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邪惡世界 第20章 邪惡帝國

「身份等級從一出生就無法改變,唯一能夠改變的機會就是,去附庸這些貴族。美貌的成為他們的性偶,強壯地成為他們的武士,有其他技巧得可以成為貴族的

取樂工具。比如玩鳥的,玩蟲的,畫畫的,雕刻的,等等。一旦附庸這些貴族,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裹妻子兒女,包裹生命,包裹自由。這難道不算邪惡?」

「那帝國的軍隊,是不是全部由武士組成?」冥無缺問道。

「帝國直屬的武士,一共有六百萬,全部有元首陛下一人指揮,是帝國的直屬軍隊。其他各貴族,也擁有二三百萬武士附庸。軍隊的高級軍官,是帝國的第四等

人物。中級軍官和普通士兵,全部歸為第五等。普通平民歸為第六等,這些平民大多是退役後的武士,人數大約在幾千萬之間。剩下數億人,全部是低賤的奴隸。平

均壽命為三十多歲,他們生產出來的東西,只有不到十分之一歸自己。他們的壽命只有三十多歲,那是因為貴族覺得三十多歲的人正是一個勞動力的巔峰,這難道還

不算邪惡?」

「那難道沒有奴隸造反,整個帝國的奴隸加在一起有幾億人。」冥無缺憤怒得目光赤紅,握緊了拳頭問道。

「幾千年下來,每個數十年就有一次造反。最多的時候,曾經有一億多奴隸,在每一個角落造反。但是每一次都被帝國的軍隊鎮壓,任何造反的奴隸,都被屠殺

得乾乾淨淨。這個世界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奴隸的鮮血。你也看到了,帝國的軍隊太精良了。手無寸鐵的奴隸,就算十幾個人,也未必能夠殺死一個帝國的士兵。

他們全身上下,都包裹在精美的鎧甲裡面。他們的武器鋒利到放置十幾年,都不會生鏽。而且,每一個士兵都彷彿被洗腦了一般,如同殺人機器一般,執行著貴族的

命令。」巧夫說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

冥無缺的全身也在發抖,因為他隱隱地感覺到,這個帝國的元首,好像可以通過一種可怕的方式,直接控制住每一個他的士兵,來維持這個帝國的統治。

因為按照巧夫的說法,帝國的士兵,從來沒有造反過,從來沒有作亂過。

「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帝國的人都知道嗎?」冥無缺問道。

「帝國的人?帝國的人就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元首陛下就是神,是不可戰勝的。作為一個奴隸,就只能天天做最勞累下賤的活。對元首陛下任何不敬的言

語,哪怕是腦子裡面閃過的念頭都不敢擁有。作為帝國的人,在面對比自己高一等人的面前,不可以用眼睛看他們。在比自己高兩等人的面前,不可以站立。」巧夫

的面孔頓時變得複雜起來,道:「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那是因為我曾經讀過一本非常隱秘的資料,是

一個教派的。那個教派從兩千年前就一直存在,一直試圖喚醒奴隸的思維,一直試圖顛覆帝國的統治。」

「拜地球聖教?」冥無缺試著說道。

巧夫驚詫,良久後方說道:「你也知道拜地球聖教?」

「剛聽說過不久,不過好像和帝國作對的勢力並不是很多。」冥無缺說道。

「何止是不多,是寥寥無幾。」巧夫道:「就算南海的海盜,也不敢和帝國作對,而且還是因為帝國並不重視大海。另外一個勢力,便是拜地球聖教了。以前就

算曾經有過和帝國作對的勢力,也早已經灰飛煙滅了。帝國的軍隊太可怕了,簡直是冷血無敵的殺人機器。而如今的元首陛下,更是讓無數人在噩夢中都會戰慄的暴

君,一陣暴怒下,數百上千萬顆人頭落地,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那豈不是襯托出拜地球聖教的恐怖?」冥無缺笑著說道。

「拜地球聖教在我們眼中,簡直和死亡之痕一樣神秘。我所認識的人,從來都沒有人見過拜地球聖教的人,但是或許它說不定就在你的身邊。

我們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人,也找不到他們的駐點,但是他們卻無所不在。在帝國最強烈的打擊下,竟然存活了幾千年,最近更是攻打下了南海孤省。」巧夫嘖嘖道:「真不曉得,這個神秘的勢力有多麼強大。」

「嗯!」就當冥無缺與巧夫二人無語的時候,背後傳來女子醒來的聲音,冥無缺轉身抬頭一看,是昭若醒來了。

「你給他們灌藥了?」冥無缺看了一眼後,接著又舒服地躺在老虎柔軟的身上,絲毫不理會大老虎充滿幽怨的眼睛淚水朦朧。

「餵了一些樹葉的汁,藥力不強,算著這會兒也應該醒過來了。」巧夫道,接著朝扣扣指去道:「算來數這個女人最好灌藥,嘴巴張得很開,直接往裡面倒就可以了。所以一下子沒有把握好量,倒多了一些,可能會昏迷得久一些!」

「哈哈!」冥無缺忍不住捧腹大笑,再看扣扣,被卸下的下巴,此時已經合攏上了,想必是巧夫的手筆。

「那這個女人呢?」冥無缺指著血獠煞問道。

「她不是一直昏迷不醒的么?」巧夫驚訝道:「我作為一個冒險家,跟著一兩尺就可以根據一個人的唿吸,來判斷他是醒著,還是睡著了,又或者是昏迷了。」

接著,巧夫有點不好意思道:「而且,而且這個女人也不能多看。」

巧夫的話還沒有說完,血獠煞閉著的眼睛直接睜開,水汪汪的,深邃迷人的讓人不敢多看,害怕心靈的淪陷。

巧夫不可置信地盯著血獠煞,嘴巴長得很開,也彷彿被卸了下巴似的。

「你,你不是一早就昏迷了嗎?我冒險了幾十年,完全可以根據唿吸的頻率判斷一個人……」巧夫支支唔唔道:「而且我一進來,你就一動不動……」

血獠煞沒有理會她,那雙眼睛依舊懶洋洋的,甚至正眼都不朝巧夫望去一眼,只是瞥了冥無缺一眼後,軟綿綿地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儘管血獠煞沒有看他,但是巧夫還是被血獠煞的這一眼弄得沒有了底氣,不過頭頂上一直冒著冷汗。

「我走了。」巧夫全身如同長了刺一般不舒服,站了一會兒便朝外面走去道:「等船靠岸後,我們在匯合。這裡我呆不下去,我去別的船艙。」

「我不相信你,蛇你可以帶去好好治,老虎留下來。」冥無缺依舊躺在老虎身上,懶洋洋說道。

巧夫依依不捨地看了老虎一眼,然後帶著那條蟒蛇走出船艙。

頓時,冥無缺身下的老虎發出哀怨的低鳴,不像一隻老虎,反而像一隻貓在叫喚。

冥無缺一個巴掌拍過去,頓時止住了老虎的哀鳴,罵道:「叫得那麼凄慘幹嘛?又不是棒打鴛鴦,又不是生死離別。」

接著,冥無缺皺眉朝慶忌躺著地方冷冷笑道:「醒都已經醒過來了,還裝什麼昏迷。再說被一個獵人放倒是丟人了一些,但誰叫你沒用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丟人。」

「啊!」只聽見慶忌憤怒不甘地大吼一聲,身軀如同泥鰍一般,勐地從床上蹦起一尺多高,然後狠狠地砸了下來。

「啪嗒!」一聲巨響,也不知道是因為那床板的質量不好,還是因為剛剛打了一架。慶忌竟然將床板砸斷,掉進了床底下。掉下床底後,便沒有了聲音,也聽不見他呻吟的聲聲音,此時想必他是很疼的。

「疼就叫出聲來,想要出來的時候,就自己爬出來。覺得沒臉見人,就呆在床底下不要出來了。」冥無缺的舌頭簡直比剛剛巧夫的那條蛇還要毒。

「你不要這樣說慶忌將軍好嗎?」昭若忽然說道。

冥無缺轉過頭朝昭若望去,笑道:「怎麼?你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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