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8章 驚聞

雷蕾今天本來是說著不來了,可是孩子被接到了他奶奶家,雷記者在書房裡趕稿子,寫到結尾處,聽到窗外淅瀝瀝的雨聲,緊一緊身上的夾衣,一時間竟然覺得孤寂無限。

想到陳太忠可能明天就離開,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那份情絲,站起身換了衣服就走了出去,也沒跟在客廳看電視的爹媽打招呼,而那老兩口對視一眼,只能苦笑——那是他倆的女兒,平日里掩飾得再好,還能瞞過親生父母的眼睛?

雷記者情熱如火地趕到了紫竹苑,一抬頭髮現了自己卧室里昏暗的燈光,就知道這傢伙又在家裡恣情縱慾了,一時就有點好奇了,這又是誰從鳳凰來了?

想起自己上次貿貿然撞破太忠和張梅那啥,雷蕾也覺得臉上有點發熱,心說這次我得聽明白了,於是躡手躡腳地開門上樓。

其時陳某人正在緊要關頭,居然沒有發現她是什麼時候進家的,不過片刻之後,就發現她的存在了——撇開天眼不說,卧室門本來也是虛掩著的,只是,他的慾望暫時得到了釋放,又急著安撫身下的美女主持,就沒有點破。

會是田甜?雷蕾在門口聽到那低聲的呢喃和高亢的呻吟,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忠什麼時候……把她也拿下了?是我聽錯了吧?

然而,接下來在兩人的對話中,她終於確定,屋裡的女人真是田甜,而且聽起來今天還是第一次,雷蕾本來還有點埋怨陳太忠背著自己偷吃呢,聽到這裡,心中那點小小的不忿也就丟到了雲霄外。

兩人是很熟慣的朋友了,但是雷蕾知道,田甜的麵皮其實比較薄,眼下又是在偷自己好友的男人,應當是有一定心理壓力的,一時就有點猶豫,該不該撞破這段姦情呢?

她倒是有心轉身悄然離去,可是雖然聽牆根只聽了一段尾聲,做為一個成熟女人,她聽得也有些體酥骨軟,只覺得兩腿間腫脹無比,緊挨著下身的褲頭也粘膩了起來,今天若是就這麼離開,怕是一晚上也睡不安穩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副處」兩個字,真的控制不住心裡的笑意了,憑良心說,報社的風氣比電視台要嚴肅很多,但是雷蕾是結了婚的人,已婚婦女和未婚女孩兒談論的話題也不盡相同,她恰好也聽說過這個典故。

於是,雷大記者咳嗽一聲,毅然挺身而出堵在門口瓮中捉鱉,田大主持卻是羞得鑽進了被子,堅決不肯冒頭出來。

「裝什麼裝?」雷蕾將外衣慢條斯理地掛在衣櫃里,換上了衣櫃中的睡衣,才慢吞吞坐到床邊,手伸進被子里抓一把,卻不知道抓到了對方哪裡,只覺得溫軟細膩,輕笑一聲,「便宜你了,太忠的東西可不會過敏,你放心吧。」

「我嚴重過敏,」田甜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了出來,「蕾姐,你先出去一下行不行?我要洗一洗去。」

「我還就不出去!」雷蕾調戲她,居然調戲出快感了,又伸手進去擰她一把,咯咯地笑個不停,「呵呵,大不了待會兒我抱著你去醫院,讓大家看看光溜溜的美女主持人。」

「好了,不要撩撥她了,」陳太忠洗澡從來都是很快的,何況只洗了身體的一小部分?他已經推開衛生間門走了出來,笑嘻嘻地看著雷蕾,「你倒是越來越像個女流氓了。」

「你可是比我流氓多了,」雷蕾白他一眼,看著他下面半軟不硬的,伸手就攥住了它,「喂喂,我趕了一路,現在還餓著呢,你不許偏心……」

田甜捂在被子里好久,只覺渾身向外冒汗,呼吸也艱難了起來,感覺到床鋪在身邊一顫一顫,還伴隨著蕾姐快樂的呻吟,終於悄悄地把被子掀開一條縫透氣,順便看一看自己的手臂,咦?真的沒什麼疙瘩起來,又緩緩地摸摸自己下面,似乎也沒什麼感覺——就是粘膩得不得了。

難道說真的沒事?她琢磨了一陣,又悄悄地捂上了被子,可她身邊那兩位一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她聽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又悄悄地將被子掀開一條縫,卻發現赫然發現蕾姐正騎在他身上,像個勇猛的女騎手一樣,縱情地馳騁著。

由於她躲在床尾巴,竟然能看到兩人結合最緊密的部位,看到蕾姐舒爽地吞吐著、搖擺著那巨大,她下意識摸一摸腿間,那麼大的東西,剛才就全進來了?

田甜正怔怔地看著,卻不防雷蕾一抬手就掀掉了她的被子,趴在陳太忠身上回頭看她,一邊笑一邊氣喘吁吁,「好了……甜兒,到你了,姐撐不住了。」

不是吧?田甜聽得登時就是一暈,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太忠已經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通折騰,一直持續到半個小時之後,雷蕾有意配合,最後小太忠的激情再次釋放在田甜的體內,不過這次,她肯定不會再說不要什麼的。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想學好真的很難,但是墮落起來才真叫快,激情過後,田甜居然能很自然地跟雷蕾裸裎相對了——當然,這固然因為她跟蕾姐很熟悉,也跟她見過那拖鞋大陣不無關係,心理上早有一些準備了。

其實,她能這麼做,有部分原因也是受了父親的影響,田立平要女兒跟雷蕾處好關係,你說女人之間,再好的關係……也莫過於此了吧?

事實上,田甜一直在琢磨父親哪天在后座上發獃之後的笑聲,以為那或者是一種不方便說出口的暗示,她並不知道老爸是受秘書伺候慣了,一時沒習慣了沒人來開車門——官僚主義,果然害人吶。

不過縱然是這樣,過分的話,她還是有點受不了,比如說雷蕾現在說的,「太忠你這傢伙真不學好,敢情除了制服還有絲襪情結,呵呵……」

敢情剛才兩人歡好時雖然溫馨,但是陳某人發現田甜腿上只著了兩條絲襪,就不肯幫她脫了,田甜又不好自己主動,接著雷蕾又進來了,於是直到現在,絲襪還在她的腿上。

只不過,其中一隻絲襪已經褪到了腳踝上,另一隻卻是卷到了腿彎處,軟塌塌、汗津津的黑色絲襪配上白生生修長的雙腿,似乎只從視線上,就能嗅到空氣中男女歡好之後的淫靡味道。

雷蕾上次撞到張梅,是穿著警察制服,這次又撞到田甜,卻是身無寸縷卻只穿著一雙絲襪,難怪她會這麼說。

田甜羞得哼了一聲,將頭埋進了枕頭裡,卻不顧陳某人兀自在把玩著她胸前的雙峰,倒也是真正的「鴕鳥心態」了。

「甜兒的胸軟綿綿的,可還很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服,」陳太忠笑吟吟地插話,「不過這下雨天只穿絲襪,是有點冷了。」

「冷了你倆就跑到我床上來折騰,」雷蕾撇一撇嘴,「得,明天又得洗床單了,左一灘右一灘的,你倆就不能固定在一個地方?」

田甜聽到這話,想起自己剛才的瘋狂,越發地羞了,倒是陳太忠渾然不在意,「好像你自己不夠瘋似的,不過,田甜確實水多……」

說到這裡,他也不好再刺激田甜了,說不得話題一轉,嘆一口氣,「唉,這床單洗不洗吧,沒準過幾天就要搬家了。」

「什麼?」雷蕾一聽這話身子就是一綳,她真的有點緊張了,現在她已經把這裡當作她的第二個家,不僅僅是因為她在維護這棟別墅的時候盡心竭力,更關鍵的是,這裡承載了她太多的歡樂和甜蜜的回憶。

「唉,別提了,」陳太忠嘆口氣,緩緩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最後悻悻地撇一撇嘴,「……我看蔣君蓉這女人跟瘋子差不多,誰知道她哪天會腦子抽筋舉報了我?」

田甜你也真是的……雷蕾聽得哭笑不得地看一眼跟自己隔了一個陳太忠的雪白胴體,想說點什麼,又覺得不合適,說不得嘆口氣,「這樣啊,那就換吧……不過聽你這麼說,甜兒也危險啊,被那個瘋女人惦記上了,嘖,不好說。」

「我倒是不怕,」田甜聽到這裡,終於將埋在枕頭裡的頭抬了起來,「就怕她記恨我,連累了我老爸……唉,要不是她今天欺人太甚,我也不會這樣。」

「為這點小事?不可能的,」陳太忠聽得就笑,他現在有點明白省部級幹部的心態了,若是因為自己放浪的女兒要爭風吃醋,蔣世方就下手對付田立平的話,那簡直是侮辱「省長」這個稱呼,「呵呵,蔣君蓉還沒這個份量……不過我倒是挺感激她這麼逼你。」

田甜聽到這拐彎抹角的讚許,沖他甜甜地一笑,下一刻卻是又皺起了眉頭,「但願吧,要是真連累了我老爹,那我可是真的不孝了。」

「他真敢動的話,還有我呢,」陳太忠一拍胸脯,田主持雖然不是那啥了,好歹還是個副處不是?他自然不能白佔了人家的便宜而無動於衷。

「你也麻煩著呢,」雷蕾聽得皺一皺眉,「這種女人我見識過,號稱集郵愛好者,要我看啊,姓蔣的怨氣,多半會放在你身上。」

這話是在寬田甜的心,但是同時,卻是表示出了對陳太忠的擔心,不過陳某人倒是沒介意,反而納悶地問了一句,「這個集郵愛好者……是什麼意思。」

田甜聽得臉又有點紅了,對這個黑話她也知道,反倒是雷蕾這過來人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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