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線索

騎著摩托一直向前,來到了小樹林,發現牛群已經進了林子里,有些甚至還卧了下來,一頭頭都是挺悠閑的樣子。

不光是牛如此,牛群之間還混雜著買回來的羊,只不過羊的膽子似乎小了一點兒,全都在牛群的中間活動,沒有一隻在牛群之外的。

感覺到了簡恆過來,野牛哞了一聲抬頭向著簡恆這邊小跑了過來,看到簡恆只有一人,很快便湊到了簡恆的身邊。

簡恆下了車,伸手摸了一下大牛的腦門子,拍了拍它的脖子對它讚揚了一番:「不錯啊,把牛群帶的挺可以的,都自己知道回林子里啦。」。

摸了兩下,簡恆覺得這手感出了一點兒問題,仔細看了看大牛的身上,有點兒不確定地說道:「你小子身上的毛是不是長密實了,怎麼有點兒扎手了哩?」

人邊又伸手摸了幾下,簡恆這邊還是不能確定,大牛以前的毛摸起來是什麼感覺。

「呦,呦!」

就在簡恆誇著大牛的時候,那頭鹿也叫著向簡恆奔了過來。

簡恆看到了它,於是向鹿身後的望去,看到了鹿群現在正在牛群偏西邊一點兒,一個個抬頭望向了頭鹿,似乎是等著什麼命令一般。

「你這傢伙,這麼些天出去溜達就溜達吧,怎麼還帶這麼多吃貨回來!」簡恆伸手摸了摸鹿的鼻樑。

別說是簡恆不歡鹿了,這兒的牧場主就沒有一個喜歡鹿進自家牧場吃草的,要不然你以為這牧場的圍欄是專門防狼和熊的啊,很大一部分是用來防這些東西的。

要知道營養豐富的苜蓿草可比野草好吃多了,可這止人知道這一點。

鹿在美國太普遍了,尤其是西部,都有點兒泛濫成災的趨勢了,別說是鹿了,有的州連黑熊都泛濫了。

要說這美國人民也挺操蛋的,有的時候獵殺動物起來要命,保護起來也要命,什麼東西一被保護似乎用不了幾年就泛濫成災,熊如此,狼也如此。

「二虎呢,二虎!」看到了鹿看到了牛,沒有發現二虎,簡恆有點兒想念這小東西。

簡恆這邊叫了幾聲之後,二虎突然間一下子像是從異次元空間里蹦出來的一樣,一蹦一躍的出現在了簡恆的面前,三瓣兔嘴似乎拖著一棵小樹,小樹的體積比它還大了好幾倍。

看看它拖的東西,簡恆發現原來是一棵長滿刺的灌木,這東西肯定不是簡恆牧場的,簡恆牧場的這種灌木早就被二虎給吃乾淨了。也不知道這貨又去誰家的牧場做好事去了,簡恆就是兔版活雷鋒啊。

「行了,別人的東西你忙活個什麼勁!」簡恆一伸手,把二免嘴裡的刺藤給揪了出來甩到了一邊。

跟自己的小寵物們玩耍了一會兒,簡恆示意它們各自玩自己的去,既然沒什麼事情,簡恆就準備回去,看看電視洗個澡,弄兩杯小酒一喝準備上床睡覺了。

回到了屋前,簡恆剛停下了山地摩托,耳邊便聽到了黃小冬和趙維的笑聲。

走了過去發現這兩人現在正望著章嘉良笑的前仰後俯的,樂的跟中了大獎似的,而現在章維良正騎在那隻丑木馬上,手中甩著套索練著索技。

「你們倆有意思么?」簡恆下了車,沖他們倆瞪了一眼。

聽到簡恆這麼一說,兩人一縮脖子,同時說道:「老闆,我們回去了!」

「走什麼走,看的這麼開心這麼快就走啦?」說完,簡恆沖著章嘉良說道:「你累了沒有,累了的話換他倆上,在牧場工作哪裡能不會這個,你們不是說以後回國還要去酒吧吹牛泡妹子的么,現在機會來了,練好了就不是吹牛了,到時候還能現在來段表演,說不準這一甩出來,妹子直接當場連褲子都脫了。」。

聽到簡恆這麼說,章嘉良一抬腿從丑木馬的背上下來了,手持著套索笑眯眯的對著原本笑的最大聲的趙給勾了勾手指:「你,就是你,看什麼呢,你過來!」

簡恆看到事情解決了,也沒有心情看趙維騎木馬的醜樣子,對於簡恆來說這東西沒什麼丑不醜的,自然也就沒什麼好看的。

一進了門,剛準備上樓梯,簡恆一個不小心被從上面下來的兩張慘白的人臉給嚇了一跳。

剛想抬腳踹過去,這才看清了來人原來是大麥和小麥姐妹倆。

兩位之所以臉看起一慘白的跟個鬼一樣是臉上敷了面膜,如果是正常的面膜也還好,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貨生產的面膜上面還勾了幾道黑線,讓人乍一看就像是骷髏頭似的。

「弄的這麼嚇人就不要出來了,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差點兒一就踹到你們倆身上!」簡恆立刻沖兩姐妹說道。

「你和他們說什麼呢?我們好奇下來看看。」

這下簡恆又分不清大麥還是小麥了,也不知道是誰來了一句。

另外一個等著話落,立刻接了上來:「是不是在說我們壞話?」

剛才簡恆幾人用的是中文,所以大麥小麥聽不明白,兩人正在樓上哼著歌敷著面膜呢,聽到樓下簡恆一臉嚴肅的說著什麼,挺好奇的下樓看一看。

也不怪兩姐妹,這地方晚上的娛樂除了鎮上的小酒吧喝個小酒什麼的,幾乎就沒有別的了。如果你要是想跳個舞、看場電影什麼的,怎麼說開車也得大半個小時,來回差不然要一個半小時耗在路上。

這麼說吧,平常想去超市買個菜開車往返都要一個半小時,看電影什麼的能快的了?

說的更直接一點,夜裡除了床上的那點兒事和看電視,能有什麼活動?

當然了牧場的活兒很累,一般一天忙活下來也沒啥別的心思了,直接洗個澡把人往床上一扔,不用兩分鐘立馬睡的跟個豬似的。在牧場幹活,除了賣牲口那幾天,因為價格波動,極少有牛仔會鬧出什麼失不失眠的,覺都不夠睡,哪裡來的空失眠!

一般來說,老牛仔們通常夜裡睡前,不在看電視的時候,都是拎上一瓶酒,通常都是威士忌,往廊架上或者露台上一坐,一手拿著酒,一手摸著狗,幾杯一喝椅子上睡著了也就睡了,椅子上沒有睡著,又起了睡意,正好起身回屋睡。

「沒有說你們,趙和黃兩個小子在嘲笑章練套索,我讓章帶上他們倆一起練。」簡恆解釋了一句。

「你讓他們早點兒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活要干呢。」站在簡恆左手的這位不住的伸手扯著臉上瘮人的面膜。

「明天又不是指望他一個人干,我也要幫著帶上兩天的,行了,別多說了,咱們上樓睡覺吧。」簡恆伸手在空中揮了揮示意兩人上樓。

簡恆隨口而出跟本就沒有考慮到這句子里有什麼語病。

「你跟誰睡?」

兩個女人同時伸出了腿,擺開了架式看樣子準備踢簡恆。

這下子可不得了,兩人現在穿的是睡衣,長袍的那種,這麼一伸腿兩條光滑滑的大長腿一下子就呈現在簡恆的面前。經常鍛煉的結果,兩條粉腿不光是渾圓筆直,整條腿上還看不出一點兒贅肉,如果一個圓規似的伸在了簡恆的面前。

「喂,喂!我只是說錯了一句話,至於這樣嘛!純粹是透惑我,萬一我失控了,就你們倆可打不過我的!我再強調一遍,我是個男人,男個懂么?」簡恆笑著說道。

說完,故作一愣,伸手拍了一下腦袋,非常自戀地說道:「不對,原來你們倆垂涎我的美色!」

大麥和小麥哪裡吃他這一套,再說了,對於美國人來說露上長腿很奇怪么?

至於這種跟本不算什麼的小調情,姐妹倆從發育那會兒開始,就不知道聽過多少次男人說了。哪裡會把這放在心上。只不過同樣的話,有的男孩或都男人挨了揍,有些卻幸運的躲了過去。

「你可以試試!」

「我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另一位跟著攥起了小拳頭,惡狠狠的揮了揮。

這位攥起來的拳頭可不是一般女生那樣的,根本揍不了人的小花拳,就算是打你也不過捶捶胸口,不光不能反而能激發男人獸性的那種小粉拳。

這位握起來的拳面平整,掌心緊實,拇指緊扣,而且擺在身體的位置一看就知道練過搏擊的。以簡恆對於她力量的認知,這一拳挨了,最少一個烏眼青!要是稍脆弱一點兒的男人,像是國內屏幕上的那些小鮮肉,估計能被她倆打哭。

「等過些天,活動屋好了的時候,咱們比劃比劃,我讓你們倆一起來,自由搏擊。」簡恆笑眯眯的扯道。

兩姐姐同時伸出了拳頭:「一言為定!」

簡恆也伸出拳頭和她倆一起碰了一下:「誰不來誰小狗總成了吧?」

「為什麼是小狗?」兩姐妹對簡恆的話很有疑問。

簡恆攤開了手想解釋一下,然後又想到這是涉及到兩國的國情,於是解釋的心情一下子嗖的一聲沒有,擺了一手說道:「算了,別放在心上就是個約定,現在如果你們倆要是上樓呢就上,不上呢請讓開,我要回屋睡覺去了。」。

瞬間,姐妹倆一左一右讓開了樓梯。

簡恆一側身從中間穿過,上樓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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