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回家

兩瓶啤酒下肚,吳市長終於扛不住那潮湧一般的睡意,昏昏然地睡了過去,不過,就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還在恨恨地腹誹:這個混蛋,說是要抱著我入睡的……這個混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體內突如其來的充實感驚醒,迷迷糊糊地扭動了兩下,又舒爽地出了兩口氣之後,她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樁事,小混蛋怎麼能這麼容易地進入我?「你洗了沒有?」

「哦,忘了,」陳太忠停頓一下,接著就大力地動作了起來,「本來想洗的,進來看見小白你海棠春睡的迷人樣子,真的是忍不住了。」

他是在胡說,事實上,他有意將白市長堅硬的外殼一點點地敲碎——你可以冷傲,也可以矜持,我都可以照顧你,但是有個大前提,你不能影響了我後宮的和諧!

將小白的偽裝適度地剝離一點,有助於和諧社會的建立,這是他的認識,既然如此,那麼,他當然要這麼做了。

吳言聽得就是一驚,伸手去推他,怎奈體酥骨軟,實在抵不過他的大力,而且一陣陣的快感由下體觸電一般地傳遍全身,只能斷斷續續地抗議,「哦……啊……太噁心了……哦,啊……下不為例……哦啊,我要死了……」

當她感到一股股的熱流激情地噴射在自己體內的時候,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雙腳緊緊地纏在他身上,全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好燙……太燙了……」

緊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她覺得體內那兇器有點軟了,身上的男人也要抽身而退了,她全身再度用力,死死地纏著他不讓它出去,「遲早有一天,你會放棄我的,前面有更美的風景等著你……是不是?」

「只要你不自絕於人民,我怎麼會捨得?」陳太忠笑著回答一句風涼話,不過下一刻,他又覺得這套話有點過於陰損,說不得又笑著解釋一句,「不過說良心話,你真不如她們放得開,你太在乎自己的身份了。」

「我放不開?」吳言這下是真的火了,嬌小的身子用力一翻,就將他掀了下來,開始徐徐地動作,胸前兩點桃紅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看看誰怕誰……」

隔壁,張馨正在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長髮,她剛洗了一下頭,男人那玩意兒弄到頭髮上,不及時處理的話就會變得很難處理,「小雅,我有種感覺,太忠好像很怕吳言。」

「太忠怕她?」馬小雅不屑地哼一聲,「說實話,我很想知道太忠到底怕哪個人,那樣的話我就巴結那個人,這輩子也算有著落了,問題是他眼裡就沒怕的人,今天下午……算了,不跟你說了。」

「今天下午怎麼樣?」張馨停下了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你倆在說什麼?」伊麗莎白不高興了,直起身子發問,卻見馬小雅手指向嘴上一豎,又一指隔壁,「噓,你們聽……」

三個女人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聽到整個別墅里都是美艷的女市長的尖叫聲,聽了一陣之後,張馨轉身回房,拿起電吹風來吹頭,「看不出來啊,她倒是真放得開……」

第二天,吳言六點多就醒了,卻是躺在床上不肯起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那三個女孩兒,昨天她表現得實在有點太瘋狂了——雖然那是她心生不忿有意為之的,但是現在想起來,卻不得不感嘆,酒這玩意兒,真不是個好東西。

「起來吧,」陳太忠感覺到了她的清醒,在她光潔挺翹的臀部上不輕不重地拍一下,自己先赤著身子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了。

等吳市長壯起膽子推開門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半了,奇怪的是,整個別墅里靜悄悄的,敢情那三位也不是早起的主兒,馬小雅自不必多說,伊麗莎白也正是貪睡的年紀,張馨是難得有這种放縱的日子,居然全部都是高卧不起。

三人里還是張馨第一個起來,不過洗漱完畢就已經接近八點了,出來的時候,吳言正在小餐廳吃早點,見到她笑著點點頭——尷尬終是一時的,慢慢地習慣了也就好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多少有點不適應,見張馨也端著碗筷坐到自己的身邊,就有點慌亂了,「太忠,咱們再去催一催南宮吧,我是明天一大早的飛機,儘快落實了。」

「呵呵,」陳太忠聽得就笑,放下手中的漢德詞典,搖一搖頭,「那些人都是夜貓子,這會兒相當於他們的午夜,不過你放心,中午就應該有消息了。」

「哦,」吳言點點頭,心說希望這消息來得越早越好,我也好儘快擺脫這種尷尬,這一刻,她還真有點想念自己的秘書了,還是小鐘好啊,知道把領導擺在第一位。

約莫十一點半的時候,南宮毛毛來了電話,事情協調好了,床位這些都打了招呼,希望吳正傑能儘快來京,專家會診之後就可以手術了,當然,現在是定不下主刀的大夫,不過頂尖的就那麼幾個,到時候誰方便讓誰上好了。

至此,吳市長的北京之行目的就達到了,不過,想到陳太忠還要在這墮落之都繼續待下去,她的心裡就又生出了些許的不安和惶恐。

然而,這份惶恐在陳太忠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徹底消失了,鳳凰科委又出事了,科委的房地產公司死人了!

科委在紅山區買了塊地,搞商品房建設,中午的時候,施工隊吃完飯之後,幾個十八九歲的年輕民工閑得無聊,在腳手架扯著的竹製吊板上打鬧嬉戲,不小心動作過大,扯著吊板的鋼絲綳斷,四個人登時掉了下來。

其中兩個當場就不行了,另兩個倒是還算幸運,不過一個也是腰椎摔壞,不出意外的話,下半生是要在床上渡過了。

這是一起嚴重的安全事故,雖然分管該房地產公司的,是邱朝暉和屈義山,但是陳太忠身為房地產公司的法人代表,也有必要回去一趟。

當然,他本身兼著招商辦副主任,出的也是公差,若是找個借口執意不回去,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要是換個人做選擇,十有八九是要等在北京,等科齊薩的來訪,沒準還能等到一號的接見——雖然這種私心極重的事張揚不得,但是他一旦真的參與了,哪怕是做為路人甲路過一趟,回去之後絕對不會有人追究。

然而,陳太忠終不比旁人,在接到電話的一剎那就決定回去了,說不得緊緊張張地打問一下,結果得知吳言所坐的那趟航班還有空座,馬上要南宮毛毛幫他再訂一張機票。

不成想,他的電話剛放下,張馨就發話了,「太忠,給我也買一張票吧,我也回。」

「嗯?」陳太忠很納悶地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張局長已經回去了,臨走的時候,要我自己決定什麼時候回去。」

張沛林還真是的,陳太忠登時無語了,這擺明了是送個保姆帶暖床的給我,再看向她時,眼中就多了幾分柔情,這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女人啊,「要我給張沛林打個電話嗎?」

「不用了,」張馨的臉越發地紅了起來,她搖一搖頭低聲回答,「你不在北京,我呆著也沒意思,還不如回去。」

我是想讓張沛林安置你一下啊,陳太忠心裡感慨一句,不過轉念一想,老張若是腦瓜不是進水了,當然該知道安置她的重要性,就算眼下不方便,將來做了移動的老總,也是一句話的事情,自己刻意打這個電話,倒是落了下乘,於是笑著點點頭,又拿起了手機。

不成想,伊麗莎白知道陳太忠要回去,也吵吵著要去鳳凰,說是BOSS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所以她一定要跟去太忠的家鄉看一看。

「你這不是胡鬧嗎?」陳太忠當然不可能答應她,「凱瑟琳給你假,那是讓你辦工作簽證,處理私人事宜的,你以為是讓你出去旅遊的?」

「可是……」伊莎說著眼就紅了,陳某人見狀,心裡這個膩歪就不用說了,不過,人家既然不遠萬里追了過來,他心裡再不痛快也得忍著,說不得笑著告訴她,「好了,下一次我來北京,會很快的。」

「真的嗎?」伊麗莎白的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了,你安心住在這裡等我好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心說中視的廣告快開始了,何保華和范如霜的會面我還沒再撮合呢,而且中建的魯班獎還沒跑下來,還得操心吳言老爹的手術,這一切的一切,可都不是通過電話能解決的。

這一夜別墅里的荒唐,自是不用多說,倒是吳言知道他要回了,反鎖了房門不讓他進去,當然,這難不住陳太忠,不過,既然回了鳳凰有的是時間,又何必現下再惹她不高興?

不成想,他沒半夜穿牆過去,又在機場受到了吳言小聲的抱怨,說是他現在變了,不再把她放在心上了,搞得陳某人心裡鬱悶難耐:這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想要弄明白她們在想什麼,真的比當官也容易不到哪兒去。

出了機場,鍾韻秋已經帶著車等在那裡了,陳太忠琢磨一下,還是打個車送了張馨,尋個沒人的地方放出桑塔納來,一路疾馳,居然在半路上就趕上了吳市長的座駕。

於情於理,超過市長大人的座駕是很不禮貌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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