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我欲成仙 第340章 1V5,獨戰弈劍玉塵閣長老護法

「仙友,不……不用客氣。」

被林龔羽死死踩在地上的豺狼精脖後頸一涼,他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道。

「仙友,您也是在尋土靈珠嗎?呵呵,我觀那女子清逸脫俗,絕非一般女子,想必是名門正派之人,且想必地位不低,若是仙友想尋得靈珠,還得從這點下手。」

豺狼精自以為林龔羽和傅雨曦間有什麼過節,就算沒過節也有利益衝突,畢竟兩人都在尋找土靈珠,於是豺狼精腦筋一轉,利用林龔羽去對付傅雨曦,即便最終土靈珠可能無法回到自己手中,豺狼精也要讓傅雨曦不得安寧!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林龔羽單手持戮天月,劍尖抵在豺狼精的額心上。

「你口中的那個賤女人……是我師父。」

豺狼精閃耀著綠油油光芒的瞳孔猛然放大。

「嗤!」

一聲脆響,戮天·月劍尖毫無阻攔的刺穿豺狼精的腦門,巨大的闊劍直接將豺狼精的腦袋一分為二,烏黑的血液灑滿一地,不斷擴大著。

收回戮天·月,抖了抖劍身上的污血,回過頭走向一臉微笑望著自己的血妖皇。

「走吧……回弈劍玉塵閣,取土靈珠!」

……

……

一間昏暗而潮濕的地牢內,孟非坐在一攤枯稻草上,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幽暗的地牢,目光無焦距,似乎正在走神。

忽然,一道光明如同利劍般硬生生的將地牢內的黑暗一割為二,接著,一道高達的人影從亮光源頭走了過來,刺眼的亮光照的孟非睜不開眼來。

「你這蠢驢,可知錯否?」

黑影走進關押孟非的牢房邊,一句不怒不威的話脫口而出,但話中又不帶一絲責罵的味道,反而帶著絲絲的戲謔。

「是,徒兒知錯。」

被關了十幾天的孟非見教主親自前來,立即站起身子,上半身微微前傾,一副乖寶寶認錯受教的模樣。

「哦?那你說說看,你錯在哪裡?」

「是。」孟非身子微微一俯,乖乖認錯:「徒兒不該輕信外教人士,吃力扒外,胳膊肘往外教人士盜取我教秘寶。」

「愚蠢!」

哪只孟非的積極的認錯態度卻換來漢帛明王一句薄怒的責罵。

「看來你還是沒想清楚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那你就待在著繼續想,什麼時候想出來了,什麼時候就放你出去。」

丟下這句話,也不理會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孟非,漢帛明王直接離開了地牢。

「砰」的一聲,大門緊閉,那道撕破了黑暗的光明倏地消失不見,整個地牢再次變回一片混沌的幽暗……

……

……

話說林龔羽從豺狼精口中得出土靈珠的下落之後,便攜血妖皇馬不停蹄的向弈劍玉塵閣趕去。

臨近玉塵仙山之際,林龔羽讓血妖皇再玉塵仙山的山門之下等他,而他自己一人潛入弈劍玉塵閣,畢竟血妖皇身為魔族,身上的魔氣很容易被仙門弟子感應到。

可是,當林龔羽小心翼翼的潛入弈劍玉塵閣,來到傅雨曦的寢殿之內時,卻發現踏秋殿內空無一人,根本沒有傅雨曦的影子。林龔羽踏入踏秋殿,空留余香,沁人心脾,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清香惹得林龔羽心神一陣迷醉,好久才回過神來。

「難道她還沒回來?」

往傅雨曦的香床上一座,林龔羽皺著眉頭喃喃自語,按照正常速度來算,傅雨曦應該先他們一步返回弈劍玉塵閣的,難道傅雨曦取得土靈珠後並沒有返回弈劍玉塵閣嗎?

心中捉摸不透的林龔羽通過精神鏈接通知了血妖皇一聲,隨後自己耐起性子等了下去。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仍未見傅雨曦歸來。

一天、三天、五天!

傅雨曦還是沒有歸來,一日日看著太陽東升西斜,林龔羽的心情也愈發沉重下來。

終於,第七日破曉之際時,盤腿坐在傅雨曦香床上調戲真氣的林龔羽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陣凌厲之光從眼眸中直射而出,甚是駭人。

「看來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林龔羽搖了搖頭,從傅雨曦香床之上翻身而下,頗有些自嘲:「我原還以為她尋土靈珠是為助我渡劫,呵呵,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至極!」

一月期限,現以耗去三分之二,還有寥寥數天,林龔羽便得返回主神空間,可是那最後一顆土靈珠伴隨著傅雨曦的失蹤而石沉大海。

雖然之前偶然聽見傅雨曦與弈劍玉塵閣眾位長老相商對付自己之事,林龔羽對開始傅雨曦心生芥蒂,而後又知傅雨曦同樣在為自己尋找土靈珠而頗受感動,從而讓之前的芥蒂消失得無影無蹤,權當是傅雨曦忽悠那幾個老傢伙之言。

而是現在,隨著土靈珠伴隨著傅雨曦一道兒失蹤,一個個疑問逐漸充斥滿了林龔羽的腦袋。

她為什麼要拿土靈珠?她為什麼拿了土靈珠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想干預我的渡劫?她想讓我渡劫失敗?她想讓我死?

難道這就是她口中那所謂的斬斷因果嗎?

可是……我若身亡,那紫雷真訣不也就失傳了?

林龔羽思前想後,想不出個所以然,耐心早就在日復一日的枯燥中消磨殆盡,若不是血妖皇通過精神鏈接使出各種手段調戲林龔羽,分散他的注意力,恐怕此刻的林龔羽很難繼續保持沉著冷靜的處事態度。

坐到香床前的梳妝凳上,林龔羽拾起梳妝台上一根根晶瑩剔透的玉簪,湊到鼻前嗅了嗅,幽幽清香飄入鼻中。嘆了口氣,林龔羽將玉簪一一放下,看了一眼鏡中倒映著的略帶急躁之色的自己,不由得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龐,將那不應該出現在自己臉頰上的表情拍了出去。

「明明在她的魔鬼訓練下我已經完全將情緒表情理智化控制,為何現在卻難以施加控制了呢?果然,就如同她曾經說的那般,感情永遠是拖累自己前進步伐的累贅,呵呵。」

「罷了罷了,若是真是這般,只能強行渡劫了!」

心下打定主意,林龔羽站起身子,正欲離去,忽聞門外傳來一陣人聲。

「閣主歸來沒有?」

「回護法、長老們,閣主至今未歸……」

林龔羽傾耳一聽,卻是滅絕護法的聲音和傅雨曦貼身侍女翠兒的聲音,聽侍女的回答,似乎弈劍玉塵閣的三大長老和兩大護法都集中在門衛。

「我說,該不會是掌門有心偏袒那小兔崽子,這才對我們避而不見吧!」

吃了多次閉門羹的易盃終於憤憤不平的嘟囔了一句,只是這一字小兔崽子飄進林龔羽耳中之中,林龔羽的舒張的雙手逐漸握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漲而起……

守在門前的翠兒施以一禮:「易盃長老您多多慮,掌門確實在大半月前便以出門,至今仍未歸來。」

易盃也只是嘴快抱怨抱怨,還真不敢較真,於是也只得拜拜手,道:「罷了罷了,若是閣主歸來,你且通知我們一聲。」

翠兒回應道:「是,弟子知曉了。」

求見無果的裴厶、易盃、鐵陽、清疏和滅絕五人只好離去。

……

……

「我忽然覺得易盃說得好像有點道理,難道你們沒發覺閣主似乎對林龔羽確實有那麼一點過於寵溺么?而且自從林龔羽被逐出弈劍玉塵閣之後,閣主整天把自己關在踏秋殿內,非要緊之事絕不外出,難道你們沒從中嗅出一點點特殊的味道嗎?」

走出踏秋殿的院牆之後,護法滅絕忽然對身旁同樣一臉愁眉的裴厶、易盃、鐵陽、清疏說道。

「你可莫要下編排閣主的不是。」鐵陽瞪了一眼滅絕。

「干你何事?」滅絕同樣回以一記死魚眼。滅絕和鐵陽的關係本來就不是和融洽,再加上兩年前林龔羽鬧出的那次鐵陽號黃瓜事件,這對男女主人公就再也沒給對方好臉色過。

這時,易盃也插話道:「我觀滅絕說的有理,難道你們沒發現閣主看待我等,特別是滅絕的時候,眸中隱隱帶有絲絲反感之意,話說滅絕是要求閣主嚴懲林龔羽叫得最凶的一個,若不是閣主有心偏袒林龔羽,又怎麼會滅絕心生排斥之意呢。」

聞言,其餘幾人皆是點頭不已,對易盃的話深表贊同。

「那不如……」這時,裴厶長老也開口道:「要不我等自個去尋林龔羽,將其抓捕回山,廢其氣脈另選紫雷真氣傳人?」

鐵陽一愣:「裴厶,難道你不怕沾染因果嗎?」

「哼。」裴厶冷哼一聲,環視眾人:「沾染因果又何妨,為了我弈劍玉塵閣之利益,就算因果纏身又何妨?難道你等皆是如此自私自利之輩?」

裴厶如灼炎的目光彷彿一把火,把易盃、鐵陽、清疏和滅絕四人也點燃了。

「好,我易盃與你同去!」滅絕上前一步道:「不就是沾染因果罷了,何懼之有?」

而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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