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乘風御劍 第186章 美人為枕

「還算不錯,不過,話說回來,柳師姐,你的酥胸的彈性還真是駭人啊!若不是你兩手緊抱著我,我真懷疑自己的身子會被你那對波波彈開呢。」林龔羽毫不吝嗇的讚賞道,頓了頓,又補上一句。

「不要忘了自己身份,要叫稱我為『主人』!身為侍女,就當安分守己,你可明白?」

柳依依聞言,嬌軀一窒,蹭著林龔羽後背的酥胸頓時停了下來。顫聲應道:「是,主人,奴婢明了。」

最終,柳依依的期望還是落空了。她將螓首枕輕輕靠在林龔羽寬闊的背脊後,麻木地蹭動起胸前的滑膩,眼角逐漸積蓄起點點水幕,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終於從眼角處滴落而下,順著林龔羽的背脊滑落而下。

或許林龔羽聽出自己的話中的弦外之音,或許他沒有聽出,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從林龔羽之前的那句話語中,柳依依可以看出,正在享受自己旖旎服侍的林龔羽,當真把自己當做一名侍女來看待,她柳依依只能是一個讓林龔羽任意玩弄的洩慾工具罷了,還談何憐香之情,惜玉之意?實乃可笑至極。

柳依依累了,她再也無心爭取什麼,盼望什麼,僥倖什麼。她終於徹底接受自己淪為男人玩物的事實。或者說,她屈服了,她向命運屈服了,而並非向林龔羽屈服。

不管哪一個侍女之前身份如何高貴,在淪為侍女之後,她都將淪為主人的玩物、收藏品或者洩慾工具。

所以,便隨他去吧,想要怎樣玩弄自己都成。心死了,也就會漸漸麻木,而且,這身子,早已不純潔了。

柳依依如是想到。

「主人……」

柳依依輕聲一喚,聲音中帶有絲絲的顫慄。

「嗯?」林龔羽感覺身後有一滴清亮水珠從自己背脊滑落而下,只是,正在體會著柳依依胸推服務的林龔羽並沒有太過在意。

「奴婢……別無他求,但唯獨懇求您不要將奴婢送與他人,貞女不侍二夫,雖然奴婢沒有資格成為您的女人,但是奴婢也要守『貞順』講婦德,只求心裡踏實。」(婦德出自三從四德中的一德。貞順便是婦德的核心,意思是堅守節操,守身如玉,對丈夫忠誠不,言聽計從。)

柳依依含著熱淚,屈辱道出。

「侍女有資格向主人提出要求么?」林龔羽的聲音傳入耳中,依舊是那樣冰冷無情的諷刺。

淚水,驀地洶湧起來,心口的委屈在被無限放大,饒是身處溫熱的池水之中,柳依依卻感覺全身涼颼颼的。自己都已經低聲下氣到這般田地,卻仍然換不來他的一句好言相待?這男人為何如此無情?難道他真的沒有一絲一毫地迷戀自己的容顏嗎?難道他真只將自己當做一個隨時都能拋棄掉的物品一般嗎?

「不過……你放心,美人如玉,你便是我的收藏品,我又怎會贈與他人?我可沒這習慣。」林龔羽淡淡地補充道。

只這一語,柳依依洶湧的淚水頓時止了住。

「我是個佔有慾極強之人,所以,我會讓你連身帶心的臣服在我腳下,心甘情願地舔著我的腳趾,你信嗎?」林龔羽忽然回過頭來,看向柳依依的臉蛋。在這熱氣蒸騰的浴池中,兩人的身體逐漸升溫,動人的紅暈從皮膚下升起。柳依依的俏臉早已酡紅,也不知究竟是蒸紅的還是羞紅的。

「我不信。」

柳依依堅定的搖了搖頭。身子已經是林龔羽的了,可是柳依依的心,卻只屬於她自己。

「奴婢的身子,主人您已得到,可是奴婢的心,永遠也不會傾慕於這天下任何一名男子!」柳依依話語突然鏗鏘有力起來,看來,經林龔羽這樣一番玩弄,柳依依已經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給恨上了。

「哈哈,要的就是這種氣勢,這樣才有趣啊!」林龔羽放聲大笑,就是這種感覺,才能徹底激起林龔羽的征服慾望!

只聽林龔羽自信而狂傲道:「柳師姐,總有一天,我要心悅誠服地跪在我腳下,然後哭著喊著鬧著求我干你!」

「是嗎……」柳依依埋下螓首,林龔羽這番露骨之話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

「咳咳,柳師姐,你說你長得花容月貌也就算了,為何身子如此有彈性呢?如此彈性膚質,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奴婢……奴婢也不知。」

「哼哼,現在你主人已經被你撩撥起了火氣,二將軍正一柱擎天呢,你說,該如何是好?」林龔羽背著柳依依的臉上盪起圈淫蕩之色。

「奴婢……還是不知。」聽著林龔羽頗有暗示的話語,柳依依的腦袋壓得更低了。

「品簫、入洞、打飛機,三選一,你自個兒決定吧。」

「奴婢不解,不知何為『品簫』,何為『打飛機』?」柳依依臉一紅,問道,至於中間那個入洞,以她的閱歷還是能夠理解的。

「品簫嘛,也叫吹簫,你不覺我身上某桿鐵槍很像蕭管嗎?嘿嘿,明白了沒有。」林龔羽樂呵呵地為柳依依進行掃盲教育。

「那打飛機又是何解?」聽懂了品簫之含義,柳依依心下暗呸了一口,不由感嘆這林龔羽褻玩女人的花樣實屬繁多。

「打飛機嘛。」林龔羽思考了一番。

「天下間有一奇物,名曰『飛機』,形似鳥禽,可翱翔於天地之間。這世間還有一奇物,名曰『憤怒大鳥』。此物形似長棍,長相猙獰,因其頭頂只生一眼,遂又號『獨眼龍』。若是女子尋得獨眼奇物,以手裹之,上下擼動,擼至極致,可見一道乳白激流從眼口直射而出,強勁有力,可直射九霄雲層之上,墜『飛機』於千里之外。」

「這便是打飛機的由來。」

「這『獨眼龍』為何物?我怎麼從未聽說過?」聽到如此奇聞奇聞軼事,柳依依眸子中閃過一絲好奇。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林龔羽回過頭,對柳依依淫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龔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際,她忽然感覺覺到一隻大手解開了自己環抱林龔羽胸前的左手,然後徑直往林龔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龔羽的大掌牽引著,順著他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過一片草叢後,柳依依的小手終於抓住了一根滾燙死似火的堅挺。

「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麼,她又驚又羞之餘,便想把那可怕的東西甩開,可卻見林龔羽一眼瞪了過來,柳依依的動作立即一頓,半晌後,我這堅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許。

「這便是那隻『獨眼龍』。」林龔羽嘿嘿一笑。

經他這一提醒,柳依依終於明白過來,低下螓首,嬌羞難耐。

「上下擼動。」見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林龔羽便開始教她如何打飛機。

「是,主人。」柳依依俏臉紅的都快要熟了一般,雖然她已經屈服,可是這不代表著她不害臊。

「輕點輕點,你當這是在剝玉米棒呢?得輕輕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後快速的擼動起來,明白了嗎?」林龔羽循循善誘,耐心教導。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鐘後。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鐘後。

「主人……這『獨眼龍』有了,可卻沒有飛機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憊不堪,可是她卻還得繼續堅持著。

「放心,獨眼龍會有,飛機也會有的,不過,這飛機只是個代稱罷了,當不得真。」林龔羽閉著眼睛享受著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時後。

「快鬆手!」

柳依依如獲大赦般,鬆開了那早已酸軟的手掌,然而,還未等她鬆口氣,只見林龔羽急急轉過身子,邁開步伐踏上浴池邊上的階梯,他身子頓時離開水面,胯下那醜陋的東西赫然對準了柳依依的俏臉。

望著林龔羽胯下那條對準自己的獨眼龍,柳依依終於明白了它要打的『飛機』是誰。

與此同時,一道道乳白色熱流迎面激射而來,打在柳依依俏臉之上,一股濃烈得幾欲令柳依依作嘔的栗子花侵入鼻中……

……

子時的暮色吞噬了透過雲層夾縫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間中,午夜顫抖著記憶,兩點半霧色籠罩著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鋪著羊毛毯的卧床之上,身上披著絲綢錦被,望著卧床四周點綴的絹綢緞飾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來,有些花總是惹人哀嘆。就拿曇花來說,花開雖美終一現即逝,因而曇花被看做是一種悲劇,惹人無限唏噓。

(或許,我便是那朵綻放的曇花吧。生命本就是苦與樂的交織,有始有終的過程,會得會失的締結,只是不知在這轉瞬之間,我又能綻放出幾許光華呢?)

柳依依望著這濃稠如墨硯的夜色,謂然一嘆,視線向下輕輕一轉,只見一頭雪發披在自己胸前,一個重物,擠壓在自己胸前那兩座連綿起伏的山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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