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黃巾之亂 第69章 爭執上下

「這是什麼情況?」

唐儉趴在地上咳血,臉上被炸得烏黑,像是一塊木炭一般。坐騎更是悲慘,直接倒在地上成為三國歷史上第一個被炸藥炸死的戰馬,雖死猶榮。

盧植剛才白那種驚天的爆炸聲,下的差點尿褲子,幾乎要從戰馬上掉下來,雖然說是文武雙修,但那是人家奉承他的,此刻在爆炸中他的鬍子被他掠下來一小把,雙目渙散,雙兒嗡嗡作響。

而身邊的戰將更是一臉的驚呆,讓祖昭一度懷疑這是不是有著痴呆症?一個個都看著那爆竹一副見了神仙一般。

祖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不是你們太愚蠢,是我太聰明,我不跟你們這一群三國土鱉一般見識。

在眾目睽睽下,唐儉站了起來,顫顫巍巍上著祖昭一步步的走來,身上有著一股異味,讓祖昭直接捏住了鼻子。仔細瞅他才看見大名鼎鼎的散騎侍郎襠下已經是潮濕一片,更有著一股惡臭傳來。

這是大小便失禁啊。

祖昭不由得鄙視:哥不就是給你扔了一根雷管嗎?至於嗎?還以為是一名三國名人,現在看來是三國屎人才對。

「大將軍給下屬做主啊,這個祖昭手段太過於妖邪……」唐儉跪在地上,想著找什麼借口,但是他思來想去還真的沒有找到詞,本來想著踩祖昭上位,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在這個校場上出盡了洋相,手下的坐騎更是被祖昭給殺死,而且還有著騎兵給射殺了二百人,這都是他一張嘴惹得禍。

而在此刻盧植早已經板起了臉,就是剛才那些架秧子起鬨的將領也是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更有嚴重的在遠處和祖昭拱拱手示意親近。

其中的一個將領這樣想:「這個祖昭可是厲害,光是手中的那些強弩可謂是百戰之兵,這個唐儉像個傻逼一般沖了上去,可是被人間強弩給一射,全部成了糖葫蘆,剛才若是祖昭下狠手,這個唐儉的部下早已經玩完了!」

另外一個將領想:「和祖昭這樣的將領在一起,不愁沒有軍功啊,這個唐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傻子啊,祖昭這樣的人怎麼能夠得罪嗎?你看看人家的兵器,看看人家的裝備!這才是打大BOSS的終極裝備!這才是打的王者之師!」他這樣想著更加鄙視唐儉,對祖昭卻是越發的敬重。

所謂鼓破萬人捶,牆倒眾人推。

唐儉跪在地上哭訴,沒有人理他,就是盧植也是一臉神往的望著祖昭扔下的爆竹皮子,半響才問道:「唐儉,你認為祖昭勝之不武?」

唐儉終於找到了機會,嗚嗚大哭,淚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那是一個磅礴,幫剛才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情緒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嗚嗚……他對著手下使用哪種妖邪的存在,他還對著手下騎兵使用哪種詭異的東西……」

最後只有嗚嗚聲。

祖昭看在眼裡,在心中概嘆,原來三國也有著影帝啊,這個哭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位怨婦。

盧植就聽見妖邪,詭異兩個字,其餘的都沒有聽清楚,最根本的原因是這個唐儉嚇得語無倫次,那是有著大將的風範,就是這種膽量已經讓盧植鄙視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偏將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我看是這個唐儉沒膽像個娘們,在戰場上廝殺還屁滾尿流,簡直是丟盡了我們的大漢王朝軍威,這樣的敗類就別讓他在我們的面前了,應該亂棍打死!」

「打死就不用了,這樣的酒囊飯袋也和我們在一起,簡直是可笑,我看還是就地免職吧,人還是有用的,不如去喂馬吧,免得上了戰場後在屁股尿流的讓人笑話!」

「哎呀,這種人讓他去喂馬?馬都會臊得慌,還是逐出城外讓他成為流民吧,別讓我們看到他,和這廝在一起讓我們的智商都降低了!」

唐儉驚慌失措的望著這些在不久前還架秧子讓他出來挑事的傢伙,一顆心是徹底的涼了。

盧植看著唐儉身後那已經被嚇壞了的騎兵,這些騎兵沒有了戰馬一個個低頭喪氣,哪裡還有著士兵的樣子?這樣的騎兵隊伍是不能夠再留了,打碎了分給別的騎兵隊伍中才能夠發揮出作用來。

「唐儉你故意挑釁,違反軍紀,現今打上一百軍棍,如果有命活著去做一個馬夫吧!」盧植一揮手,直接將這個傢伙給忽略了。

唐儉大呼小叫的被拖了出去。

軍棍呼呼的招呼,發出沉悶聲,還沒有六十軍棍直接給打死了。

「拖走,這樣的將領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上好的湯,諸位我們上帳中慢慢商議,如何進行下一步的作戰!」盧植很自戀的摸著山羊鬍子哈哈大笑,有著祖昭這樣的軍隊,黃巾賊算什麼?算個球啊!他在心中是這樣想的。

此刻眼前就算有著一百個唐儉也得砍了,換取祖昭的歡心。

眾人都轉身跟著盧植往回走,盧植一回頭髮現身邊的將領都圍在了祖昭的身邊,你一句我一句,一副咱們哥們一見鍾情要情定三生的親熱勁,他看著祖昭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祖昭也是看著這些身邊的哥們,錯將領,不用這麼親熱吧?哥不就是扔了一個爆竹,你們這些土鱉就這樣拍哥的馬屁,改天我再弄出火箭來,你們還不得將哥給捧天上去?

再次在大漲中坐下,眾人是一片和氣,似乎這是太平世界一般,外面沒有什麼狗屁黃巾賊。

「師尊在上,弟子剛才孟浪了,實在是那唐儉太過分這才出手,也幸虧是剛才各位將軍在暗中幫襯某,才讓某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祖昭先給眾人一定高帽子,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也好給這些剛才架秧子要她好看的傢伙一個台階下,所謂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就是這樣的道理。

「哈哈,為師有著你這樣的弟子,真的是高興不已,以前我還在擔心我的這個薊縣被那黃巾賊給攻下,現在看來簡直是開玩笑,有著你這樣的弟子,那真是杞人憂天了!」

盧植現在真的是對祖昭極為的推崇,看著祖昭年僅弱冠就有著這樣的成績,作為祖昭的恩師,他心中就有著一股飄飄然了。

「祖昭督郵真的是人中英雄,乃是萬人中取上將首級的傑出存在!讓我們來敬他一杯水酒!」

「來來!」

「喝喝!」

「哈哈!」

大漲中眾將是放開了酒量,各個圍著祖昭推杯換盞談天說地親熱無比。

還是盧植老狐狸有著最後的殺手鐧:「現在城下的黃巾賊還在,我們如何退敵?」

眾將也是將目光望上了祖昭。

這個時候祖昭不知不覺的成了眾人心中的定海神針。

祖昭慢悠悠的說道:「恩師,我們不應該是退敵!」

眾人不由大驚:「那該如何?」

盧植也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我們還要堅守不出?」

祖昭擺擺手說道:「祖昭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眼下有著兩萬黃巾賊在外面圍著,在眾位的兄長的眼裡那是黃巾賊,但是在某的心裡那是軍功!兩萬人馬各位兄長不妨將這兩萬黃巾賊給分分,我祖昭在後面給你們支持!」

狂!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外面氣勢洶洶的黃巾賊成了一群等待被屠殺的羔羊一般,在祖昭的話中,這個軍功就是手到擒來。

若是在平日,盧植肯定會放下酒杯大肆的訓示一番,但是此刻他喝上兩碗水酒一副豪情也激發了出來:「說得好,那兩萬黃巾賊簡直就是送到門的軍功,讓我們和督郵一起殺敵,大夥一起立功發財!」

真喝多了,一副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樣子。

「好!」

「好!」

眾將已經喝多了,但是酒精上頭越發的有著豪情,什麼大話多敢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終於一群醉鬼喝完了,問道:「咱們什麼時候殺敵?什麼時候將黃巾賊給殺的屁滾尿流?」

祖昭一拍桌子:「就現在!某和眾位兄長殺他個天翻地覆!」

盧植喊了一聲好後,趴在案几上睡著了。這位真被灌倒了。

祖昭朗朗蹌蹌站起來,後面跟著晃晃蕩盪的一群大將軍,大夥一起踩著醉步,上了戰馬,紛紛跟著祖昭出了薊縣。

在最前面的是祖昭的八百幽騎,八百幽騎身上的血水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凶煞的氣勢讓周圍的戰馬都不敢上前。

祖昭很自覺的沒有上馬,讓韓當侯勇祖平領著八百幽騎正面衝擊程志遠的一萬騎兵。

公輸宏的巨大強弩車上按著輪子,左右有著四匹馬拉著,他操縱著輪子不斷的調整著方向,在五百米之外就將長矛射出,五百米外的三十米騎兵和戰馬早就被串成了糖葫蘆。

人間大殺器!

殺!

八百幽騎人人拿著強弩衝擊上前。黃巾賊還沒有衝過來已經掉落馬下,或者戰馬被活活的射死。

公輸宏將他的強弩四十五度角揚起,瞄好坐標,興緻沖沖的來一輪遠射,一千米外的程志遠感到一股寒意,本能的將戰馬拉倒眼前。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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