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大山輯之二
我底妻子是樹,我也是的;
而我底妻是架很好的紡織機,
松鼠的梭,紡著縹緲的雲,
在高處,她愛紡的就是那些雲
而我,多希望我的職業
只是敲打我懷裏的
小學堂的鐘,
因我已是這種年齡——
啄木鳥立在我臂上的年齡。
一九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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