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二章 路見不平

調節著拒風陣變化而來的迎風陣,木木操控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速度幾達四倍音速,不過再也快不下去了,這種飛行方法固然方便,但也有自已的缺陷,無法像飛劍那樣快捷,更不能像元嬰期高手那樣隨心所欲,但是對於木木來說,已經足夠讓他喜出忘外了,畢竟數個月前他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普通人,現在不但陣法全部學會了,還能隨意在空中翱翔,如果快速的進步是誰也想不到的。

飛了數十分鐘,木木看到一條公路,這裡離L市已經不遠了,木木想了想,打算落到公路上,然後沿著公路走到L市,他不想太過引人注意了。妖魔亂世之後的三百多年來,仙術在神州大陸雖然得到蓬勃的發展,再也不像二十一世紀前那樣只屬於神話中的東西,高中以後甚至還有專門的學科教授仙術,名為玄學,學習這些科目畢業的高中生大部分都能使用一些簡單的法術,如果想再精進,還可以考入專門的玄學院或上各大修真門派拜師學藝,所以說現在仙術在神州大陸來說是很普便的事情。

不過儘管如此,能夠飛行的人還是不多,更別說不靠飛劍凌空飛行。這樣的能力只有元嬰期的高手才有可能具備。全天下擁有元嬰期修為的只有一百多人,這些人一般都是一些門派的長老或一派之主,又或隱世高人,這些人就算國家主席見到了也會禮尊有加,如果隨便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引起鬨動才怪。

雖然木木的修為剛到開光期,但是藉助陣法的飛行方式很像那些元嬰期的高手。沒見識過陣法的人很難分辯得出來,所以那天白儒生和崗坎貝才會如此忌撣,以致後來被嚇得倉皇而逃。可以說,木木現在這樣用來嚇唬人是很有效的。

不過木木沒有想得這麼遠,他只是本能的不想太引人注目而已,他的性格本來就很內向,平時和熟悉的人說話都不多。更別說引人注目這樣的事。也許是他生性自卑的緣故吧。不過這種性格隨著他的實力越來越強後應該會慢慢的改變的。

正想落到公路上,此時公路人煙全無,一輛車也看不到,正合適降落。正在這個時候,公路對面的密林里忽然竄出一個人來。

人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穿著一件黃色的長袍,這種長袍和以前道士所穿的道袍有幾分相像,但是更新潮和前衛,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觀點,傳聞是二百多年前國內一位知名服裝設計師修真後,有感於當時的修真者服飾太過難看而設計的,製成之後因為美觀大方,很快就風靡了整個修真界,搞到後來幾乎每個修真者都人手一套,慢慢的,也就變成了修真專用服飾。只要是穿成這樣子的十有八九會是修真者。

眼前這個忽然從樹林里竄出來的少年顯然也是位修真者,修為不是很高,但是身手敏捷,行動如風,輕輕一掠便掠過數十丈的距離。不過看這少年的樣子卻異常的狼狽,一身修真服被颳得破破爛爛的,披頭散髮有如喪家之犬飛快地掠過公路,一頭衝進了另一邊的樹林,接著林里便傳來一陣斷枝碎葉的聲響,顯然那少年已經慌不擇路,不知道撞得多少樹木踩破多少花草。

少年剛沒入公路這邊的樹林里,從他竄出來的地方又飛速地跳出兩個身穿青色修真服的少年。這兩個少年的修為顯然比剛才那個黃衣少年的要高一點,身上衣服雖然也刮破了不少,但卻沒黃衣少年的那麼厲害,不過只見兩個抖動著頭髮不斷掉下樹葉,便知道他們也並不好過。

果然,見到黃衣少年又竄進了另一邊的樹,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挑了挑眉頭,臉上現出憤怒的表情,但卻不敢猶豫,撥起身形又向黃衣少年逃走的方向追去。

這次兩個青衣少年學聰明了,不再鑽進樹林里,而是跳到樹頂上,提氣輕身飛快地追上去。這樣的身手應該比小說里一流武林高手差不多了,但是在修真界來說只是剛入門的菜鳥。不過那個黃衣少年顯然更菜,兩三下便被兩人堵在林里的一處小空地里,兩位青衣少年一前一後壓住黃衣少年的身位。這下黃衣少年恐怕插翅都難逃了。

木木在半空中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切,第一次見到和自已年紀差不多的修真者,這不由讓木木大感興趣,猶豫了一下,便飛到三人的正上方,好奇地打量起來。

黃衣少年顯然消耗了不少體內,雙眼憤怒地盯著兩位青衣少年,一個勁地直喘氣。

兩位青衣少年也微微的氣喘,恨恨地呸了一聲,腰間的長劍同時出鞘,其中一位年幼一點的更刷地一下用長劍指著黃衣少年,恨恨的罵到:「綠無色,你跑啊,媽的看你跑到那裡去,七色門其它功夫不怎麼樣,逃跑功夫倒是賊精賊精的。」

被叫做綠無色的黃衣少年狠狠地瞪了說話的青衣少年一眼,自顧自的喘氣沒有說話。剛剛一頓狂奔讓他早就力歇,如果沒有奇蹟發生,恐怕他是再也逃不出兩個青衣少年的手掌心了,但是綠無色卻沒有剛剛逃竄時的驚慌。

年長一點的另一位青衣少年接著說到:「綠無色,乖乖地把請柬交出來,我們兄弟倆就放你一條生路,天道大會那樣的場面不是你這樣的貨色能參加的,去了也是自取其辱,還不如把請柬交出來換你一條小命。」

綠無色又側過頭,狠狠地瞪了年長的青衣少年一眼,罵到:「呸,你…你…你們吉塞亞…亞…的流氓,要…要命…命就有一條。想…想…想要請柬,門都沒…沒…沒有」不知道是氣喘還是什麼,綠無色說的話斷斷續續的,聽得青衣少年和木木一頭霧水,愣了半晌才搞懂綠無色的意思。

不給就不給還用這種語氣來說話,分別是想嘲弄自已,年少的那位青衣少年頓時勃然大怒,嘴裡罵到:「媽的你敢耍我,老子劈了你。」揮劍就要向綠無色劈下。綠無色身形頓了頓,但是青衣少年的行動立即被年長的少年制止了,同時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退下。年少的青衣少年憤憤地哼了一下,不甘地收劍退了兩步,沒為法,年長的青衣少年是他的年兄,修為又比他高許多,何況出門時門主還交待凡事要聽師兄的命令,年少的青衣少年雖然不羈,但也不敢違抗門主的命令。

「綠無色,勸你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識趣的就乖乖的交出來,我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不然別怪我們心狠手辣,殺了你再搜你的屍還是一樣的。」說著用力一抖手中的長劍,劍上頓時響起一陣輕呤和暴一團寒光。想藉此威嚇綠無色的樣子。

綠無色嚏之以鼻,不屑地呸了一聲:「你…你們這些…無…無恥的吉塞亞流…流氓,就…就憑你們…們…還…還…還不敢惹我們七…七…七色門,就你…你…你們今天搶我的請…請…請柬。不會不…不怕我…我們報復,給…給了你們還不…不殺了我…我…毀…毀屍滅跡了。你…你…你們真當我笨…笨…條蛋啊!」綠無義此時氣息已經平復了不少,但是說話依然是斷斷續續地,再看他那艱難的樣子,感情是個結巴。

兩個青衣少年也愣了一下,顯然也發現綠無色的結巴,年少的那個頓時露出一種鄙夷嘲弄的神色,年長的那位卻神色一凝,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好像被人看穿心思的樣子,當時出門時門主就吩咐過,此行決對不能留活口,不能讓別人知道是吉塞亞動的手腳,沒想到竟然被對方看穿了。

事到如今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神色幾下轉變之後,年長的青衣少年暴喝到:「動手」手中的長劍電射般地刺向綠無色的胸口,目的都被別人看穿了,再動口舌也是浪費,年少點的青衣少年等這句話好久了,聞言長劍閃電刺出,直取綠無色的後頸,出手根其狠辣,分明是想置對方於死地。

綠無色神情毫不慌張,反而眼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伸手探進懷裡。他知道此下是不能倖免的了,雖然自已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但是想要得到請柬,恐怕還要付出代價才行,這個代價很可能會是同歸於盡。

半空中的木木把三人的交談全聽在耳中,卻聽得一頭霧水,思索了半天勉強弄明白一點,叫做綠無色的黃衣少年是七色門的人,兩個青衣少年是吉塞亞的人,吉塞亞的人要搶綠無色手中的天道大會的請柬,還想殺人滅口。

木木心裡一跳,暗道:那還得了,不但謀財還想害命,這還有天理嗎?想也不想,木木順手一個天罡陣法打在綠無色的身上,天罡陣運轉,一個浩然的天罡防護立即護住了綠無色的身體。

天罡陣是最浩然正氣的正統固陣,陣法一開,萬邪辟易,這種陣法擋下兩位青衣少年的攻擊還不是易如反掌,只聽兩記悶響,長劍觸到天罡陣的防護,立進被震得脫手彈開。

兩個青衣少年一臉驚愕,同時捂著手腕飛速退來,慌張地四處打量起出手的人。綠無色也全身一震,他原本就已經抱著必死之心,準備與兩人同歸於盡了,沒想到忽然一道白光擊在自已身上,四周頓時現出強大的力量,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卻見到刺來的長劍被盪開,用下半身來想都知道是有人相助自已,連忙轉頭尋找起相助自已的人。這時三人才同時發現了凌空站著的木木。

見到神色輕鬆站在半空中的木木,三人同時又是一呆,兩位青衣少年更現出慌亂的神情。凌空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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