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天龍八部 第一百六十四章 廟妓

曹誼靜是能力大家就從來沒懷疑過,他說事情不會這樣簡單,那麼事情就肯定不會這樣簡單。大家面面相視,可也想不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畢竟辛格老爹的提議非常合理,絕對是一種雙贏的選擇。

桑德拉夫人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而剿滅「大海之心」索拉爾的事情更是在明天晚上。因此今天晚上大家基本沒事做,有鑒於大戰在即,所以我立刻決定大家好好的休息一夜,長途奔波原本就十分的辛苦,儘管我們這些人體力異常,可是連日來的疲憊積累下來,也都累的很了。

這棟大樓十分的寬敞,平均分配起來,差不多都可以每個人佔據一層樓了。那些當地的倖存者立刻行動起來,給我們這些人安排房間住宿。別人不知道,我的房間卻舒服的很,裡面甚至還有一張大床,看起來是這裡的老總休息的地方。房間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巨大的彩繪,頗有當地宗教的氛圍。

一盞水晶吊燈倒掛在屋頂,將整個房間照耀的十分順眼,我關上房門之後,用力躺倒在大床上,上下顛了幾下屁股,感覺了一下床墊的良好彈性,不禁心滿意足,心想怪不得人們提起賺錢來,都是精神抖擻的樣子,真要享受起來,原來是如此的舒服。這裡只不過是一間「臨時行宮」而已,就裝修的如此豪華,那麼有錢人的家裡,又是怎麼樣一番景象呢?不會馬桶都是黃金白銀打造的吧?

傻叉子估計也是頭一次住這樣好的房間,大驚小怪的,一會兒抱怨燈光太晃眼了,一會埋怨真皮床墊太滑了……最後它還是決定蹲在吊燈罩上過夜。我心事重重,也懶得和它拌嘴,索性隨便它了。

我本想躺在床上好好理一理最近所發生的事情,沒想到人疲累到極點的時候,身體根本就補聽使喚了,剛一躺下,眼皮就沉重起來,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突然就聽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門。

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來,打開門一看,是劍天寒,我氣不打一處來:「你不好好睡覺,跑來找我幹什麼?」劍天寒笑了一下,給我遞過來一份電報,還衝我擠了擠眼睛,賤兮兮地說道:「老花,你走桃花運啦……」

我莫名其妙的接過電報,還沒來得及看呢,劍天寒就趕緊說了一句:「我去睡覺了。」轉身就走了。

我關好房門,就站在門口,拿起電報來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電報是九哥發來的,不過不是什麼公文,完全是一封私人信件了。蘇婉在電報之中,說已經接到了我的電文,她說她感到很惶恐,很不安,不過也很溫暖。亂世之中,能有人這樣的喜歡她,讓她感到自己不再孤獨。不過蘇婉說她有點擔心,畢竟她現在是福樂多基地名義上的總領導,而老花你最起碼也是二把手,實際的威望可能還超過了我這個九哥。咱們兩個要是「好」起來了,別人會不會說閑話,說我們搞夫妻店?現在是末世危局,一切要穩妥行事。電報的最後,蘇婉很直白的寫到:「老花,謝謝你的表白,實際上,我對你也有好感,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現在我們要面對整個人類的危機,我們肩上擔負著整個人類的復興,一切要慎重、再慎重,絕對不可以出任何紕漏,這個罪責我們承擔不起。」

我拿著電報發獃,隱約猜出來了一點兒什麼。一定是死胖子那丫的給我倒的鬼,冒充我的名義向九哥求愛……他媽的,現在好了吧,被人家一個燒雞大窩脖給推回來了,面子不面子的就不說了,關鍵是這個事情可怎麼收場?

而且我也有點不確定,最近我喝死胖子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他什麼時候冒充我的名義給蘇婉發的求愛電報呢?如果不是死胖子乾的,那麼這個事情會是誰幹的?難道是遠在大雪山導彈基地的賴勇賴將軍?

百無聊賴的收好電報,正要轉身去睡覺,房門又「啪啪啪」的有人在敲,我遲遲疑疑的去開門,心想這回難道是蘇婉反悔了?結果打開門一看,站在門口的人卻不是小劍,而是一身民族服飾的雅曼莎。

印度的所謂民族服飾,在女性來說,基本上就指的紗麗了。「紗麗」(Saree或Sari),是印度女性心中捨棄不了的一種情結,印度人以自己別具一格的創造力詮釋著他們對於生活、審美、色彩的理解和追求。有人說「如果泰戈爾的詩里有最高超的理想主義,那麼紗麗里就有女人最美麗的情懷」,委實如此。紗麗之於印度女性,不啻漢服之於中國女性、奧黛之于越南女性、和服之於日本女性,雅緻而又不落奢華,清婉而又不失莊重,無論在繁華的都市街區,還是在幽靜的鄉村巷弄,無論在婚喪宴席的重大場合,還是在上班勞作的日常生活,幾乎無處不能瞥見飄逸、妍麗的「紗麗」。儘管婚後的印度婦女普遍日漸體態豐腴,但只要她們裹上紗麗,半是遮掩半是敞露,隱隱綽綽的身姿美感立生,顧盼神飛,懾人心魄,使得聲名遠播的國畫大師張大千也不禁慨嘆:印度紗麗是世界上最美的衣服。

耀眼的燈光之下,看著這樣一位身著紗麗的印度美女,那感覺自然是如夢如幻,我看的幾乎呆住了,痴痴獃獃地問道:「你……有什麼事情么?」剛剛被九哥打擊的不輕,我到現在還沒有緩解過來呢。

雅曼莎昂著一張甜美的面龐,笑靨如花:「我來服侍偉大的神靈。」說著,拉著我的手,把我領到了大床邊,讓我坐好。她自己在原地轉了一圈,扭腰甩臂,有模有樣的跳起舞來。

我不得不承認印度的舞蹈的確十分的優美,印度舞歷史悠久,對印度人來說,舞蹈不僅是藝術,更有宗教的含意。印度舞源自對神無比虔誠潔凈無私的愛,舞者藉由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體表達和詮釋宇宙間的萬事萬物。所以一些印度舞只在廟裡表演給神看,印度舞也因此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我好幾次都想告訴雅曼莎,晚上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間里跳這樣神秘的舞蹈,多少有一點引誘的嫌疑,不過她跳的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想多看一會兒,不知不覺的,雅曼莎就給我跳了有一刻鐘之久。

我看到她的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就知道她也累了,忙招呼她停下來休息休息吧,我們中國人睡覺就是睡覺,沒那麼多講究的,不比大半夜的還要看一段舞蹈才能睡得著的。

雅曼莎卻沒有理會我的招呼,繼續跳著,而且節奏越來越快,跳到最後,她突然全身一震,包裹在身上的紗麗應手而落,一絲不掛的擺著神女造型,亭亭玉立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傻叉子在吊燈上大聲讚歎:「好黑的毛兒啊!」

我原本被雅曼莎搞的目眩神馳,情難自已,可聽了傻叉子的話之後,頓時覺得五雷轟頂,滿頭黑線。急忙呵斥傻叉子不要胡說八道。回過頭來,獃獃的看著雅曼莎:「餓……我說,你這是做什麼?」

雅曼莎微微一笑,依偎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嘟起小嘴兒:「我補是說過了么,我是來服侍神靈的。」她指了指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吊墜,滿臉虔誠地說道:「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我低頭一看,那個項鏈吊墜是一隻小小的宗教神像,我對印度教不是很了解,認不出那是什麼神的雕像……老實說這種時候我的注意力也沒完全放在那個小小的神像上,眼睛不聽使喚的總往神像後面的山丘溜達,最後停在了那兩點突起上。

正色迷心竅的不知道北在那裡呢,雅曼莎已經開始動手幫我解開上衣的扣子了,我一下子驚醒過來,趕緊攔住了她的小手,抬起頭來說道:「等一下,等一下……雅曼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印度人還有這樣服侍神靈的么?」在中國人認為,一般神靈都是遠離性行為的,怎麼在印度反而是這樣一種情況?

雅曼莎似乎也很驚異,訝然說道:「神靈是偉大的,作為忠實的信徒,我們願意為我們的神靈奉獻一切……」我趕緊點頭,趁著神智還清醒,馬上問道:「可是那也不用奉獻肉體吧?這也太……」

接下來,雅曼莎向我說出了一件驚人的人類宗教黑暗。

雅曼莎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以前是虔誠的印度教徒,我家是卡納塔克邦的名門望族,在我們那裡,有一種流傳已久的『廟妓』制度。」我聽的目瞪口呆,廟就是廟,人類心靈最神聖的地方;而妓就是妓女,無論哪朝哪代,妓女都是最低賤的一群人,受道德的一致唾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寺廟和妓女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會湊到一起,成為一個駭人聽聞的新詞。

最要命的當然還是雅曼莎那句「由來已久的制度」!我草,這叫什麼事情啊?我很憤慨地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雅曼莎顯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廟妓也叫『神廟舞女』,這一制度是印度教里最臭名昭著的惡習,寺廟僧侶借神的名義,將窮人家的女孩帶進寺廟,名義上是讓其嫁給神或充當『神的侍女』,但實際上她們絕大多數都會成為僧侶及信徒的『私有財產』,任由他們支配。在需要時,她們還要淪為性奴,或最終成為娼妓。這些女孩成為『廟妓』時一般都不超過15歲,有的甚至不到10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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