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代父祭天

曹靜笑道:「呵呵,正在誇你呢,哪是在說你壞話?」

腳步聲響,賈仁祿走了出來,笑道:「得,考完啦,我在此先恭祝兩位金榜題名,喜得貴子。」

曹靜白了他一眼,嗔道:「這金榜題名和喜得貴子根本挨不上,有你這麼恭祝的么?」

賈仁祿道:「常言道人生最得意之事莫過於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洞房花燭之後可不就是喜得貴子么。你們兩位公子老子等閑難得見到一面,這次過後不知啥時候才能再見到了,先一併恭祝了,省得到時想恭祝都沒機會了,哈哈!」

曹靜嗔道:「沒正經。」

貂嬋娜娜而來,道:「他一向沒正經,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呵呵。」

曹靜笑道:「本來以為他年長几歲會正經些,沒想到還和小孩子一樣。」

貂嬋道:「呵呵,這可能就叫狗改不了吃屎吧。」

曹靜笑道:「看來是的,仁祿,子恆、子建之事你也聽說了,我總覺得像是有些古怪,你怎麼看?」

賈仁祿沉吟片刻,道:「兩位公子怎麼看?」

曹丕、曹植對視一眼,均不說話,目光中滿是敵意。

賈仁祿四下一瞧,問道:「姜維那小子呢?」

貂嬋道:「和虎兒、元春他們上街玩去了。」這說出去玩不過是暗語,實際上指的是他們上街打聽情報去了。

賈仁祿嘆道:「唉,這年頭的小鬼一個比一個野,一天到晚不著家,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想當年老子要是回家晚了,老大的耳光子便打將下來了……」

貂嬋白了他一眼,嗔道:「這種醜事,虧得你也有臉說出來。」

賈仁祿嘿嘿一笑,道:「三個小鬼回來時,讓他們到我的屋裡去一趟,老子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貂嬋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嗔道:「你敢!」

賈仁祿向後退了一步,道:「打不得,說兩句總可以吧?」

貂嬋點頭道:「嗯,說是可以,不過語氣不得太重,可別嚇壞了孩子。」

賈仁祿欠身道:「謹尊夫人吩咐,不知夫人還有何吩咐,一併交待下來,省得到時再來回交待,把您累著了。」說話時態度十分恭謹,像個下人。

貂嬋笑得前仰後合,伸手按著肚子,道:「沒有了。」

賈仁祿回頭對曹丕、曹植說道:「教訓啊,記住以後找馬子時招子放亮點,別見到美女就往上撲,等領回家裡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曹丕、曹植互視一眼,緩緩地點了點頭,憐憫之情現於顏色。

貂嬋冷笑道:「這麼說你後悔了?」

賈仁祿忙道:「哪能呢,能找到您這樣的美人,那可是老子前世不知敲爛多少雙木魚修來的,老子再要嫌七嫌八,不就太不是東西么?」

曹靜笑道:「呵呵,這麼說你是個東西了?那請問你是個什麼東西啊?」

賈仁祿道:「老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哈哈!好了,廢話也夠了,我看你們兩兄弟也笑得快趴地上了,應該沒力氣生氣了吧。」

曹丕、曹植見賈仁祿十分滑稽,均覺好笑,不自禁相互而視,哈哈大笑,渾然忘卻了適才還水火不容,險些大打出手,此時忽又想起了他們之間的深仇大恨,互相瞪了一眼,哼地一聲,轉頭看向別處。

賈仁祿十分鬱悶,道:「得,還真就卯上了,不就是一次考試么,就算是子恆所做,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和仇人似的么?」

曹植道:「將軍不是說,父親差我們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考驗我們的才能么?」

賈仁祿道:「老子是這麼認為的。」

曹植道:「這次考試天下精英畢集,楊阜、董允、馬良等皆是知名之士,和他們同場較技,不正好可以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么?我想父親也一定關心這場考試的結果,你說說這場考試又怎能不重要?」說到這裡,向曹丕瞧了一眼,道:「哼,可是那不知好歹的小人卻偏偏要來使壞,你說說我又怎能不恨!」

曹丕怒氣上沖,道:「你說誰呢?」

曹植冷笑道:「誰做了缺德事,我就說誰。」

曹丕氣得腮幫子鼓了起來,舉起拳頭,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曹植後退一步,拉開架式,道:「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誰做了缺德事,我就說誰!」

曹靜見氣氛不對,忙走上兩步,立於當間,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要打起來了?」

賈仁祿大聲叫道為:「嘟,這裡是衛將軍府,哪能容你們胡鬧,要打架上外面打去!」

曹靜白了他一眼,道:「有你這麼勸架的么?」

賈仁祿叫道:「老子這哪是勸架啊!老子正想看熱鬧呢。曹丕VS曹植,這可是世紀之戰啊,我想一定有不少人想看。這裡地方太小,你們一會又是衝擊波又是元氣彈的,施展不開,萬一打壞了老子家裡的瓶瓶罐罐,老子還要肉疼半天。這樣吧,大街上寬敞,夠地方讓你們施展,你們上那打去。」

曹靜嗔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還不給我住嘴!」

貂嬋明白了賈仁祿的意思,說道:「仁祿說得對,讓他們到外面打去,兄弟倆各施手段,見個真章,也好讓長安百姓見識見識曹家子孫的高招手段。」

曹丕、曹植登時省悟,怒氣稍抑,各自向後退了一步,垂下頭來。

曹靜冷笑道:「怎麼又不打了?到外面打去啊,讓老百姓看看我們曹家人的拳頭不是向著敵人的,而是向著自家兄弟的。」

曹丕和曹植對望一眼,均不說話。

賈仁祿道:「咋啞巴了?打不打說話啊,老子還等著看好戲呢!」

曹植向曹丕說道:「將軍說得對,我們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曹丕道:「是我無禮在先,還請弟弟見諒。」

曹植道:「這事是我先挑起來的,是我無禮,還請哥哥見諒。」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這就對了,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斷金。」

曹植問道:「昨晚之事到底是不是哥哥所為?」

曹丕坦然道:「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被人打暈之事可是弟弟所為?」

曹植搖頭道:「也不是我做的。」

兄弟倆對望一眼,雖心中仍有疑慮,但在外人面前不便表露,哈哈一笑,邁著大步奔上前來,同時伸出雙手,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曹靜笑靨如花,道:「事情說開了就好了,都留下來吧,今年這年就在這過。」

曹植環顧一周,仍未見到甄宓,心想自己每次前來總是見不到佳人,看來她是有意躲著自己,心下好生失望,失魂落魄的應道:「如此便打擾姐姐了。」心想在這裡多呆幾日也好,一日見不到,第二日總會見到了,他並不奢望甄宓能對自己傾心,只要能向她瞧上一眼,和她說一會兒話,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曹靜嫣然一笑,道:「自己人還這麼客氣。」

忽然間一個男子聲音說道:「兩位公子,魏公命兩位公子考試之後便迴轉鄴城,不得耽擱,馬車我已備好,還請公子上車。」那人匆匆走近,正是張遼。

賈仁祿道:「曹操老兒也是不近人情,公子剛剛考完試,氣還沒喘勻實,咋能馬上就走,怎能也得休息兩天。」

曹靜道:「就是,難道爹爹擔心仁祿會加害子建、子恆他們嗎?」

張遼道:「我來時魏公便是如此吩咐的,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急須兩位公子辦理,片刻耽誤不得。」

曹靜道:「什麼事這麼急?」

曹丕道:「既是爹爹有重要事情要我們處理,那就不敢多耽了,得趕緊回去。」說著便向賈仁祿、曹靜等人辭行。

曹植神不守懾,兩眼發直,下意識的答應道:「嗯,既然爹爹急召我們回去,那便該走了。」說著長嘆一聲。

賈仁祿對張遼道:「休息兩天再走不成么?」

張遼道:「魏公急召兩位公子回去定有要事,在下也不敢耽擱。」

賈仁祿道:「那我就不強留了,滾你媽的蛋吧,哈哈!」

當下曹丕、曹植匆匆做別,曹靜也無可奈何,唯有道一聲珍重,灑淚而別。曹丕告辭後便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曹植則愴然若失,一步一回首,緩緩而出。

這走的再慢,也總有到達的時候。過不多時,三人依次上了馬車,曹植依依不捨的向賈府望了一眼,長嘆一聲,放下了車簾。張遼一聲令下,車夫揚起馬鞭,趕車出城,車後數十騎緊隨而去。

在途非只一日,這日三人來到鄴城,兄弟二人不即回家,直奔丞相府。

曹操面露笑容道:「說說吧,這次都探聽到了什麼了?」

曹丕忙將自己偷窺所得和盤托出,唯恐不細。曹操連連點頭,笑道:「很好,很好,子建為何一言不發?說說你探聽到什麼了?」

曹植道:「孩兒什麼也沒有探聽出來。」

曹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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