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遼東 第30章 舌戰都尉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他,問他如何用演戲給敵人看,讓他們就相信了呢?祖昭心中在有盤算,大軍壓境兵臨城下,總會有內部人士心態不正,想要投降者,這對於己方還是對方來說,都可謂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比如說魏延砍了老大而追隨蜀漢一般。再加上自己對於周瑜打黃蓋的一番理解,要擺弄這麼一個伎倆,倒是不是難事。

他告訴眾人,若是真有強大浩瀚的賊軍來了,那麼我們內部就可以找出一個能力了得且絕對忠心的勇武之將作為這次的突圍人選。期間再以他的名義偷偷告訴賊軍,現在我軍狀態維持不過半月,那時候若是進攻,必定是守不住的,他有心投降,無奈郡守和一眾主將不肯投降,他願意帶著本部人馬投靠對方。

這是第一步,對方起初肯定是不信的,接下來就是給敵人放煙霧彈的時候了,頻繁向敵人散步信息,說我軍內部矛盾不斷,多有想要投降之人。在這裡頻繁的書信往來之下,我軍也是該發現的時候。於是乎就痛打那個將領一頓,以堅定將領堅決出城投降的心愿。

接下來將領就書寫一信給敵軍,說將於某某夜晚悄悄出城投降。前面的戲份已經軟化了敵人的戒備之心,他們能得到一個大將,自然也一定是欣然接受的。到時候趁他們不備,直接就藉助夜色的掩護大軍衝出去,掩護將領衝出重圍求援,若是能一擊殺了敵人首領,那麼也許求援都不用了。

眾人聽完,盡皆驚嘆,這一招苦肉計若是真用在戰時,一定讓人防不勝防的,別說是敵人,在祖昭自己講述的時候,眾人都這技能若是用在自己身上,那麼自己也一定中招。每個人都有一個自我高大的心理,他們認為自己都可能上當的計謀,敵人也一定會上當的。而江宴作為一個領兵的都尉,聽了這麼一個苦肉計,心中也是有些嘆服。

不過他可不能就這麼服輸了,面子上可是大大的下不去,於是繼續刁難道:「你說的輕巧,可是若是城中沒有如此將才呢?」

祖昭頷首而笑,他知道是時候給江宴一個台階下了,否則今日雖然是他先挑起的事端,可是若是讓他沒了顏面,今後一起共事,那麼可就不好了。

「若是其他城池,如若沒有這等讓敵人心動的主將,那麼當是另外想辦法。而就針對我遼東郡而言,這樣的將才又怎麼會沒有?」祖昭笑著說。

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特別是那些文職官員,都將眼光在祖昭和江宴只見徘徊,他們知道,都尉江宴就是這裡最能幹的一個將領,不知道祖昭初來乍到的,會認為誰是遼東郡最厲害的獎勵。

「你說誰有這等能力?」江宴冷麵問道。

祖昭呵呵一笑,說道:「都尉大人便是烈臣心中的不二人選。」

「什麼?我?」江宴吃驚的指著自己問道。他心中自然是激動高興的,可是祖昭會不顧自己的刁難而說自己確實有能耐,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非你莫屬。試想一下,敵人來犯,最忌諱的無疑就是城總將領抵死不祥,而如果都尉都選擇想要和談,那麼他們自然是高興的。可是都尉上面可是還有郡守的,若是郡守也是抵死不降,那麼都尉想要投降的話就只能他自己投降,而郡守大人一旦知道,自然會先將都尉給責罰一痛。所以說,若真有敵人來而我們無力和他們做正面交鋒的話,要使出這一出苦肉計,當是郡守大人和都尉你的配合了。烈臣一通胡言,說得不當之處,還請都尉大人指教。」他一口一個都尉大人,因為自己還沒有正式入職,這也算是對江宴的一種尊敬。

江宴沉默了一陣,突然哈哈一笑,說道:「好,主簿大人果然有才能,此計甚妙,一般人只怕是想不出來的。剛才是我失禮了,還請主簿大人不要見怪。」說著他倒了一樽酒,向祖昭敬了一敬。

祖昭也是哈哈一笑,說道:「你我都同為遼東郡著想,相互提出問題解決問題是必要的,又何來什麼失禮不失禮的。倒是我初來乍到就敢在此賣弄,還希望諸位見諒。」他說完也舉起酒樽向其他同僚敬酒。

眾人都是高興,這主簿大人談話之後便沒有遺忘他們的存在,心中自然開朗得不行。而且見他心胸這般寬闊,對於都尉的刁難絲毫不介意,實在是佩服得緊,紛紛舉樽共飲。

自此初面之後,祖昭給遼東郡各郡守佐官留下了好的印象,特別是都尉江宴,更是對祖昭心服口服,時常與他來往交談,共同商討軍事上的問題,有時候還談談人生大志,聽聽祖昭談論天下大事,江宴每每聽了,越是對祖昭佩服不已。

和郡守劉真以及一眾佐官會晤之後,祖昭心中也覺有些收穫,特別是輕易擺平了江宴的刁難,最終讓眾人服服帖帖的,這對於自己以後在這裡大展手腳是很有好處的。

不過他沒有急著進入府衙,而是去了大蠣灣,一則是想念在那裡的馮落雪,許久沒有和她親近了,特別是這幾天總是被陳圓圓搞得一身慾火,可是無奈還不能對她下手;而來也想聽聽她的一些意見,自己洛陽這一趟行,總算收到了三個人才,至於怎麼安排他們,他倒是想要聽聽馮落雪的意見,因為她總是能給自己提供很多得點子。

到了大蠣灣,他也沒有讓人通知那裡的管事之人,自然也就沒有通知馮落雪,他想玩點浪漫,讓馮落雪驚喜驚喜,自己現在調任遼東郡主簿一事,馮落雪等人還不知道呢。

祖昭首先去了大蠣灣的漁業養殖場,那裡可是重點工程之一,這些資源除了可以南銷,對於後備供應也是很不錯的。一番視察之後,對那裡的發展頗為滿意,繼而又去了大蠣灣的一個軍事訓練營,那裡所在的自然是馮落雪了,她此刻正負責幫助祖昭訓練一支具刺殺性質的強力組織。

到了訓練營,那裡的外圍守將自然是識得祖昭的,對於祖昭的到了也很是意外,同時也很是激動,他更知道祖昭此次前來就是來找馮落雪的,於是就主動將馮落雪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

祖昭點頭之後,說要自己去,讓那將領好好守在外面,這裡是秘密基地,非自己親信不準進入。守將自然承諾,他一定好生看守,不會讓外人看到裡面的一切的。

祖昭進了營地,又行了許久,期間多出遇到關卡,不過沒有人敢攔他,能進入這裡的,都是和祖昭一起殺過賊喝過血的人才,他們自然是識得祖昭的,各個見了祖昭都是一臉的恭敬和謹慎,唯恐自己精神狀態不佳。

祖昭對於他們很是關懷,在不作戰的時候,他對待他們就是對待自己兄弟一般親,當然,若是處在作戰狀態的時候,那可是很嚴厲的,該賞則賞,該罰則罰。所以士兵們對他很是敬畏,在戰場上絕對服從他的命令。

又走了一段,前方設置有各種比較現代化的一些訓練設施,這些都是祖昭從現代帶過去的技術,軍隊除了整體作戰能力,比如那些排兵布陣的,他也很是強調單兵作戰能力,因為戰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而且祖昭知道,以後若是和諸葛亮等人交手,排兵布陣自己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必須強調單兵作戰能力,用區區幾百人甚至幾十人就破了他的大陣法,這才爽呢。

遠遠的,祖昭就能聽到士兵們的操練之聲。他悄悄上前,遇到守衛的時候,也讓他們不要聲張,自己倒是想要看看這馮落雪是如何訓練這一班子大老爺的,自己事先沒有和這些士兵說過,完全是馮落雪自己來挑選訓練的。之前他還擔心這些人會對馮落雪有些不服氣,可是現在看了馮落雪對他們的訓練狀態,祖昭也很是喜出望外。

那些士兵很是聽從馮落雪的指揮,她聲音雖然輕柔,可是卻是魄力十足,總現代的小白之文描述,那就是「低吼」,祖昭此刻也算明白了,低吼這次還真沒用錯,起碼在馮落雪身上沒錯,確實是低聲也能吼出來。

馮落雪背對著他,自然是看不到祖昭的出現,可是那些士兵卻能看見祖昭,見到祖昭來了,他們都緊忙聚攏,口中喊出了一聲「將軍。」

馮落雪本來想要對這些人的突然變陣而發怒,可是聽到他們喊出了「將軍」二字,心頭忽然一震,同時一股熱流划過。扭頭一看,卻是見祖昭站在身後。有那麼一個衝動,她就要轉身抱住祖昭。不過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回頭對士兵說道:「休息半柱香時間,然後負重跑十公里。」

眾士兵聽了,答了一聲「喏」,便笑著去休息場休息。馮落雪見士兵們都去休息了,這才緩緩走到祖昭身邊,幽幽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何也不先告知一聲。」

「因為我太想你,跑得快了,消息沒有我快啊。」祖昭笑呵呵的說著,說的馮落雪心花怒放,沖著他莞爾一笑,口中輕聲說了一句「騙子」。

祖昭忽然將藏在背後的手伸了出來,只見上面握著的是一小捆白紅青紫各色都有的花束,說道:「這個,送給你的。」

馮落雪聞著淡淡的花香,心中甚是感動,問道道:「這又算是什麼?」

「就是一束花啊,送給你的,願你永遠像化一樣美麗。」祖昭說著,伸手就抱住了馮落雪。她半推半就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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