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龍和蘇筱婷兩人都不願意破壞這種美好的氣氛,他們都在默默的體驗著。突然之間,陳俊龍的褲兜里傳來了悅耳的鈴聲,他有電話打進來。
寧靜的氛圍就這樣被打破了,隨著蘇筱婷「嚶嚀」一聲,她伸手勉力的想推開陳俊龍。
陳俊龍這才嘿然一笑,站了起來,順手拉住了蘇筱婷的手,把她帶起,隨著他的放手,蘇筱婷又仰首倒在了大床上。
這時候陳俊龍已經不再理她,他來到了窗口那裡,掏出了手機,瞄了一眼來電顯示後,就接聽起來。
「是我,依依。」他的聲音平和,彷彿剛才和蘇筱婷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現在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蘇筱婷躺在床上,她看著陳俊龍,他正拿著自己送給他的那台手機在通著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於陳俊龍不進一步的「侵犯」自己微微感到有些遺憾,那該死的手機,如果不是它來攪和的話,唉……蘇筱婷胡思亂想著。
「……」
「嗯,我知道的。」陳俊龍在窗口那邊回望了一眼蘇筱婷,此刻蘇筱婷已經從床上撐坐起來,正關注的看著他。
「……」
「好啊,就按她的意思去做吧。」陳俊龍好像同意著什麼,蘇筱婷心裡在猜測著,依依?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哼,看他那小心的樣子,說不定是在躲著自己。蘇筱婷恨恨的想道。她翻身起來。招呼也不打了,就推門出去。離開了陳俊龍的這間主卧室。
現在蘇筱婷已經無心再參觀什麼房間了,她來到躍式樓地小陽台那裡,任由頂樓地勁風吹拂著她的秀髮。蘇筱婷只想好好冷靜一下,讓那發熱地身體可以放鬆下來。
只一會。陳俊龍就推門出來了,見到蘇筱婷在小陽台那裡,他笑了笑,當下也走了過去。
蘇筱婷故意轉過頭去,不理睬陳俊龍,陳俊龍也絲毫不以為許,他雙手握著欄杆,側頭微笑的打量著蘇筱婷。
「我……要走了。」好半天蘇筱婷才輕輕的說了這句話。
「好啊。」陳俊龍遠眺別處,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不送。」
「你……」蘇筱婷欲言又止。「我……」她低著頭,手在不停地擺弄著衣角,好像想說什麼。
陳俊龍這才轉頭過來,看到蘇筱婷這個樣子,他嘴角上翹,不禁啞然失笑。
「嗯……你是準備跳過去呢,還是坐電梯啊。」他打趣蘇筱婷道。
被陳俊龍這麼一逗,蘇筱婷不由得「噗嗤」一笑。「我要去學校了,不跟你玩了。」她終於恢複了常態,抿著嘴對陳俊龍道。
「你去不去?」蘇筱婷小心的詢問著。
陳俊龍搖搖頭,「待會我還有事呢,暫時不過去了。」
嘴裡說著不送,但陳俊龍還是把蘇筱婷送到了門口。看著她坐電梯下去後才回屋。
…………………………
剛才對於陳俊龍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蘇筱婷雖然情意殷殷,但陳俊龍暫時還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他現在的女人太多了,分身乏術,所以對她的這段感情是可有可無,他不是很在乎。
回到房間,陳俊龍馬上撥通了王恩照的電話:「王總,你那邊進行的如何了?」收購京順發已經成了頭等大事。
「嗯,陳先生,一切都很順利。雖然只是小規模的收購,但還是有很多人打電話過來諮詢了。在這個價位上掃貨太容易了,我現在就等著你發話呢。」王恩照興奮的很。
「很好。王總,別著急,現在還不是我們下手的最佳時機,我們再等等看。」陳俊龍指示道。
「但京順發和陽光證券他們也在掃貨啊,他們手上如果掌握的資源多,對我們後市操作是很不利地哦。」王恩照畢竟是老狐狸,他很清楚其中的關鍵。
「他們掃不了多少貨。」陳俊龍安撫他道,「現在京順發的股票是有價無市。大家都知道可以賣到30元/股,誰會傻到20元就賣掉呢。」
「那也是。」王恩照賠笑道:「那我等你通知了,哈哈……」
和王恩照結束通話後,陳俊龍陷入了沉思,原來剛才柳依依打來電話,說新聞發布會已經把消息透露了出去,她和郭怡君回到公司後知道銀河證券加入搶購京順發股票的事情。
郭怡君經過詳細的分析後,她建議陽光證券要馬上把股價拉到30元進行收購,大家都認為這個計畫可行,所以要陳俊龍來做決定。
陳俊龍考慮了一下後表示同意,但他要求是在今天收市前一個小時才把價格抬高,留點想像的空間給京順發的股票持有者,而價格,陳俊龍要求是抬到32元/股,那樣的話,大家最終還是會選擇和陽光證券交易。
至於銀河證券王恩照那邊,他不過是虛晃一槍而已,這樣看來,明天就是收購成敗最關鍵地一天,雙方的底牌都已經差不多要亮出來了,陳俊龍就想著來個總對決,看誰的資金雄厚。
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畢後,陳俊龍就驅車前往飛龍幫總部,才和山雞聊了幾句,就看到一個幫眾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他臉色蒼白的道:「不好了,山雞哥,彪哥給警察給抓去了。」
「啊,什麼?」山雞詫異了,「彪哥被抓了,什麼時候地事情?他犯了什麼事,為什麼被警察抓?」他一連串的問了幾個問題,還有警察敢動飛龍幫的人,這不是笑話嗎?
還是陳俊龍冷靜一點,他皺眉問道:「別急,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了?」那幫眾這才看到剛才背對著他,這時候才轉過來的陳俊龍,他忙躬身行禮:「龍哥好。」
陳俊龍點點頭,示意他慢慢說,那幫眾這才鎮靜下來,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原來昨晚狂彪照例去玩飆車,誰知道昨晚警察那邊搞了一個抓捕行動,就是專門針對這些飆車賭錢的人,狂彪是很不好彩,適逢其會,結果和陪他的一個女孩子一起被逮進去了。誰都不知道,他是被關了一個晚上,等今天上午那個女的沒事被放出來後才通知了狂彪的這個手下,這個手下知道後才匆匆趕來報信的。
原來如此,陳俊龍和山雞相視之下,哈哈大笑,山雞擺擺手,對那幫眾道:「好,我知道了,小事而已嘛,他被關哪個派出所了,待會我打個電話,讓人把他給放出來。」
那幫眾這才吁了一口氣,他原來在西頭幫就是跟著狂彪的,所以關心一點。「不是在派出所,是在交管所,好像是什麼市二分隊那裡關著。」
「哦……」山雞皺眉了,他明白象狂彪這樣的事情,算不上刑事犯罪,最多是行為不檢,飆車而已,只要不撞死人,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平時和刑事科或者派出所的人熟一些,交管所的人都不認識人,可能要麻煩一點。
「那邊有什麼處罰嗎?」山雞隨口問道。
「不是很清楚,彪哥他人還被關著呢。」那幫眾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嗯,大不了罰點錢。好吧,待會我去把他『撈』出來,你先出去。」山雞最後道。
那幫眾答應著退了出去,等他走後,陳俊龍問道:「現在南狼和狂彪他們這兩個老大平時都幹嘛?」
「嗯……小弟多了,地盤也大了,他們現在也沒幹什麼,平時幫會的事情都不用他們照看,狂彪喜歡去飆車賭錢,南狼喜歡泡妞,現在幫會當他們是大爺的供著,我就忙死。」山雞笑道。
其實這些也是陳俊龍的意思,畢竟原先飛龍幫的組成,南狼幫和西頭幫佔了大頭,陳俊龍把山雞扶上位後,他們兩人就等於賦閑了,在幫中的地位相當於長老,大事小事都不用他們插手,狂彪和南狼也樂得逍遙自在,大樹底下好乘涼。
「行,我也好久沒見過狂彪這傢伙了,待會和你一起去接他吧。我看他這回可糗大了,玩車玩車,被警察給逮住了,哈哈……」陳俊龍搖頭大笑著。
山雞賠笑兩聲,點頭道:「我看如果彪哥知道是龍哥你親自去接他的話,怕是他都要感動的流眼淚不可。呵呵……」
「他啊?會掉貓淚嗎,我看未必!」陳俊龍笑道。
這時候山雞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關桐豐律師行嗎?我找一下關桐豐。嗯,就說是飛龍公司的廖山機找他。」
陳俊龍知道廖山機就是山雞的全名,電話在轉接中,很快就有人接起,山雞笑道:「關總,是我啊,呵呵……」
「哦,是山雞哥啊,好久沒聯繫了,最近可好。」聽得出對方很熱情,「有什麼可以幫得到你的嗎?」
「是啊,有件事要請你幫忙呢,是這樣的,我有位朋友,可能是因為危險駕駛,現在在交管所里被拘留著,我想把他保出來。」
「哦,是這樣啊,沒有撞到人吧?」對方謹慎的問道。
「嗯,我想沒有,他比較遵紀守法的。呵呵……」山雞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對方是心照不宣。
「尊敬守法的好公民怎麼可以被人關起來呢。」看來這位關桐豐很清楚山雞的情況,「這樣吧,山雞哥,我派一個我們的律師過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