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 時空之門之經典亂穿 第二百八十九章 十萬雪花銀

檀香裊裊的清煙畫出一圈圈的曲線,消失在靜寂的閨房裡,一股清香味道聞著非常舒服,王如意衣衫半解,輕露紅兜肚,肌膚勝雪,紅白相映更顯嬌嫩,只是皮膚有些白的刺眼,估計是有些營養不良,鎖骨有些明顯。

小佛也不是浪蕩之人,更不是猥瑣之人,淺嘗輒止,輕輕蓋上她的衣襟,拿起她的玉手放在自己大腿上,開始號脈,不過,他這號脈之法不是平常郎中所比的,一股靈氣象帶著攝像頭的探針一樣進入她的體內,腦中顯現出靈氣所到之處的影像。

經過分析,她身體上基本正常,只是有些貧血和虛弱,應該不會有如此癥狀,搖搖頭,往她的頭部探去,這一下,可找到癥結了,原來,在她的額竇內發出帶狀強化信號,額骨板狀增厚不均,經過進一步探查,發現在她的腦中果然有一雞蛋大小的腫瘤,影響了她的正常腦神經傳導,如果供血過度,腫瘤就會增大,從而產生嗜睡和失憶現象。

既然找到病灶,這病也就好治了,小佛把這交給了腦中的憶憶小姐,靈氣如光刀,首先在她腦後開了一個小切口,利用靈力將腫瘤切下,從腦液腔中的空隙中將它推向切口,只聽見波的一聲,一個雞蛋大小的肉球從切口中彈了出來,小佛伸手接住,放在準備好的瓷盤中,靈氣在傷口處做了修補,留下一道小紅道,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小佛把靈氣快速送了過去,剩下的事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這東西比什麼靈藥都有效,那效果,剛剛的。

不多時,如意自然醒來,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那上睜著一雙色眼定定看著自己的小佛,竟然奇蹟般地回想起昏睡前的事來:「公子,我剛才好象是睡著了,怎地竟回到自己屋裡來了,你又為何坐在我的床前。」

當小佛把她的怪病和剛才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她之後,如意自是如夢初醒,腦中是五味雜陳,對小佛也是感激莫名,聽說他治好了自己的怪病,更是顧不得羞澀,緊緊擁住小佛,泣不成聲,小佛便也是順水推舟地摟住她溫香在懷,樂不可支。

這可急壞了屋外等待的眾人,好長時間沒有動靜,一有動靜就是小姐的嚶嚶哭聲,這讓在外面這群猜五猜六的眾人如何能夠想得出裡面的情況。

尤其是王猛,聽到女兒的哭聲凄慘,還有小佛的哦哦聲,那心裡,真他娘的不是滋味,雖然覺得小佛不至於如此下作,可是剛才那一副嘴臉慢慢在腦中變的猙獰,還有那一番做作的關門上栓,更是讓他覺得小佛這小子心思花活,沒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可要是敲門,若真的是在治病,臉上過不去,這壞了治病更是大事,心內那個糾結,讓他這個面對恆溫仍可侃侃而談的一代明相,竟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外毫無風度地轉來轉去。

小佛可不管這些,什麼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他,此時只顧享受片刻的溫柔,一點點將王如意的芳心納入囊中,操作的是不溫不火,如三伏天飲冰水,那是相當的爽。

終於,閨門洞開,小佛擁著王如意走了出來,那情形,讓屋外的人頓時鴉雀無聲,小佛的那隻賊手正挎在王如意的楊柳細腰上,而王如意則倚在小佛的懷裡,兩人郎情妾意地走出來,完全沒顧及屋外人的感受。

王猛大喝一聲:「小子,放開你那臟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休要污了我女兒的清白。」

小佛一聽,白眼一翻,怒道:「老頭子,你別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壞了良心。」

幾個詞一用,一下打醒了夢中人,王猛立即醒悟,上前握住小佛的手:「哦,忘了你是郎中了,不過,郎中也不用這麼熱情吧,還是正常些好。」說罷,不動聲色地把小佛的賊手從如意腰上卸了下來。

小佛也不在意,淡然一笑,低頭對如意說道:「好了,你的病全好了,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別給這老頭好臉,他心眼可真多。」

如意一聽,嫣然一笑,白了小佛一眼,那秋波,耍的也是相當的有味道,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看得個王猛心內猛顫,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不過,如意病好了這是毋庸置疑的,看那氣色和精神頭,平日里不假顏色的她已經舒展了眉頭,膚色潮紅,從眼睛裡都能看到發自內心的笑意。

一行人重新入座,連那二位不願上席的姐姐也趕了過來,二姐如風長的也是千嬌百媚,風風火火地一進門沖了過來,摟住妹妹不停地問:「好了嗎?真的好了嗎?你確定嗎?是這小子治好的你嗎?」

如意一下站了起來,不樂意地說道:「二姐,我好了,當然好了,確定好了,不過,你別這小子這小子喊,郭公子可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你這風張的性子,也該改改了。」

這下如風算是確定了,這妹子是真好了,往日里說話輕聲細語的她可從沒這樣說過話,今日里聽著語氣都變了,果然是好了。

大姐如雲也飄了過來,聽著兩個妹妹說話有趣,便也探過頭來輕語道:「唔,真的好了,二妹,以後可不許再借口獨自跑出去玩了,咱倆以後可得多和妹妹一塊玩,補回她的虧欠。」

這裡小佛插嘴到:「是啊,多和她相處一些吧,不然,以後恐怕就見不著了。」

這話真是驚人,三女同時一愣,不解地看著小佛,小佛喘了口氣:「因為我要把她帶走了,別這麼看著我,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如風這才吐出一口氣,恨道:「你小子別大喘氣好不好,差點把我們嚇的也睡死過去。」

三女同時鄙視了小佛一通,不過,小佛此時不僅喜歡了如意,看到如風和如雲也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不由小心思又動了一下。

王猛見他目光不善,連忙把他拉回座上:「賢弟啊,別跟女兒家一般見識,來,坐,今日我當大擺宴席,為賢弟正式接風才是。」

小佛白了他一眼,眼光又轉向三女:「老王啊,你這就不對了,接什麼風啊,應該慶賀你寶貝女兒的重生才對,對了,劉管家,去把小姐屋裡的瓷盤拿來,讓你家主人看看如意為何生病的。」

不一會以,管家劉仲端著那個腦瘤送了過來,雖然噁心,不過,眾人還是一一觀賞了一番,終於對小佛別眼相看,而那如雲、如風二姐妹更是按住如意,爭相觀看她脖後的傷疤。

這傷疤可是小佛特意留下的,不然,怎麼知道這腦瘤是從她腦子裡取出來的,尤其是看到王猛那一臉的崇拜時,更是得意非凡,一揮手,把那腦瘤化作一縷輕煙,笑道:「好了,噁心不噁心你們,一個腦瘤看這麼半天,還吃不吃飯,對了,老王,該談談條件了,這病治好了,總得收點診金吧。」

眾人一聽,均是一怔,原來這人是個郎中啊,花錢看病天經地義,不由對小佛的崇拜少了幾分,只有如意眼中仍然是情光灼灼,不改顏色。

王猛乾咳一聲,瞥了一眼眾人:「哦,那是當然,賢弟請講,老夫說過的話絕對算數,只要是老夫拿的出手的,絕對無二話。」

小佛見他又在鬥心眼,不由一撇嘴角,站起身來,彎腰就是一拜,驚得個老王連忙起身扶起來:「賢弟,這是為何,該當老夫拜你才是。」

小佛抬起頭來,露出一個真摯的眼光:「泰山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亦是應該。」

「什麼,你叫我什麼?泰山大人?我何時有了你這麼個女婿!」早知道這小子不懷好心,這下可好,病是治好了,那是陪了夫人又折兵,直接給我弄走了,這診金收的也忒貴了些。

不過,既然話已出口,而且人家要的也真得是自己拿的出手的東西,想反悔也沒必要了,想這小子也不是個平常人,心眼活,活好,技術也不錯,倒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由心情大好,不過,面子活不是得耍一耍不是。

「小子,你這要的可是俺的心頭肉啊,你治個病把病人都帶家去嗎?那你小子治好了多少如意這樣的病人,總得讓老夫心裡有個數吧。」這話問的也藝術,先摸個底先。

小佛怕的就是這個問題,說真話吧,這事十有八九要黃,說假話吧,早晚都讓如意知道,不過,好在此事無關人品,扯個謊也不為過:「此事當然要告訴泰山大人,本人治病那是絕活,豈能見人就醫,至於帶家嘛,這話得這麼說,往往我治的病人都是註定要走的人,突然間獲得新生,以身相許的事也不是沒有,不過,不是我帶家裡的,而是人家心甘情願跟我回家的,如意也是一樣,只要她說一個不字,我立馬走人,什麼也不要。」

王猛一聽,這話好啊,趕緊看向如意,說個不字就能解除了這約定,多好的事啊。

如意從聽到小佛喊王猛泰山就知道小佛的意思了,雖然沒說要哪個,不過,話里話外都指向自己,心裡從一開始的驚訝早就變成了一汪甜水水,正在那美呢,突然聽到要自己表態,臉上還真有些難堪,說不吧,自己心裡那是絕對不成,不說吧,老頭子那裡正盼著呢。

臉紅那是真紅,臉白,那是急的,最終也沒把那個不字說出來。

小佛笑了:「老王,這下沒話說了吧,人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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