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英雄救美

那四條大漢兩人一組,押著二人,便向張遼臨時下榻的小屋走去。行不多時,忽聽邊上迴廊一個男子聲音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氏一聽那聲音便知是來人是戴員,心裡咯噔一下,暗暗叫糟。

四人見戴員走了過來忙躬身行禮,其中一人說道:「稟報郡丞拿到了兩個姦細,一男一女。那個男的自稱是張將軍的知交好友,我們正要押他們去見張將軍。」

戴員走至近前,對賈仁祿視同不見,雙眼直愣愣地盯著徐氏,道:「原來是夫人啊。」便握住徐氏的右手,輕輕撫摸。徐氏柳眉一蹙,閃電般的縮回手去。

賈仁祿道:「我是張文遠的好友,有要事要面見他,還請戴郡丞帶我們前去。」

戴員側過頭來看看了賈仁祿,皺起眉頭,側過頭去,對徐氏說道:「這傢伙是你相好的?是他放了你的?」

徐氏聽他問的粗俗,面含薄怒,扭過頭去,一言不發。

戴員小眼一轉,嘿嘿一笑,對那四名兵士道:「這兩個是重要犯人,你們將他押到我的屋裡,我要親自審問。」

那四條大漢面面相覷,其中一名大漢陪著小心道:「大人,這怕是要讓張將軍先過問吧。」

戴員怒道:「怎麼你們敢不聽我號令,要造反?」

那四條大漢異口同聲道:「不敢。」

戴員道:「那還不趕緊的將人押到我屋裡去!」

那四條大漢應道:「是!」說完便押著二人轉了個方向,向左首小徑走去。戴員嘿嘿一笑,跟了上去,走到徐氏背後。看著她的美臀一顫一顫地,色心大起,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記。徐氏羞憤難當,眼圈一紅,淚水滾滾而下。

賈仁祿回頭一看,怒道:「戴員,你還是人不是!」

戴員也不理他,伸手在徐氏的臀部來回的撫摸揉捏,嘴角掛著笑容,顯是十分的陶醉。

徐氏雙頰暈紅,羞慚滿面,望向賈仁祿,目光里滿是哀求之意。賈仁祿本就手無縛雞之力,如今雙手反綁,動彈不得,無計可施,只能破口大罵。他在現代之時本就非文明人士,各種各樣的方言粗口著實學了不少。這一罵開頭,之後便順禮成章,現代的罵人粗話,便如流水價似的滔滔不絕,將戴員的高祖母、曾祖母、以至祖母、母親、姐妹、外婆、姑母、老婆、丈母娘,人人都罵了個狗血淋頭,戴家的大小女性無一倖免。

戴員只聽得他說話滔滔不絕,其中的話語更是莫明其妙,茫然不解。不過聽他所說的,也不像什麼文明用語,皺起眉頭,心道:「你也沒多少時候好活的了,愛罵便罵吧,我犯不著和你計較。」依舊對他不理不採,繼續吃著徐氏的豆腐。

那四大漢見戴員如此施為,當然不敢出言阻止。邊走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流著口水,心中幻想著同徐氏辦正事的旖旎情景,聊以慰藉。

徐氏見戴員膽子越來越大,祿山之爪漸漸上移,接近自己胸部,大為憤怒,嗔道:「還請郡丞自重,若是郡丞一意胡來,妾身便一頭撞死。」

戴員見她說的如此義烈,也怕真玩出什麼事來,縮回手去,對那四條大漢道:「慢慢吞吞的,還不快些走!」

那四條大漢一臉鬱悶,沒好氣地應道:「是!」押著二人飛也似的去了。

過不多時,眾人便到了戴員暫居的小院,此間原是孫翊一寵妾的居所,戴員佔了太守府貪此間清幽雅緻,便命人收拾齊整,住了進來。眾人進得屋來,戴員一揮手,那四條大漢行了一禮,轉身退下。

戴員關上門,上上門閂。走上前來,上下打量賈仁祿一番,冷冷地道:「剛才你罵的很痛快么!」

賈仁祿道:「他媽的,你做了不要臉的事,還不讓老子……」砰地一聲,小腹上吃了一拳,他啊的一聲驚呼,倒在了地上,蜷成一團,來回亂滾,顯是十分的疼痛。

徐氏見他倒地,大吃一驚,搶上前去,道:「仁祿,你怎麼了,疼么?」語調似是頗為關切。

戴員伸出大手,抓住徐氏背後的繩節,用力一拽。啊地一聲驚叫,徐氏背靠在戴員懷裡,戴員雙手摟住她的腰枝,將她抱了個結實。徐氏嗔道:「還請郡丞自重,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戴員道:「看來你好像挺關心這小子的,說不定還做出什麼事來了。你這個蕩婦,明明不守貞節,在我面前還來扮清高。」說完右手上移,漸漸向她的雙峰逼近。徐氏拚命掙扎,卻哪裡掙脫得開,泣道:「你再亂來,我可要咬舌自盡了。」

戴員道:「你咬啊!我看你死了有什麼面目去見你那死鬼丈夫!要不要我殺了這小子,讓他到下面去陪你啊!」說著雙手不停地上下的移動。

徐氏啐道:「下流!」

戴員道:「我是下流,我本來就不是什麼上流人氏。是你那死鬼丈夫當我是個人才,親自跑到山中去請我出山的,哈哈!」頓了頓又道:「我說到做到,你要是自盡,我便殺了這小子去陪你,你要忍心看著他死,你便咬啊!」

徐氏嗔道:「你……」

賈仁祿仍是躺在地上,來回亂滾,大聲叫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戴員低頭看了看他,微微冷笑,對徐氏說道:「怎麼樣,你要死便死,我不攔著你。其實這小子有什麼好的,瞧他那樣子,太也膿包,你若是從了我,我保管你下半輩子富貴榮華享之不盡。」說完雙手移至她那對高高墳起的乳房,來回揉搓擠壓。

徐氏臉如死灰,呆若木雞,如土木人偶一般,仍由戴員褻玩,也不反抗,也不說話,只是兩行清淚沿著面頰直流下來。淚珠一滴滴地滴下,打在她的衣衫之上,霎時間她的胸前衣衫濕了老大一片。

戴員見她不再反抗,微微冷笑,道:「這樣就對了嘛。」說完便伸手解開她的綁縛,道:「小美人,乖乖地從了我,我便饒了這小子的性命。」

過不多時,繩索完全被解了開來,戴員將繩索向後一扔,拉著她轉過身來,低頭便往她的櫻唇吻去。吻了一口,道:「好香……啊!」

便在這時,賈仁祿滾到了他的腳邊上,張嘴便往他的腳踝上咬了下去。賈仁祿自被他打倒之後,便一直來回亂滾,亂喊亂叫,曾數次滾到過他的腳邊上,他以為賈仁祿是因為被他的神拳擊中疼痛難忍,才會如此來回亂滾,也就失了防備。賈仁祿看準時機,張口一咬,便咬了個正著。

賈仁祿猛地站起身來,彎腰猛向他的腰間撞去。其時戴員剛側過身來,不及閃避,賈仁祿大腦殼正好頂在他的腰上。砰地一聲,戴員仰面倒地。賈仁祿滿嘴是血,大叫道:「娘的,不活了,老子和你拼了!」說完合身撲上,壓將下去。

戴員悶哼一聲,雙手使力一推,將他推了開去,翻身騎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我掐死你。」他是郡丞乃是文職人員,功夫雖較賈仁祿高明一些,卻也苦不甚高,因此打起架也沒有什麼架式、招數,直和市井之徒一般無異。

賈仁祿雙手被反綁,不得自由。見戴員雙手襲來,無法擋架,自得暗苦,任由他掐著自己的脖子。戴員看著他的老黑臉便怒氣上沖,使出吃奶的力氣,雙手漸漸箍緊。賈仁祿漸感氣悶,呼吸越來越困難,雙眼翻白,心道:「看來這次老子要歸位了……」

忽聽砰地一聲,戴員啊地一聲慘叫,雙手一松,雙眼一黑,暈了過去,倒在了賈仁祿的身上,他那小眼離賈仁祿的雙眼不過數寸,看上去頗為嚇人。

賈仁祿正納悶間,卻見戴員滾了開去。他定盯一看,只見徐氏端著個香爐,臉無血色,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顯是嚇得呆了。

賈仁祿喘了幾口粗氣,道:「咱倆算是扯直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徐氏放下香爐,搶上前來,伸手去解他的綁縛。可是繩索綁得頗緊,她力氣不大,怎麼也解不開,急道:「怎麼辦,怎麼辦。」

賈仁祿喝道:「嚇傻了啊,找把刀子割開啊。」

徐氏恍然大悟,忙站起身來,搶到柜子邊上,打開櫃門,便欲取刀。

戴員漸感清醒,緩緩地站起身來,抬腳便向賈仁祿踢去。賈仁祿忙滾向一旁,大叫道:「小心!那老不死的醒了。」

戴員怒道:「美人我也不要了,我殺了你們!」說完舉起地上的香爐,緩緩地向徐氏走去。

其時徐氏剛取了把剪刀出來,轉過身來,背靠著柜子,右手拿著剪刀,瑟瑟發抖,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戴員雙眼冒火,道:「蕩婦,你居然不從我,我殺了你!」大踏幾步,搶上前來,高舉香爐便欲砸落。

徐氏心知無幸,閉著眼,咬著牙,舉起剪刀便往戴員腰間刺去,盼著與他同歸於盡。

賈仁祿滾到了戴員邊上,翻身站起,用力一頂,將戴員頂了開去。便在這時,徐氏手中的剪刀剛好刺到,噗得一聲,刺進了賈仁祿的老腰。

賈仁祿大聲驚呼,道:「得,這回搞大了。」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徐氏聽到賈仁祿慘叫,睜開眼來一看,驚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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