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0章 你太小看風司長了

「喬家大院一個在軍隊,一個在組織部,又不是財政部。再說風司長,人家只不過一個司長罷了,能搞個二三千萬就不得了啦,幾個人億,那隻能是空想了。」葉凡趕緊推託道。心裡暗罵著狗日的段老大也不地道,居然挖起自己牆角來了。

「呵呵,你太小看風司長的能量了。作為經濟建設司司長,只要他肯賣力給你去弄,財政部一年要撥多少錢給地方上搞建設。沒有上萬億也有幾千億的。到風司長手頭上至少也有著幾十個億的權力。」段海天誇大其詞的慫恿著葉老大。

「那錢現在只是空中樓閣,不可能能弄到一二個億的。我們紅蓮河等不起,段書記,不管怎麼樣,那兩個億要給我保著。不然,紅蓮河真停工了,到時可別講我葉凡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葉凡也火了,口氣重了不少。

「想撂挑子了是不是?我給你在電話裡頭講明白,那兩個億要行,你去問周市長要。至於於西陽同志,我會批評他的。此風不可長,但是,你如果真撂挑子,我看你將成為紅蓮的罪人,話不多說,你自己斟酌斟酌,是撂挑子還是克服一切困難苦幹,你自己選擇。」段海天掛了電話。

這廝自言自語道:「這小子,不給點壓力還行。既然能弄錢,就得為市政府多弄些嘛!這叫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呵呵呵,別怪老段我心狠,沒法子,你這人還有油沒榨乾凈……」

下班後葉凡先是去看望了張凌源,聽醫生說是沒大問題,只是張區長有些貧血。急怒攻心所以有些眩暈,休息幾天就好了。

張區長病房裡坐滿了人,基本上都是紅蓮區及下屬宏都等區幹部。當葉凡走進來時,屋子裡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全一臉恭敬的叫著葉書記。

「葉書記,我沒有把你交待的事辦好!於西陽也太毒了,我張凌源也活了快半輩子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張凌源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間見到了父母一般,嘴唇抖瑟著想站起來。

「別起來,凌源,好好休息幾天,彆氣壞了身子。」葉凡一個大跨步過去扶住了他,拍了拍他手掌說道,「放心,這虧不會白吃的。」

「可是,那兩個億怎麼辦?沒有了這筆錢咱們區還怎麼開展工作?」張凌源這傢伙都躺病床上了還惦記著他那錢袋子。

「放心,我們的錢不那麼好拿的。即便是沒有這筆錢,我們照樣子開展工作。我們還是要挺直腰竿作人,以更飽滿地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干出成績讓上級領導瞧瞧我們紅蓮區的幹部都是好樣的。」葉凡借這機會鼓舞起勢氣來了。

「對對,葉書記講得對,不管怎麼樣,我們不會妥協的,我們會幹得更好,更好。」幹部們都有些群情激憤了。

「看來,大家的思想都很穩定嘛!沒錯,干出成績來……」葉凡鼓勵了幾句,又問了幾句廢話爾後打道回府了。

剛到家費玉來了電話,說道:「葉凡,沒事吧?」費玉知道葉老大此刻窩火著,想勸他一下。

「沒事,今天還得謝謝費姐支持了。」葉凡哼道。

「沒事,應該的。」費玉說道,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於西陽這個人特別的陰狠,為了頭上帽子,他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你得防著他,今天這虧吃得很冤。」

「這虧不會白吃,我會找回來的。我這人,別人不惹我我絕不去欺負別人,真要招惹我咱也不是一軟乎乎蛋的。」葉凡說道。

「虧肯定得找回來,不過,可以慢慢來。」費玉說道,想了想又說道,「要不你出來,咱們一起吃頓便飯。」

「便飯有啥意思,要不我帶你去個地方怎麼樣?」葉凡想起了前次跟何宜遠去的兔兒泉,沒準兒費玉會愛上那個地方的。

「啥地方?」費玉心裡一熱,知道這傢伙不安什麼好心,有些羞澀著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開車在東門邊等你。」葉凡乾笑了一聲。

「德性!」費玉哼了一聲不作聲。

「到底去不去?」葉凡問道。

「我看你們這些男人,有時笨得像豬,沉默就代表著答應知道不,咯咯咯,有的話你問女人很不好……」費玉笑了,也想陪葉老大聊聊,給他解解悶。

「咱倆啥關係是不是?」葉老大厚著臉皮笑道。

「不跟你扯了,我換身衣服打的出來。」費玉掛了電話,就怕葉老大再扯出什麼更羞人的段子出來。

葉凡立即打了電話給范牛滿同志,叫他準備一下。范牛滿滿心高興的在電話里應道:「凡書記,今晚上剛好,我打了只黃鼠狼。等你們到時剛好燉熟。配上些草藥燉,那味兒絕對合你口味兒。」

「何廳長他們沒空不來,晚上我就兩個人,不要搞太多東西,浪費了可惜。」葉凡笑道。

「不可惜,只要凡書記吃得順口,再浪費也值!」范牛滿笑道。

關於范牛滿葉凡也聽何宜遠說過,以前此人沒什麼事干,後來家裡一個男孩子得了重病需要錢治療。

剛好遇上何廳長在負責那地兒的一個電站工程下去視察,一時可憐他把電站的錢以捐贈形式給了范牛滿幾萬塊。救活了老范的兒子,而范牛滿為了報恩,特地跑山上打了許多野味送給何宜遠。

兩個人一來二去倒是認識了,後來何宜遠利用手中權力為范牛滿找了護林員這個工作。而且是正式工,范牛滿的老婆也是合同工。一家人守著這片大山,種種菜喂餵豬。

而且,有時何宜遠都會想法子弄點錢給范牛滿同志開支一下,倒也活得悠閑自樂。自然,老范家早把何宜遠當成神仙供著了。

車開到東門,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到費玉的身影。不過,費玉頭上戴了頂大沿帽。當然要避避嫌了。

「你到底帶我去哪裡,神神叨叨的開了這麼久了還沒到?」費玉動了動嘴問道。

「包準讓你舒服著。」葉凡淡淡笑道。

「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費玉臉一紅,啐了一口。看了葉凡一眼,說道,「聽說於西陽已經向市委提出申請了,估計你的錢明天就快沒了。」

「沒就沒吧,人家領導硬要截流,我們這當小兵的有啥辦法?」葉凡淡淡哼道。

費玉倒顯得有些奇怪了,盯著葉凡,問道:「你不生氣?」

屁才不生氣,老段想摳老子的錢有啥辦法,難道跟老斷絕交,小葉同志心裡暗罵著老段同志,嘴裡卻是裝得一臉瀟洒樣子說道:「生啥氣,有多少錢我就干多少錢的事。沒錢咱就不干事,到時紅蓮區搞得一團糟,老子想辦法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咯咯咯……」費玉大笑了起來,伸手在葉凡的額角點了一下,那胸脯顫慄得相當的厲害,最近在葉凡的滋潤下,費玉好像找回了青春,人顯得更韻味,令人看之心動不已。

說道:「你當初上任時可是有立下誓言的,搞不好紅蓮區回家賣紅薯的,你真要當徐九經不成?」

吱嘎一聲車子被葉凡停在了山腰上,這廝一臉乾笑道:「敢惹我,看我怎麼治你。」說完,一個餓虎撲羊撲了過去。

「別!別這樣,這裡是路上,有人!」費玉扭擺著屁股掙扎著。

「怕毛!深山老林的,鬼也難見到一個更別說人了,更何況這深更半夜的誰來看咱們表演。」葉老大霸氣十足,手一滑手進入了某女胸衣里。雙手罩在那碩大上面,頓時一股子舒坦燒得葉老大是那啥的火直冒騰。

費玉掙扎了一下乾脆不動了,任由某君揩油了,哼道:「你說的帶我去一個地方難道就是這山林了里?」

「噢,一時情急給忘了,我們繼續上路,快到了。」葉凡笑了一聲,伸手又摸捏了一把才彼為留戀,重新上路了。

不久就停在了范牛滿的房子外邊。

「凡書記,剛好了,黃鼠狼也剛燉好。」牛滿同志一邊給葉老大開著車門,一邊呵呵憨笑道。

「凡書記!」費玉在嘴裡念叨了一句,感覺好笑。

「這位是玉姑娘。」葉凡介紹道,都取後面一個字作為姓就行了。

「玉姑娘好,您叫我小范或者牛滿就行了。」范牛滿一臉恭敬樣子,笑道。

這廝都四十好幾了,居然連『小范』都整出來了。看來,跟何宜遠相處久了,這厚黑學牛滿同志雖說沒看過,但何宜遠同志言傳聲教也能感染著老范同志了。

「牛滿啊,這次來沒帶什麼好東西,就幾條煙幾瓶酒,還有,隨道給你家裡人買了幾套衣服,收下吧。」葉凡很客氣,到後備箱里把這些貨都拿了出來。

「凡書記,這多不好意思。這酒,我抽不了,太高檔了。」看著那一條條的中華加茅台,牛滿同志差點驚呆了。

以前何宜遠也送他煙酒,但煙絕不會超過二十塊一包的,酒大多是幾十塊一瓶的古井罷了。這位凡書記出手真是大方,牛滿心情彼為激動。當看到那包裝精美的衣服,牛滿同志連連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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