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約會遇襲

在場諸人見賈仁祿神秘兮兮的閱讀這封來之莫名的秘信,邊看邊看還邊流口水,大感好奇,但恐此信是賈仁祿的私人書信,倒也不好在旁偷窺,紛紛閃向一旁。法正見他覽罷書信,賊笑兮兮地抬起頭來,這才問道:「此信是何人所書,可否見告?」

賈仁祿心道:「這可是老子一個人的艷福,讓你們都知道,還不都巴巴的趕去會美媚啊。這會美媚要講意境的,講的就是山明水秀,二人世界,這樣才羅曼帝克。要是整得地球人都知道,紛紛跑去觀看,那成演舞台劇了,還會個屁啊!」想到此便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說完手腕一轉,那信便消失不見了。

在場諸人見狀紛紛搖頭苦笑,見到他不肯直言相告,也就不好多問。賈仁祿走到門口,抬頭看了看天,下意識的問道:「孝直,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法正道:「巳時,午時還未到。」

賈仁祿心道:「娘的,還有兩個多時辰,這不是要急死人么!」說道:「孝直、子敬遠來勞苦,不如先回館驛歇息……」

法正等人見他下逐客令了,不便再留,紛紛告辭。賈仁祿送到門口方回,來到屋中,見到劉玉秀綳起俏臉,撅著小嘴,沖著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賈仁祿莫明其妙,下意識的撓了撓頭,道:「剛才不還好好地么,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賈仁祿打下江州之後,見劉澤同孫女劉玉秀在小山村中相依為命,甚是可憐,便在自己的大宅邸中安排出一處獨立的院落讓他們居住。

劉玉秀又哼了一聲,一把推開賈仁祿,奔出屋外。賈仁祿更加不明所以,怔在當場,過了半晌,方回過神來,問梅花道:「她這是怎麼了?生病了?」

梅花道:「玉秀姐姐生氣了!」

蘭花點頭道:「嗯,後果很嚴重!」

賈仁祿心道:「得,三國的人接受能力咋都這強,這話我只說了一遍,她們便都記住了。」說道:「生什麼氣啊,老子又沒招她,沒惹……」

話剛說到此,劉玉秀臉若寒霜,拿著件錦袍,盛怒而來。來到近前,二話不說,將手中錦袍奮力擲出,嗔道:「大壞蛋!下次不給你做了!」說完便又轉身而出。

賈仁祿不及閃避,那錦袍便劈頭蓋臉罩將過來,賈仁祿登覺眼前漆黑一團,伸手將錦袍提起道:「暗無天日,後果果然很嚴重。」頓了頓又道:「她罵我是大壞蛋!老子有這麼壞嗎?」

梅花道:「老爺是不行。」

蘭花點頭道:「嗯,不像個好人!」

賈仁祿道:「嘟,你們才屁點大,懂毛啊,這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敢說老子不是好人,剛才老子許下的賞錢沒有了,你們喝西北風去吧!」

梅花、蘭花同時哼了一聲,不再理他,邁步出屋。

賈仁祿道:「得,造反了啊!都走了,端茶遞水的活誰來做的?」

梅花、蘭花同聲嗔道:「自己做!」

賈仁祿心道:「得,這叫什麼事嘛,咋不到一會功夫,風雲變色了?」說完下意識的從袖中取出那封帛書,自言自語地道:「難道這小妮子吃醋了?不會吧,老子好象沒做過什麼,就打動了她芳心了?難道老子的魅力值真的有一萬……應該是,不然老子怎麼會收到一位素不相識的女子的邀約。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老子實是魅力無極限啊!」說完便樂得個嘴歪歪,來到銅鏡之前,看著他那張醜陋的面孔,自我陶醉半晌,方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那件錦袍,只見針角細密,作工考究,比貂嬋的手藝還勝了數分,顯是劉玉秀花了不少心思,費了不少的功夫。心想只可惜是件半成品,不能武裝出去,不然人靠衣衫馬靠鞍,就這身行頭,便可迷死萬千美少女了。自言自語地道:「怪可惜地,只做了一半……」

抬起頭來一看,卻見劉玉秀正立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禁嚇了一大跳,道:「鬼啊!進門連個聲音都沒有!」

劉玉秀伸過手去,一把將那件錦袍奪過,白了他一眼,哼地一聲,扭頭便走。賈仁祿搖了搖頭,道:「怎麼了都?這一個個的腦子都進水了!」頓了頓,又道:「別管這些瘋子了,咱得為下午的約會好好準備準備。」說完便竄到梳妝台前,將他那已十分齊整的髮髻,好好的收拾收拾,弄得亂糟糟地和個雞窩相似,這才覺得比較滿意。跟著衝到榻側,掀開衣箱蓋,一陣亂翻,將貂嬋精心為他縫製的蜀錦衣袍取了出來,武裝上去,對鏡一照,打了個響指,道:「以此出陣,可矣!」頓了頓又下令道:「梅花,快將老爺我的午膳端來!」

過不多時,梅花氣鼓鼓端了個大托盤來,將一盤盤地佳肴擺在了案上,道:「吃,吃,吃!就知道吃!這才剛剛用過早膳,又要用午膳了。貪吃鬼!」說完沖著他做了個鬼臉。

賈仁祿怒道:「嘟,你個小屁孩也來管老子,還想不想要工資了!」

梅花將飯碗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放,哼地一聲,轉身閃人了。

賈仁祿望著梅花遠去的背影嘆道:「唉,對下人太寬了,看來這家風是要好好整頓了,現在是個下人就能騎到老爺我的脖子上來拉屎撒尿,這還了得,長此以往,家將不家矣!」

用罷了午膳,賈仁祿便開始在屋中急得來迴轉圈,未到未時他便已急不可耐了,興沖沖地對梅花說了一聲:「老爺我有事出去一下,今晚可能會晚些回來了,你們自己用晚膳,不必等我了。」說完便哼著流氓歌曲,屁顛屁顛跑出門去。他不想同美媚遊山玩水之時牽著匹馬煞風景,是以連馬都不騎,而是展開輕功,飛奔而去。

出得城來,沿著大路,向城西迤邐而行。奔了一盞茶的功夫,路過了一個小山坡。這時從土坡上跳下來兩個人,一人手執大棍,一悶棍打在了他的頭上,另一人從腰間解下捆長繩,將其五花大綁,綁了個結實,從他的衣袍上扯下片衣襟來,塞進了他的大嘴裡。先一人被拿過一隻大布袋來,套在了他的頭上。二人回顧左右,四下無人,微微一笑,扛起布袋來飛也似的跑了。

賈仁祿只覺腦後一疼,便暈了過去,人事不知。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的睜開眼來,只覺手腳被綁了個結實,不能行動,嘴上被塞了塊布片,發聲不得。四下里黑漆漆地一片,不知身處何方,只聽得不遠處馬蹄得得,身子也覺得晃地厲害,顯是在馬車之中。

便在這時,只聽得一人說道:「這廝什麼來歷?」

另一人道:「這我們就不用管了,有人出了大價錢,只要我們把人送到了成都,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賈仁祿心道:「得,這叫什麼事嘛,還以為是美媚對老子一見傾心,沒想到是仙人跳之類的局啊。唉老子的江湖經驗還是太少,大意失荊州,一不小心竟然著道了……」正在心裡長吁短嘆之際,卻聽先一人說道:「就這麼一灰頭土臉的黑大個,能值多少錢?」

另一人道:「別看這小子長得不怎樣,還挺值錢……」說了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值一千匹蜀錦!」

先一人大吃一驚,高聲道:「一……一千匹蜀錦!」

另一人道:「是這個數,只可惜咱倆只是個小角色,這錢到不了咱手裡。」

先一人嘆道:「唉,誰說不是呢。不過怎麼看這小子也不像值這個數,居然有人出了這麼大的價錢!」

賈仁祿心道:「娘的,你們把老子放了,老子立馬給你們一萬匹蜀錦!」張開嘴正欲說話,但嘴裡塞了團步,發聲不得,只是噫噫啊啊的在那亂叫喚,聲音又小,車馬之人根本沒有聽到。

這時另一人悄聲道:「這我倒也聽到了些消息,說這人殺了原先江州太守冷苞。這次好象就是冷苞的家人雇得我們。」

賈仁祿一聽心裡涼了半截,心道:「壞菜了,老子要是到了成都,見了冷苞的家裡人,那還能有活路了,一定被拉到靈前,千刀萬剮,這肉一片片的被他們割了下酒……老子怕疼,快放了老子。老子給你們一萬……不,十萬,百萬匹蜀錦……老子還年輕,還有許多美媚要泡,可不能就這麼掛了……」想到此身子便不住的亂晃,可這繩子捆得甚是結實,怎麼掙也掙不開。

先一人道:「這人能殺得冷苞?他可是我們蜀中有名的上將,這廝我看也沒什麼功夫,能有這本事?」

另一人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咱只是個幹事的,打聽這麼多也沒什麼用。只要把這事做好了,也能分得個三瓜兩棗,去趟窯子舒服舒服。」

先一人道:「嘿嘿,沒想到大哥也好這口。」

接下來,這二人便在品評成都城中各個名妓的長相身段,賈仁祿顧著在那長吁短嘆,又哪顧得上聽。

就這樣在昏暗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馬車驟停,車前二人啊地一聲驚呼:「有賊人!」跟著便是錚錚噹噹的一陣刀劍相交之聲,顯是車前的兩撥人打得十分的熱鬧。過了約有一頓飯的功夫,賈仁祿聽到了先前說話二人的慘叫聲,顯然是技藝不及對手而被對方喀嚓了。跟著便一陣雜沓的腳步聲,一人掀開車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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