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郁走了以後,我就趴到了班裡,睡覺,很舒適,等著下午快上課的時候,有人拍我的後背。
我迷糊的爬了起來,抬頭看了眼旭哥,「怎麼了?」
「走,抽支煙去。」
「不想去,睡覺呢,困著呢。」
「走吧,陪我去抽一支。」
「你找臣陽澤哥他們陪你去。」我迷迷糊糊的說道,「反正我不想去。也不去,我困著呢。」
旭哥又使勁拉了我一把,「快點,就找你,他們都不知道幹嗎去了。走了。咱們倆去抽一支。」說完了以後就開始使勁搖我。弄的我一點脾氣也沒有。反正這個覺,也是睡不了了。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就傻逼,不讓哥睡覺,操。」
「去你大爺的,不是你不讓哥睡覺,讓哥陪你抽煙去的時候了。」
「我就不信,你真的就有這麼大的癮。」
「我就是想抽了,不抽不行,你別墨跡了,趕緊走。」旭哥說完了拉了我一把,我們兩個就往班外走。
到了樓下的時候,旭哥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六兒,你說你成天跟夕郁,還有林然,這麼著,怎麼還兩邊都沒事?」
「你想要什麼事?」
「就是說,你跟兩個女的,怎麼說呢,就是你怎麼處理的。怎麼都沒事?」
我嘆了口氣,「你看見我怎麼處理了么?」
「我這不是不知道么。要是知道的話,我不就不用這樣了么。」
「我都不知道怎麼處理的,不要跟我把這兩個人全都提到一起,我根本不會處理,只是夕郁就是那麼個性子。」
「哎,不過說實話,小夕郁人真的不錯。」
「還好。」我笑了笑,「都是好姑娘。」
「你小子命真好,我怎麼就碰不見一個這麼對我的姑娘呢。」
我樂了樂,「那程雪呢,你倆最近咋樣。」
「還是那樣,很穩定。」
「那你剛才問我那話的意思是什麼?」
旭哥想了想,「我是想再找一個,程雪也不知道。」
「你幹嗎找倆。」
「再找一個,可以上床的。」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啥意思?什麼叫可以上床的?」
「我跟程雪還什麼都沒發生呢。」
「我操,真的假的,你逗我玩呢?」
「我沒事吃飽撐的我逗你玩。真的。」
我這下是真的不相信了,「你們倆睡了那麼多個晚上,居然什麼都沒發生?你逗我玩呢是不,操你大爺,跟我還來這套。」
「媽的!」旭哥跟著罵了句,「咱們這交情,我騙你幹嗎,我說的是真的,每次跟她睡一起,我都睡不舒服,一挺,就挺一晚上,老難受了。」
「那你幹嗎不做?」
「她還是處女啊。」
「處女就不做了?」
「恩,處女,我捨不得,我想娶她呢。」
我想了想,「做了吧,還是。」
「我不,我肯定不做,我想娶她呢,我都堅持了這麼久了,要是做了,我以前不就白堅持了么。」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想再找一個,然後可以上床的。要麼我這憋的慌,老想著整一泡兒。」
「那你就不怕程雪知道。」
「我操,我就是怕她知道,所以我才請教你的。」
我瞥了眼旭哥,「請教我什麼,你感覺我不夠亂,是么。」
「亂歸亂,不過最起碼你是什麼事都沒有啊,而且,你不要跟我說你沒有跟夕郁發生過什麼。」
我點了點頭,「我連跟林然都清清白白,那更不要提夕郁了。」
「操你大爺,你又開始了。你不說,哥幾個也都明白。你跟他們倆,都不清不楚的。而且,上次那個小賣部的那個女的。也叫什麼然的那個。」
「怎麼了?」
「我感覺你跟她也不清不楚的。」
「那你還感覺我跟誰不清不楚?」
「暫時感覺不到了。」
我搖了搖頭,「其實你少感覺了一個最主要的人。」
「誰啊。」
「程雪。」
「我操你大爺。」旭哥說完了以後就踢了我一腳。
我一下就躲開了,接著跟旭哥鬧了會,我打了旭哥一拳,「跟你說個正經的。」
「幹嗎?」
「程雪的問題。」
「咋了?」
「還是上了吧。」
「為啥?」
我笑了笑,「你知道么。一個女的,在跟你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後,感覺是決然不同的。」
「什麼意思?」
「就是,你跟她上床了,以後你們的感情,明顯跟上床之前不一樣。會加深,會無話不說,那樣會很好。」
「這個,我知道。不用你說。」
「當然,我這話,也不是絕對的,你要是找個喬苟露那樣的,你跟她上了,也沒啥。」
旭哥接著摸了摸腦袋,「恩,這個意見不錯。」
「什麼?」
「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不過我不會跟程雪先發生關係的,我要留到結婚那天,不過喬苟露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你個臭傻逼。」接著我踢了旭哥一腳,「瞧你這個發春的操行。說的自己多高尚一樣。」
「反正比你好,我好不容易碰見個想一心跟著我的媳婦,還是處女,我得好好留著,高中畢業了,我就帶她回家,訂婚。訂婚那天我把事辦了也好啊。」
「為啥呢?」
旭哥很開心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為啥,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人一個看法,那些都是說不準的事情。反正,我就這樣了。」
「那你還想找一個新的,你就不怕被她發現。」
「所以我才矛盾啊。」
「那就別找了唄。」
「操你大爺。」旭哥推了我一下,「我就是因為想找,還不想被發現,所以才問你的,你就告訴我別找?」
我伸出來了兩個手指,「問你兩個問題。」
「你說。」
「第一,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你明白吧。」
「明白。」
「第二,既然明白,那你問我幹嗎。」
「我是想不通,為什麼你就可以,我不可以。」
我很鄙視的看了旭哥一眼,「說實話,聽不。」
「聽。」
「我也不知道,這個得碰人。夕郁那樣的姑娘,真的是難得碰見一個,或許,這輩子也不會碰見第二個。」
「那你還不珍惜。」
「那林然呢?」
旭哥嘆了口氣,「也確實不錯。哎。算了,不說你這個問題了,我這個事,你幫我想著點,看看跟誰,能聯繫聯繫。」
我笑了笑,「你要是真的想發泄一下慾望,你就去找喬苟露就是了。」
「我怕招一身騷。」
「那你就用你自己的右手。」
「我都用左手的。」
「左手對身體不好。」
「操,這個你也知道。」
「廢話。」
「那你用哪個手?」
我很鄙視的看了旭哥一眼,「哥從來沒有。」
「你竟放屁。」
「不信算了,我瘋了我,我身邊有媳婦,我也不急可。我用的著跟你們一樣么。我身邊也沒斷過姑娘。我沒你那麼多毛病,我跟你也不一樣,這個姑娘不跟我上床,那就不值得我付出,分了我也不可惜,要是上了,我就負責。我就這樣。」
「你這樣有什麼好的。」
「反正至少不用靠左右手,或者性幻想。」
旭哥笑了笑,打了我一下,「你著能扯。」
我下意識的說道,「是啊,以前我天天扯浩哥,浩哥還希望聽我扯會呢。那會我們倆坐在學校門口,一扯就是好幾個小時,我忽悠他我的感情觀。呵呵。」
旭哥在一邊無奈的苦笑道,「這小子,也不知道聯繫咱們,他們家管的夠嚴的。」
接著我們倆就都不說話了,慢慢的往操場的廁所那邊走了過去。快到廁所門口的時候,旭哥拉了我胳膊一把,「行了,別想浩哥那個事了,也不能老鬱悶著,是吧。」
我點了點頭,「恩,就是。」
「還是想點有用的。實際的,可行的。」
「什麼啊?」我有點疑惑。
「我想找個泡友的那個問題。」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那我還是想齊浩的問題吧。」
「媽的,六兒,你還是人么。」
我笑了笑,「你那個更扯,你要不怕麻煩,你就去找喬苟露么。隨便做。不過也別怕臟。」
旭哥踢了我一腳,接著伸手指了指在操場邊上的大樹下乘涼的幾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