我閉嘴。」
我嘆了口氣,「我最鄙視這樣的說話不負責任的人了。」
林然一聽,「你很負責嗎?」
「就是,你個臭傻逼六。」
「輝旭。」楚景沖著旭哥說道,「咱們倆當初怎麼說的。」
旭哥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楚景,「不是,不是,你聽我說。」
「我聽你說什麼,我就問你,咱們倆當時怎麼說的。」
「不是說了分手了么?」
「分手之前咱們倆怎麼說的?」楚景繼續兩個手扶住床,把自己的頭在旭哥的腦袋上空,看著旭哥。旭哥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然後跟程雪對話。
「說話啊,輝旭,怎麼說的。」接著楚景有些生氣的說道,「說的是不是先分開一段時間,適應一下,一年以後見面再說,這一年不允許搞對象的。」
旭哥看了眼楚景,「不是,不是,你聽我說么。」
「你說什麼啊你說,我真看不下去了你,你這樣的男人真沒法要,我們還都一直以為你們倆是確定分手了,誰知道原來中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