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十一章 天大冤枉

李萱看著眾人迅速地退去,卻沒有出手阻攔,畢竟對方的實力還保持好完,而派內的高手又幾乎全派出去了,剩下能動手的就只有自已和兩位長老還有如月了,如果再加上那位『前輩高人』應該可以攔得下這些人,不過看到那位『前輩高人』一臉『疑惑』的表情,便打消了這個主意,加上李萱怕這些人走投無路會拚死反擊,掙個魚死網破,那就得不償失了。

心裡思量著,李萱把目光投向木木的身上,她還沒有見過木木,雖然她知道如月曾經收過一位男弟子,還胡鬧似地自創了一個如月門,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把眼前這個一舉擊破兩大高手合擊的『前輩高人』同如月收的那位弟子聯糸起來。所以此刻李萱心裡非常的感激木木,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自已可能沒事,但是兩位師妹絕對支持不住了。

李萱朝木木微微一福,揚聲道:「前輩援手之恩,仙音派感激不盡」

掌教竟然向自已道謝?木木受寵若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好,傻傻地愣在那裡。他到此刻還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事。自已只不過本能地閉上眼睛用陣法擋了一下,睜開眼後事情就全變了。也不怪木木,一切發生的都實在太快了。在高手的眼裡,眾人是千幸萬苦地激鬥了一番,但是在木木的眼裡,一切都是一閃而過,他根本看不清楚眾人的行動。

要說他獨力擋下兩大高手的合擊,這隻能說他運氣實在太好了。如果不是扎須大漢驚慌之下抽手,而是提聚功能硬擋下冥月噬星防的反擊,那很有可能一舉擊破木木的陣法,而不是被陣法反震而受傷,如果不是他們沒見地過木木所用的陣法,便不會誤以為木木是某位前輩高人,以致不敢再次出手。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巧合了,說到底都是因為木木太幸運了,如果那個扎須大漢提聚功力硬拼了陣法的反震,或者白衣儒生再次出手攻擊的話,都很有可能一舉將木木擊斃。然而他們卻沒有,反而把木木誤以為是位前輩高人,以致心意退意,最後如月一出現,他們便一溜煙地退走了。

一道白影一閃,如月出現在李萱的身邊,晃著腦袋四處打量著,邊看邊咬牙切齒叫到:「師姐,那些混蛋敢來派里搗亂,看我不打他們屁股。」

木木一見如月出現,頓時回覆過來,說實在,不太習慣與人交往的木木只有在柳月和如月的面前還能比較隨意一點。一見到如月,木木也連忙掠了下來,對如月施禮說到:「拜見師傅」!

「師傅?」驚叫聲同時從如月和李萱的嘴裡響起,旁邊兩位受傷的長老還眾多弟子也大為側目!而如月更是誇張,一手指著自已的鼻子瞪大眼睛問到:「你叫我師傅?」感情她把木木這個便宜徒弟忘記了。

見到如月這種反應,木木的臉沉了下來。

如月側頭打量著木木,好一會,才猛地醒悟過來,雙手一拍叫到:「你是那木頭」

木木無言地點點頭,心中暗道:感情你還記得我。對於這個師傅,他是徹底失望了。

「師妹,他真的是你那位徒弟?」李萱盯著木木的臉,神情凝重地問著如月。

掌教辦公室里,李萱一臉嚴峻地再次問如月到:「師妹,他真的是你三個月前收下的那位徒弟?」不但神情嚴峻,李萱的心裡也極度的不安,這個木木今天所表示出來的能力絕對不是一個剛入派只有在三個月的弟子可以擁有的,唯一的解釋只能是他帶藝拜師,但是以他如些高深的修為,為什麼還要拜進仙音派呢?他到底有什麼陰謀呢?仙音派從如盈師尊失蹤後這兩百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今天竟然有人連繼襲擊了兩處分院,還直接攻進了總壇所在地,並且揚言要借陣法篇一閱,這些人怎麼知道派內有聖主留下的陣法書呢?關於陣法書一直都是派內的機密,沒有元嬰期以上的弟子不能得知。這些人怎麼會知道的呢?而且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卻在這個木木入派後才來呢?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聯糸呢?李萱有點懷疑這個木木說不定就是這些人派到這裡的姦細,如果不是最後關頭木木出手擊退對方,李萱剛剛在大校場上就想把木木當場擒下了。

因為木木最後出手擊退了對方兩大高手,所以讓李萱覺得他和對方並不是同路人馬,而且陣法的事情屬於派內機密,木木剛入門不久,按理來說應該並不清楚才對,有了這兩點疑問,李萱才按下衝動,把如月叫到辦公室,打算問清楚再說。

「是真的,怎麼了姐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如月一頭霧水,她正在靜室內閉關修鍊,突然感覺到防護被觸動,按照派內的慣例,長老修鍊的時候,如非關乎生死存亡之類的大事不得打憂,現在自已竟然被打擾了,顯然發生了什麼大事,所以如月急急忙忙的收功跑出來。便聽到有人襲派的消息,可是等她趕到大校場上卻沒發現那些襲派的人,只看到了幾位師姐還有一個男生,那個男生還是自已的弟子,如果不是對方叫他師傅,她還真的忘記了自已有這麼一個弟子。可是聽到這個消息的師姐卻臉色黑了下來,不由分說把自已拉到這辦公室,問的卻還是剛剛在大校場上已經問過了一遍的問題。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過看到李萱神情嚴峻,如月也不敢多說,連忙如實應到。

「你到底教了他什麼?」李萱肅著臉問到。

如月見李萱如此嚴肅的樣子,連忙細想了一下說到:「唔……,我教了他氣劍還有懸浮陣」。那個也許不能說是教,說是塞還差不多。

李萱臉色一沉,沉聲道:「就這些?」心裡卻暗暗責怪起來:這丫頭也太不知輕重了,陣法如此重要的東西也隨便教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不過這也越發讓她肯定木木是帶藝求師的。只學了一個氣劍和一個懸浮陣就能有這種修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很有可能本派擁有陣法書的秘密也是他傳出去的。

「唔……,好像還有」。如月皺著眉頭苦思起來,也難怪,她連木木是自已的徒弟都差點忘記了,還還記得曾經教過木木什麼東西。

「對了!」如月雙手一拍,跳起來叫到:「我還把陣法書給了他讓他自已學習了。」說完,如月搖頭晃腦得意地嘻笑起來,好像為自已能想起這件事而高興不已。

「什麼?」李萱猛地一拍桌子忽地一下站起來,俏目怒瞪著如月。

被姐師這一下嚇了一大跳,如月怯怯地垂下頭偷偷瞄著李萱的臉,委曲地小聲說到:「怎麼了嘛。」

看到如月這樣子,李萱氣又不是怒又不是,銀牙緊咬氣得滿臉通紅,但又不知道怎麼責怪她好。

從來沒有被師姐用這樣兇惡的表情對待過,又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如月心裡慌亂,同時又覺得滿腔委曲,緊咬著下唇,眼淚涌了出來。

李萱平時最痛這個小師妹,從來不捨得大聲責罵過一句,雖然怪她不知輕重,但是見到她這個樣子,李萱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軟,長嘆了口氣,沉聲說到:「師妹,你實在太不知道輕重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可以隨便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呢。」狠不下心來責怪如月,李萱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不過這也讓她越發肯定木木入派是別有用心的。

李萱搖搖頭走到桌子邊上,按著通話器說著:「小清,兩位長老的傷勢如何?」

通話器里傳來一把輕柔悅耳的聲音:「掌教,長老的傷勢沒什麼大礙,經過治療後已經基本痊癒了。」聲音顯然是屬於李萱口中的小清。

這位小清是李萱的弟子,原是個孤兒,被李萱收為弟子後取名李清,修為不高但是為人心細,做事有條不絮井井有條,所以被任命為內務主管,主理派內大小俗務。派內所有的大事小事一般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差錯。很得李萱的信任。

「嗯,這樣就好,叫她們過來辦公室一趟」。

「是」。

放下通話器,再看向如月,如月正襟危坐在椅子里,見李萱回過頭,連忙怯怯地垂下頭去不敢看李萱的臉。

李萱沒好氣地悶哼了一聲,也不忍心責罵她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損失減到最少。陣法書在木木的手上已經三個月了,恐怕他早就把書里的內容全背下來了,說不定還抄錄下備份,無論如何不能讓陣法書流傳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永遠禁錮起來。

打定主意後,李萱也不理委曲得快要哭出來的如月,自顧自地入定調息起來,剛剛與那些人劇鬥了一場,消耗了不少靈力,如果不調息好的話,恐怕很難應付得了那位『前輩高人』。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派中的高手又全派出去了。自已四個人不全力以赴的話,很難留得下對方。

木木此刻正在演舞堂里正襟危坐著,腦里一片混亂,尚不知道李萱準備對付他,木木的腦里還在回想著剛剛的情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木木疑惑地心裡暗道。

腦海里叮的一聲輕響,一幕不屬於他的記憶在他腦里冒了起來,像放電影一般把剛剛的情形重複了一遍,扎須大漢飛撲過來一拳轟向他,白衣儒士飛出飛羽斬向他,然後被他本能的祭起陣法擋了下來,還把扎須大漢震飛開去。一切他當時沒有看清楚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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