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老女人和小女人

嗖嗖的秋風迎面吹來,天空像是被一大塊黑色布幔給遮住,看不到星星和月亮。路人行人稀少,偶爾有車輛從身邊一閃而過,只留下一道道或黑或白的殘影。秋天的夜晚孤獨而凄冷。

這樣的夜晚,適合偷人卻不適合裸奔。

葉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走出來,他只是覺得自己躺在床上毫無睡意。想到一個安靜無辜的女孩子因為遭受自己的牽連被人給綁架,他心裡就暗恨不已。

那些人,都要死。

再繁華的都市,也有休息的時候。葉秋漫無目的地走著,穿過一條條大街,穿過一條條並不寬敞的街道。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一間酒吧門口。

葉秋拍拍額頭,心想,怎麼會走到這裡來了,是被這喧囂的音樂聲所吸引,還是自己突然想喝酒了?

既然來了,那就進去喝一杯吧。做了這樣的決定後,葉秋推開這間名叫咆哮吧的酒吧大門。這個時候喝酒好像有些不務正業,可是,除此之外還有更好地打發時間的方式嗎?

有的人屬於白天,有的人屬於夜晚。有的人精力旺盛,白天做白領,晚上還能兼職做一份工作。很顯然,現在還在舞池裡跟著DJ的嘶吼聲瘋狂地扭動著自己身體的人們,他們是屬於夜晚的。

「一杯啤酒。」葉秋趴在吧台前對著那個英俊另類半邊長發遮著眼睛另外半邊卻光光如也的調酒師說道。

「稍等。」調酒師聲音沙啞地說道。

葉秋愣了愣,說道:「你是女人?」

「這和你要的啤酒沒什麼關係?」調酒師動作帥氣而專業地將一杯啤酒推到葉秋面前。

「只是好奇。」葉秋點點頭,輕輕地抿著杯子中的酒,卻沒有再說話的意思。雖然這樣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但是葉秋卻沒有去招惹一番的興緻。

一陣香風撲來,一個臉上塗滿了脂胭但長相卻並不算漂亮的女人黏上葉秋的身體,一隻手輕輕地搭在葉秋的肩膀上,聲音嗲嗲地說道:「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

「可以。」葉秋點點頭。對調酒師說道:「給她拿一杯酒。」

女調酒師鄙夷地看了葉秋一眼,看著那個年紀一大把了還在故扮可愛的女人問道:「喝些什麼?」

「藍色之夜。」女人沒想到葉秋這麼好說話,心裡一陣竊喜,知道這傢伙不是個凱子就是個小初哥了。於是就點了一杯酒吧里比較昂貴的酒品。

調酒師手腳麻利的開始工作,姿勢如行雲,如流水,沒有一刻停滯。葉秋被那帥氣洒脫的姿勢所折服。心想要是自己也學會這麼幾手,出去騙妹妹的機會又能增加幾個百分點。葉秋正看得入迷的時候,砰的一聲,一杯液體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天藍色液體上面的檸檬片像是艘橙色的小船般輕輕地搖晃著。

「謝謝。」女人摟著葉秋的身體,波的一聲在葉秋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喜滋滋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夜宵。平時很少有客人會請她請這麼貴的酒,因為僅僅是一杯酒的酒錢就夠包她一晚上了。

「不客氣。」葉秋沒有去拒絕一個女人的親密接觸,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願意親他是因為她手裡的這杯酒。

安靜地喝著杯子里的啤酒,耳朵里是DJ那震耳欲聾葉秋卻聽不出歌詞的歌聲。那些年輕的或者假裝自己還年輕的男人女人在裡面跳著,像是被鞭子抽著的陀螺,沒有停歇。

「帥哥,怎麼會這麼晚還來喝酒?」女人喝了別人的酒,自然要和人說幾句話了。而且葉秋的大方也讓她心裡暗喜,準備將他當做今天晚上的目標。

天要亮了,她還沒開始營業。

「有些心事。」葉秋抿著嘴輕笑。從女人那個角度看過去,這個時候的葉秋無疑是非常迷人的。情不自禁的,女人又將身體向葉秋這邊靠了靠。這個時候喝酒的人少了,那個另類的女調酒師跟著音樂扭動身體的時候,也在留意著面前這一對狗男女的動作。見到兩人很快就緊緊地挨在一起了,鼻子里再次冷哼出聲。

「有什麼心事,能講給我聽聽嗎?我是最好的傾聽者哦。」女人眨巴著自己長長地山寨版睫毛,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有些不方便。」葉秋笑著搖頭。

「哦。好吧。那你什麼時候願意講給我聽都行。帥哥,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坐坐?」女人臉色平靜地說道,眼神里的期待卻被葉秋一眼看穿。

葉秋大口將杯子里的啤酒喝完。轉過身看著女人的臉,聲音平靜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很抱歉,我今天晚上沒有心情和女人做愛。這麼晚了,你也應該休息了。」

葉秋取出皮夾,從裡面掏出幾張紗票放在女人面前,說道:「這些錢,應該可以讓你休息一天了。」

付了酒錢後,葉秋將錢包塞進口袋裡,緊了緊內衣,正向門口走去。

「喂。」女調酒師喊道。

葉秋回頭看過去,女調酒師的眼神勇敢地和葉秋對視著,說道:「我調的雞尾酒味道不錯,難道你不想試試?」

葉秋笑著搖頭,指著那個一臉獃滯地看著面前一疊錢的女人,說道:「我剛才和她說過,我今天晚上不想和人做愛。」

在調酒師臉色僵硬的時候,葉秋轉身向大門外走去,喝了杯啤酒,心裡熱乎多了。

葉秋在考慮著是繼續在夜裡遊走,還是趁天末亮之前溜回藍色公寓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一個身體瘦小的年輕男人在前面狂奔,一群人揮舞著刀子在後面追趕著。男人沒想到前面會有人出現,於是就想繞過葉秋從他旁邊跑過去。後面追趕的人中有人將手裡的長棍丟了出去,正好打在男人的後背上。

男人突然受此重擊,身體踉蹌地向前跑幾步,恰好撲倒在葉秋面前。

在男人摔倒的功夫,後面追趕的那群男人很快就跑了上來。將那個倒在葉秋面前的男人圍在中間,一個光著腦袋的黑衣大漢上前用那腳上穿著的皮鞋狠狠地踢打著他。

葉秋看著這一幕,無喜無憂,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這樣的事情和自己無關。在自己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是不會出手去救人的。也許小子搶了人家老婆刨了人家祖墳呢?

葉秋掃了一眼,見到前面就是個路口,那邊停著不少待客的計程車,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正在踢打著腳下那個矮小男人的光頭出聲喝道。

葉秋回頭看了一眼,又再次轉過身向前走去。

「操你媽的,我們明哥讓你站住。你他媽聾了?」一個染著黃毛耳朵上金光閃閃至少戴了五六對耳釘的男人跑上前攔住葉秋罵道。

「你們的事兒和我無關。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葉秋回頭看著那個光頭說道。

葉秋突然間閃電出手,一把拽住黃毛的耳朵,說道:「不過你無怨無故罵我,要向我道歉。」

「我道你媽的歉——啊——」黃毛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耳朵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可不是撕裂般的疼痛嗎?葉秋正將他的耳釘一枚枚地拔了下來。而且手法又太暴力了些,鮮血淋淋。每拔下來一枚耳釘都帶著一塊肉下來。等到葉秋拔了五顆後,那傢伙已經軟軟地倒在地上了,鮮紅的血染紅了臉頰和頭髮,倒在地上的身體還在抽搐著。

葉秋做的很是坦然,而且很是享受破壞的過程。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是很充實的,或者說,是很輕鬆的。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不用擔心藍可心的安危了。

其它人卻看得目瞪口呆,都被葉秋這種暴力血腥手段所震驚。

「兄弟。下手狠了些吧?」光頭男的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叼上了一根煙。還沒來得及點火,就看到葉秋在幫自己家兄弟卸妝。

「今天心情不好。」葉秋坦白地點頭。他也知道自己下手狠了,想找個人揍一頓,卻一直沒有機會。

和光頭男點點頭,葉秋掃了眼躺在地上的矮個男人,轉身要離開。

「我靠,這小子真他媽囂張,打了人就想走?」

「招子也不放亮堂些。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明哥,咱們廢了這小子。我他媽看著憋氣——」

「砍死他。」

葉秋聽道他們在後面的吆喝,卻懶得回頭。罵自己的人已經受到懲罰,其它的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殺人,放火,搶劫,強姦,隨他們做什麼。唯一一點就是,只要別惹到自己就好。

葉秋才走兩步,又一次被人給擋了下來。剛才圍著矮個男人的一群人都跑過來圍著自己了。

「今天我不能就這麼讓你走了。不然我光頭以後就不能在道上混了。」光頭男出聲說道。

「廢了他。」光頭男將嘴上叼的煙給點著了,揮手說道。

於是那群圍著葉秋的混混就跟吃了春藥般吆喝著向葉秋撲了過來。

一分鐘,僅僅一分鐘。那群剛才還氣焰囂張的男人便躺在地上呻吟著。每個人被葉秋敲折了一條腿,這樣的懲罰不重,但也不輕,恰是葉秋能夠接受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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