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光遁之曉雨大陸 第二百六十五章 廖萱蘭

「咦?符雲波這句話又是賣的什麼葯?」蕭華聽得一頭霧水。

符合也是一愣,可隨即只好大喜,拱手道:「如此,那就多謝前輩的厚愛,晚輩對兩位師姊也是仰慕已久的!」

「嘿嘿,那就好,你們情投意合那是最好的!」符雲波笑道:「符茱和符樗也是上代家主的嫡親血脈,老夫一直都擔心她們的前程,若是平白找一個兩個的,沒來由污衊了我符家的血脈……」

「什麼???」符合一聽,臉色慘白,身形晃了幾晃,幾乎站立不穩。

「哈哈哈」符雲波仰頭笑道:「即便是符雲山也想不到的,老夫許配給他的雙修伴侶,在他逃出金華山的時候,已經身上有孕!可惜你不是符合,否則這符茱和符樗當真就是你嫡親姊姊!」

「家主……這是怎麼回事兒?」符茱和符樗急道:「難不成……我等姊妹的爹爹……不是家主的……親侄子?」

「當然,符雲山本就是老夫的侄子,他的爹爹本就是符家上代的家主,也就是老夫的嫡親哥哥!」符雲波滿臉的笑容,可這笑容看在蕭華的眼中無比的陰險!而蕭華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符茱和符樗一見到符合就能心生好感,那……絕對不是什麼一見鍾情,而是一種……血脈的關係!

「可憐的符合!」蕭華心裡極度為符合默哀,可隨即他又是想到了死去的符妘,想到了那個所謂的祥叔,更是想到了報應和……因果!

「轟隆隆……」蕭華的空間之內,一陣驚天動地的響動之聲,天道之下,那個模模糊糊的因果之手驀然就是動了,動得極快又是極慢,似乎是動了又似乎是沒動,蕭華詫異的瞬間立刻將心神收入空間,只見那因果之手似乎又是清晰了几絲,而天道星空又是璀璨了些許!

「哈哈哈~」一陣狂妄的大笑之聲從金華山的半空之中響起,緊接著一道比符雲波強橫了數倍的神念從半空之中掃來,「誰!」符雲波臉色大變,身形飄飛而起,正是要往朝天閣外飛去,一個胖大的身影就是出現在朝天閣的門口!

蕭華「激靈」一下,將心神從空間之內脫出,「築基中期修士?」蕭華大驚,暗道:「這人是誰?」

蕭華的所想也是朝天閣內眾制符師的所想,那築基中期修士強大的威壓之下,眾人都是經受不住,身形索索發抖起來。

「道友,為何夜闖我金華山?」符雲波不敢怠慢,也將威壓放出,抗衡對方的威壓。

「老夫夜防金華山自然是有緣由的!」那胖大的修士將威壓一收笑道:「正是有一樁舊怨想跟符家討個說法!」

「嗯?道友是哪位?」符雲波眉頭一皺,拱手道:「貧道自問不認識道友,而且我金華山想來都是行事坦蕩,怎麼可能跟道友有什麼舊怨?」

「符老賊!你敢說你跟我庚山廖家沒有舊怨?你敢說我廖家敗落不是你符家所策劃?」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眾人都是奇怪,往聲音的來處看去,只見從人群中,又是走出一個臉上神情激昂,臉上帶著凄涼之色的萱蘭!

「啊???」蕭華驚異,暗道:「今夜有好戲看了!」

而旁邊一直懊悔,等著回內院領罰的符敏……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

「你是我符家的制符師?」符雲波皺著眉頭,奇道:「你跟廖家什麼關係?為何如此的血口噴人?」

「哼,符老賊,貧道本名叫廖萱蘭,正是庚山廖家的嫡親血脈,為了將我廖家敗落的緣由查清,這才投入你符家!」萱蘭冷笑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貧道來到朝天閣剛半年,就查到了你符家加害我廖家的證據!」

符雲波笑道:「廖小友怕是有些誤會吧?金華山符家和庚山廖家……也是有些姻親的,怎麼可能就下了狠手?」

「哈哈哈,符老賊,貧道算是知道你的險惡用心了。你符家的血脈你都能忍心利用,就別說是什麼姻親了。」廖萱蘭將手一指符茱和符樗道:「你必是一早就知道闔賦就是符合,就是這兩位師姊的血親,還將三人往一處……撮合!你……你按得的是什麼腌臢的心思啊!跟廖家的姻親,我呸……怕不是你將煉丹術送給廖家寄存的借口吧!」

「這……廖小友,這哪兒跟哪兒啊!」符雲波很是無奈的笑道:「闔賦是不是符合,老夫也不知曉,你剛才不是也看了么?闔賦至今都不承認他是符合,老夫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們有血親呢?」

「符雲波!」那築基修士一拂手說道:「你符家的家事,老夫不管,老夫乃是裘名威,正是庚山廖家的舊識,廖家的小輩求到老夫面前,老夫不得不為舊識出頭。不過,金華山符家也是溪國響噹噹的修真世家,老夫……也給你機會,把事情說得明白,省得道友們說老夫以大欺小!」

「哦,原來是裘道友」符雲波拱手道:「既然廖小友說出有什麼證據,那還請廖小友拿出來看看!若真的是我符家所為,老夫絕對認賬!」

「哼,符老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廖萱蘭冷笑道:「若非有貧道知道其中的緣由,如何敢請裘前輩前來?」

「還請廖小友拿出來看看!」符雲波依舊不慌不忙。

廖萱蘭清清嗓子,將自己從符敏口中得到的細節一五一十的說了,可是符雲波臉上一點兒異樣都沒有,等廖萱蘭說完,符雲波笑道:「廖小友這些話早在幾十年前就有傳言的,可實際呢?廖小友有什麼證據么?」

「證據?」廖萱蘭冷笑著,將手一指,正是已經顫抖如篩糠的符敏,說道:「這符敏就是證據!」

「符敏?他……算什麼證據?」符雲波不解。

「貧道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符敏告知,而且,他還說了這些事情記錄在你符家符堂的什麼地方!」廖萱蘭很是自傲的說道。

「符敏……這些個事情,是……不是你說的?」符雲波冷冷的問道。

「這個……這個……弟子……不曾說過這些的!」符敏總算不是蠢蛋,結結巴巴的回答出來。

「廖小友你看,符敏他也不承認!你這話可就是一面之詞,空口白牙了,誰又能信呢?你說是不是,裘道友?」符雲波很是綳定道:「再說了,廖小友剛才也在朝天閣的,這符敏一介齷齪小人,不明是非,他的話如何能信呢?」

「是,是,弟子所說的一切都是放屁!還請家主責罰!」符敏連忙說道。

「哈哈哈,聽到了吧,符老賊,剛才他對你所說是放屁,也就是說它承認自己說了!」廖萱蘭笑道。

符雲波橫了廖萱蘭一眼,並沒有接話!

「你才放屁呢!」符敏壯壯膽子說道:「貧道將你看做是心腹,將一應的五行黃符皆都是辛苦的教授於你,你居然反過來誣陷貧道,你……」

「我怎麼?」廖萱蘭冷嘲熱諷道:「這隻能說明你有眼無珠,不知深淺!哼,我廖家五行黃符之術比你符家精深數倍,姑奶奶稀罕你的五行黃符?可笑,一個小小的木生符你都不願意交給蕭華,不就是嫉妒人家資質好么?還偏偏教的錯誤百出,讓人家蕭華一直練了半年都練不對,你這等小雞肚量之人,還能叫做男人?」

「咳咳!」裘名威在旁邊咳嗽兩聲道:「符道友,廖萱蘭將事情說了,那……我等就去她所說的符堂之內,將記載這些事情的典籍找出來,一看不就知道了?」

符雲波臉色微變,苦笑道:「若是昨日,貧道也就不跟道友矯情,立刻請道友去符堂,以證明符家的清白。可今日我符家剛剛丟失了祖傳的靈符靈符煉製之法,這符堂在靈符沒找到之前,誰也不能進去!」

裘名威冷笑道:「那這麼說,符家是準備承認這個事情了?」

「唉,裘道友,您也是讓貧道為難,您想想,依了廖小友所言,那所謂的煉丹術乃是符家上代家主,也就是貧道嫡親哥哥符雲海雙修伴侶廖梅送到庚山廖家的,那是廖梅的私人東西,並不是我符家的東西,這東西能帶來什麼後果,可不是我符家願意承擔的!」符雲波不慌不忙地說道:「再說了,若是道友承認這東西是我符家送去的,可……我符家也沒說讓廖家打開吧?他們早就應該保存好,等我符家去要的時候,原封不動的還給我符家!他們廖家私自將東西拆開,出現了什麼事情,難道還要我符家承擔么?」

「而且,貧道自接掌了符家的門庭,也一直都在尋找這已經從符家消失的煉丹術,卻想不到居然藏在庚山。廖小友,若是可以,貧道還請將這煉丹術還給我符家,這畢竟是貧道嫡親哥哥所有的東西啊!」

符雲波不知道比廖萱蘭能說多少,早將事情推諉出去,廖萱蘭登時就啞口無言!

「哈哈!哪裡有那麼多等我理由!」裘名威哈哈一笑,將手一擺,符敏就是從地上冉冉飛起,徑自往他的手中投去:「到符堂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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