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龍合上那箱錢,提了起來,朝李世鵬遞了過去,「李大哥,我希望你能全力拿下公安局長這個位置,那我們之間的合作也更有保障。這裡是500萬,你拿去再做打點用吧,我說過了,只要你需要我們飛鳳幫經濟上的援助,你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
李世鵬點頭接過,然後道:「阿龍,既然咱們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怕跟你說,我在上面還有人,今天上午已經和他溝通過了,他說肯定會支持我上去,但需要時間,可是現在……」
「現在我已經為你爭取到了時間。」陳俊龍介面道:「其實也是為我們飛鳳幫自己爭取到了時間。在這件事情上面,我不想等太久。所以賈正景必須死,他死了我們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是的,」李世鵬想到了一件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對陳俊龍道:「京城的黑道博弈,阿龍,你我都是人家的棋子,你應該也聽說過黑道代言人的事情吧?」
陳俊龍搖搖頭,只聽李世鵬繼續道:「維持黑道的五虎幫,新義盟和黑龍會都各自代表了上層的聲音,他們的存在是一種平衡的結果。我上面的那位也知道了你的事情,對於你,他非常的欣賞。」
陳俊龍安靜的聽著,「棋子?」陳俊龍是不會再做別人的棋子的了,要做就做棋手。
「我們這一系的人也在慢慢出頭,而上面則需要你們在下面支持,我已經推薦你了。如果我能坐穩公安局長這個位置,那相信,你就可以以我們這一系的代言人的身份和許遠江他們平起平坐了。阿龍,到那時候,黑道白道可都是咱們兄弟的天下了。」
李世鵬說到這裡,看了看陳俊龍的表情,陳俊龍臉上還是掛著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見李世鵬詢問的目光看過來,陳俊龍嘿嘿一笑:「是的,大哥,我對此也非常的期待,我來搞定黑道,你為我撐腰。呵呵,我們兄弟同心,何愁不能發展。」
「嗯……時候也不早了,我先走先,賈正景的屍體,還要勞煩你處理好。」李世鵬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他和陳俊龍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所以是知無不言。
陳俊龍點頭,「賈正景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妥妥噹噹的,大哥,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然後李世鵬拎著那皮箱錢,和陳俊龍告別後匆匆離開,這裡他是一點都不想呆了,也許是賈正景那具屍體讓他覺得有些陰森吧,他卻不知道是陳俊龍殺人後一直殘留著的那股濃烈殺氣,在默默的籠罩著他,其實剛才只要他的回答稍有不對,陳俊龍也會對他下手。因為,陳俊龍非常的不喜歡那種被人操控的感覺。賈正景正好觸犯了他的最底線,所以死有餘辜,而李世鵬要是不站在他那邊,陳俊龍也一樣會對他下手,無毒不丈夫一向是陳俊龍的原則。
待李世鵬走後,陳俊龍身上的殺意才明顯減緩,他冷冷的注視著地上賈正景的屍體,走過去拉著他的屍體,把賈正景扔到了沙發上,讓他側躺著,好象睡著的樣子,然後陳俊龍撥通了山雞的電話。
「老大,有事嗎?」山雞接起後問道。
「嗯,叫童虎馬上帶兩個信得過的人到潘家園來,我在這邊的秦樂宮大酒樓等他,有事情要他們去辦。」陳俊龍吩咐道。
「好的,老大,我馬上安排。」
掛下電話後陳俊龍還在思考著,剛才他那壓抑已久的殺意又得以釋放出來,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次殺人,他隱約中有一種快感,對結果這個賈正景感到一種愉悅,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陳俊龍是個殺手,對殺人其實已經麻木了,在他的世界裡只有生和死的區別,從殺第一個人時的害怕驚恐,到殺第二個人時的鎮定自若,陳俊龍從死亡訓練中一路走過來,每殺死一個對手,就意味著多一分生存的機會,為了生存,每個人都是不擇手段,陳俊龍也不例外。因為在那個世界裡面,只有最後一個活著的人,才是被挑選中的人。陳俊龍無疑是成功的,在幾十個人的死亡競爭中,最後他是唯一一個能站著的人。
只有那次,當陳俊龍用匕首將最後一名對手的喉嚨割斷時,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愉悅感充斥了他的身心,那是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陳俊龍記得那一次,自己在放聲吶喊,直到把自己的聲音充斥整個谷地,整個叢林。
可那種久違的愉悅感稍縱即逝,現在的陳俊龍整個人都覺得很煩臊,從賈正景那裡,他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被某些人關注著,他非常的不喜歡這種被監視的感覺。看來,黑道的路也不好走啊。
陳俊龍默默的想著,其實從一開始,他就預計了擺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條坦途,但他沒有想到,控制著黑道的人竟然也是上面的人,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原來自己的那個神秘組織。這個組織也是源於上層,自己只是做為一件工具被他們使用。陳俊龍的目標就是爬到那個層次,也唯有到了那個層次,才可以將那個獨臂老頭揪出來。
那老頭兒欠自己和七七的已經夠多了,不能讓他活得逍遙自在,陳俊龍冷冷的想著。
把賈正景的事情簡單交待了一下童虎後,陳俊龍就驅車離開了,處理屍體的事情他相信童虎會辦得妥妥貼貼的。
「看來自己的雙重身份還是要保密。」陳俊龍邊開車邊想著,他可不想學校那邊的身份暴露了,因為賈正景透露出來的信息也只限于飛鳳幫那幾個幫派,也就是說,這幾個幫派都有上面的眼線,看來要山雞好好查查才行。他一點也不擔心上面對他的監視,只是有這種感覺很不好。對於反跟蹤,他還是有自己一套的,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在學校的那個身份。
上面應該還不會對自己動手,陳俊龍有這個信心,現在李世鵬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只要他們那一系能出頭,那麼自己就可以正式挑戰,而在這之前,也只有等待了,陳俊龍耐得住寂寞,他一直都是選擇最好的時機出擊,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戰!
陳俊龍開著車,這時候,手機響了。
陳俊龍接起一看,原來是凌靈,想起這小鬼頭就讓他頭痛。果然,小凌靈在電話裡頭哀求著說她和她的同學們很喜歡長城飯店的總統套房,趁周末出來玩還想多住一晚。什麼話啊,一個晚上得4000多美金的房費,但陳俊龍還是禁不住小凌靈的軟語相求,最後投降點頭同意了。電話那頭自然是一陣小女孩們的歡呼聲,不過陳俊龍的錢包可要破費了。
苦笑著搖頭的陳俊龍馬上電話通知了長城飯店的總台,要求延住一晚,那邊完全沒問題,很快就幫陳俊龍辦好了手續。等陳俊龍回到海濤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原來答應郭婉茜要早點回來的,但一去就是5、6個小時,陳俊龍有些歉意,正好經過下面超市旁的花店,靈機一動的他停下了車,走進店裡,精心挑選了18支紅玫瑰,讓店員包紮好,然後敲響了海濤軒的房門。
門咔嚓一聲打開了,陳俊龍微笑著把鮮花藏到了身後,只見郭婉茜歡呼一聲,整個人撲了上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和陳俊龍是半日不見,好得象甜和蜜似的,緊緊的摟著陳俊龍,密不可分,然後就是奉上香吻。
在一陣熱吻過後,陳俊龍才微笑著從後面拿出那扎漂亮的玫瑰花束,遞了上去。郭婉茜一見之下,大為感動,這還是她人生里第一次有人送花給她,而且還是自己親密愛人送的,怎能不令她激動。紅著臉接過花束後她更是「嚶」的一聲,整個人趁勢靠在了陳俊龍的懷裡。陳俊龍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後腳一踢,把門關上,然後一邊俯頭親吻著郭婉茜,一邊往卧室走去。
把郭婉茜往床上一扔,陳俊龍也不說話,因為此刻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陳俊龍需要的是行動,只見他快手脫掉外套,扔到一旁,然後是襯衣,最後裸露著上身朝床上的小綿羊撲了上去。
郭婉茜拿著的花束已經散落在床邊,她也用飽含情慾的眼光看著陳俊龍的動作,隨著陳俊龍的撲過來,她「嚶嚀」一聲,伸手輕撫陳俊龍的頭髮,此刻,陳俊龍正賣力的鬆脫她的衣扣,把她那嬌挺渾圓的乳房暴露出來,然後就是又吸又舔又揉,只一會,郭婉茜就已經雙眼迷離,情慾高漲了。
陳俊龍需要發泄,他發現每次自己殺人之後都要來一次放肆的宣洩,這彷彿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未來一切的未知數太多太多,原來他做殺手時,只為每一天而活著,是七七讓他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更確切的說,是看到了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否則,那樣的生活,也許過不了幾年,一向有自毀傾向的陳俊龍早就會喪失理智,徹底淪為瘋狂的殺人工具了。因為獨臂老頭告訴他,殺手是不需要有感情的,沒有人想一件工具會有自己的感情。
所以,對於現在的生活,陳俊龍唯有一種感激暗藏心底,是七七挽救了自己,而自己呢,把她帶向深淵?
一想到這裡,陳俊龍的動作就開始瘋狂起來了,郭婉茜嗯哼的嬌吟聲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陳俊龍雙手撐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下那已經被性慾所包裹的郭婉茜,下身不停的有節奏的抽動著,隨著他的每一次動作,郭婉茜都會配合的呻吟一聲,她的淑乳也在他的動作下整齊的上下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