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小朝,「他跟誰說去啊,小魅理他么。」
「去你大爺的,我跟夕郁說去。」
「謝謝你昂,去吧。」
「哈哈,他都謝謝你了,你還不去。」臣陽笑著說道。
「你別急。早晚去。」
「去吧,你一天不去,我就埋汰你一天。」
旭哥一聽,一拍我肩膀,「你真狠啊。」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怎麼了我。」
「你直接說你想埋汰他一輩子不得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然後我笑了笑,「我不是不好意思直接說么,你看看你,非得說出來。哈哈。」
「我操你們大爺。傻逼旭。傻逼六兒。傻逼臣陽。臭傻逼。」
「我操你大爺,你個傻逼,半天就我沒埋汰你,你還把我掛上。」
「誰叫你傻逼。」
「你才傻逼。」哥幾個又是一陣逗嘴。
鬧了好一會兒,旭哥一拍我肩膀,「給林逸飛打個電話,我到後面跟澤哥說說這個,人別多了,人多亂。」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
說完了以後我就把電話拿起來,打給了飛哥。好久才通。
通了以後傳來了飛哥那熟悉的聲音,「傻逼六兒。叫哥。」
「去你媽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的感覺暖暖的。
飛哥在電話那邊笑了笑,「怎麼想起來哥了。」
「什麼叫怎麼想起來了,啥時候忘記過。」
「你們幾個消失了好幾天了,沒找爹,操,再不找,爹可怒了,怒了以後就老死不相往來。」
我嘆了口氣,「沒工夫跟你打嘴架。」
「誰他媽跟你打了,草你大爺的,過來讓我打你們一頓,算是完事。」
「真沒工夫跟你打嘴架。」我很是正經的說道。
飛哥一聽我這個口氣,也正經了,聲音一下就小了,「怎麼了?」
「我們幾個被打了。」
「在哪被打了?」
「一中唄。」
飛哥一聽,「我操。」跟著很囂張的說道,「一中還有敢動我的人的呢。」
我笑了笑,「李封的面子人都不給,都說明白了,就是知道你們幾個跟著李封的,還就是要他。」
「操他媽的,你們怎麼不提我林逸飛。」
我有點無奈,「忘記了好吧。」
「恩,恩,你們要提我名字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我看著飛哥又開始開玩笑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操你大爺,林逸飛,老子跟你說的是真的,臣陽被開了。操他媽的騙你。」
「我操,玩真的?真是一中人乾的?」
「一中的一個叫大壯的。」
飛哥跟著很迅速的說道,「你們等著我,我這就過去。」
「你現在過來也沒有用啊,等著放學的吧。放學我們過去,咱們把這個事情,商量一下。」
「嚴重么。」
「都沒什麼大問題,一點皮外傷。內傷什麼有沒有暫時不清楚,不過身上酸疼。」
飛哥跟著說道,「沒事就行,你們幾個看著點,然後放學了你們來我這,再說這個事。」
「恩,知道了。」我掛了電話,看了眼小朝,「你胳膊怎麼個情況?」
小朝活動了幾下,「沒什麼事,小疼,不礙事。」
「那就行。」
「飛哥怎麼說。」
「說讓咱們放學趕緊過去,過去了再商量。」
正說著呢,旭哥走了過來,澤哥在他身後,「六兒。你們怎麼樣。」
我搖頭,「沒事。」
「那個大壯,我是知道的。」澤哥很坦然的說道。
「他是什麼來頭。」
澤哥想了想,「具體的社會背景我不清楚,不過聽我們體育隊的人說過他,現在還有倆人,跟大壯叫壯哥呢,他本名應該叫秦壯。在一中混的挺好的,我聽人家跟我說,最早以前,大壯就想抗一中的大旗,他在高一,跟李封整整打了半年的架,倆人打的水深火熱的。」
「又不是搞對象。還水深火熱」旭哥笑著說道。
澤哥搖頭,「反正那會,李封高一他也高一,倆人各帶各的人,整整幹了半年,最後也沒整出來誰輸誰贏,都有吃虧的那一面。」
我一聽,「什麼,什麼?倆人都是高一?」
「大壯現在高三啊,明顯的比李封小一屆。」
「那是後來沒有打的過李封,沒臉上學了,就不上了,後來又跑過來重新上的高一。」
「操,這個學校是他們家開的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有什麼辦法。」
「他們倆最後誰贏了?」
澤哥想了想,「開始是李封跟大壯對著打,在學校,結果李封把大壯打了,李封自然是大頭了,但是過了沒多少時間,大壯從社會上叫來了一幫人,把李封他們那一幫人全給打了。」
「他跟李封拼社會實力昂?」
澤哥點頭,「本來開始兩個人都是找學校的勢力,但是大壯先找的外面的人來了,李封也就開始叫外面的人,兩邊又開始打,不過大壯明顯的不行,經常躲著,逃學。到是大壯,趁著李封不注意,又堵了李封一次。」
我一聽,笑了笑,「這個大壯還是個游擊隊選手?」
「恩。」澤哥說道,「不過大壯那點人,算是倒霉了,動不動就挨揍,李封找不著大壯,就去找那些人,有一段時間,大壯他們一幫人,都開始不上學了。」
「這個事兒怎麼了的呢後來?」
澤哥摸了摸腦袋,「我也是聽人跟我說的,李封在一中上學那會,就挨過兩次大的。一次是高一的時候,一次是高三的時候,他高三那會那次,跟你們都有關係,那會你們也在,他高一的時候,也有過一次,被人砍進了醫院,身上挨了好幾刀。」
「那是大壯乾的?」
澤哥搖頭,「開始李封以為是大壯乾的,所以李封他們家那些人全都急了。他們開始一直保持著一個默契的限度,打架歸打架,也沒有這麼狠過,但是大壯那次弄的太狠了,已經超過了大家的默契限度,所以李封他們家自然不幹了,李封,也不幹了。封哥的背景確實太硬,他們家的人出面了,幾天就把大壯他們給堵住了,堵住了以後,把大壯他們那一大幫人,全給砍了。一個都不少。而且聽說那次還追到人家家裡砸了一個孩子的家,是誰的面子都不給了。老橫了。」
「砍了以後呢?」
「李封急了啊。」
「幫著他報仇了,李封還急。」
澤哥笑了笑,「他們砍的時候李封不知情,不知道誰從李封一個兄弟那裡了解到,李封跟大壯在學校的矛盾特別大,所以自然的就把目光全都轉移到了大壯的身上。但是李封不想靠著家裡的勢力來處理他跟大壯的事,因為這個事,李封跟家裡好像還吵過。」
「所以把大壯打服了?」
「大壯算是倒霉了。白挨了砍了。」
「啥意思?」我聽的有些迷茫。
澤哥嘆了口氣,「後來才知道,不是大壯找的人打的,是一個挺文靜的小子,然後因為了一個女的,發生的點什麼事,找來的人,把李封他們一幫人給砍了,結果那些人理所應當的就把所有事全推到了大壯身上。李封家裡人怒了,自然就找到了大壯他們。」
我一聽,突然想起來了點什麼,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旭哥在一邊笑了笑,「我想樂樂了。」
「是啊,樂樂好像跟咱們說過這個事,只是沒有說前面的那半段兒,到是說了後面那半段兒了。」
「什麼樂樂?」
「沒事。你繼續說。你不認識樂樂。」
澤哥點了點頭,「其實大壯挨了打那次,李封他們家也不好過。據說折騰了好久,還有幾個打手給跑路了。」
「為啥?」
「大壯有個親戚,在法院是個副處級幹部,我是聽人給我這麼說的。」
「之後呢。」
澤哥兩手一攤,「之後大壯感覺著丟人,而且,那一次李封他們家人出面,把大壯他們那些人砍了,這一次,就把大壯他們那一小幫人給砍散了,他們也不在一起繼續混了,好多人也沒臉再上學了,大壯自然是首當其中的,所以他一堵氣就不來上學了。李封他們砍錯人了,自然也不會道歉,因為兩邊本來就有矛盾,但是大壯他們不在了,李封就更厲害了,只是後來因為李封的這個事,好像又去打了那個挺文靜的小子,之後李封的人也被開除了好幾個。開除了,大多就散了。時間長不在一起了,關係自然就淡了。」
「從那以後李封一家獨大了?」
澤哥點頭,「恩,從那以後,連著高三的都沒有敢惹李封的了。大壯不上學了,等著李封上了高二的時候,誰知道大壯又來上高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