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月◆高空的赤金火球◆余光中篇 余光中小傳

一九二八年生,福建永春人,國立中山大學光華講座教授,出版著譯已五十種,其中散文有十二種。獲一九八九年國家文藝獎新詩獎。散文集《日不落家》,獲聯合報「讀書人」一九九八年最佳書獎及一九九九年吳魯芹散文獎。二○○○年獲高雄市文藝獎,並以詩集《高樓對海》獲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八十八年散文選》所選余氏作品<天方魔毬原來是地圖>,經譯成英文,刊於該刊二○○○年三月號。二○○一年深圳版散文選《大美為美》刊入《當代中國散文八大家》叢書。同年獲霍英東成就獎。最新散文集是《青銅一夢》。

自一九四九年開始發表文章,詩風與文風的多變、多產、多樣,盱衡同輩晚輩,幾乎少有匹敵者。一生從事詩、散文、評論、翻譯,自稱為寫作的四度空間。對現代文學影響既深且遠,遍及兩岸三地的華人世界。曾在美國教書四年,並在台、港各大學擔任外文系或中文系教授暨文學院院長,現為國立中山大學榮休教授。著有詩集《蓮的聯想》、《白玉苦瓜》等;散文《逍遙遊》、《聽聽那冷雨》等;評論集《藍墨水的下游》、《舉杯向天笑》等;翻譯《理想丈夫》、《不可兒戲》、《溫夫人的扇子》、《不要緊的女人》、《老人和大海》、《英美現代詩選》、等,主編《中華現代文學大系》(一)、(二)、《秋之頌》等,合計七十種以上。

余光中寫作年表

一九五四年,詩集《藍色的羽毛》出版。與覃子豪、鐘鼎文、夏菁、鄧禹平共創藍星詩社。

一九五七年,《梵古傳》、《老人和大海》中譯本出版。主編《藍星週刊》及《文學雜誌》詩欄。

一九六○年,詩集《萬聖節》及譯詩《英詩譯註》出版。詩集《鐘乳石》在香港出版。

一九六二年,<書袋>中譯連載於《聯合報》副刊。

一九六三年,散文集《左手的繆思》及評論集《掌上雨》出版。

一九六四年,詩集《蓮的聯想》出版。

一九六五年,散文集《逍遙遊》出版。

一九六七年,詩集《五陵少年》出版。

一九六八年,散文集《望鄉的牧神》出版,同年出香港版。《英美現代詩選》中譯二冊出版。主編「藍星著書」五種及「近代文學譯」十種。

一九六九年,詩集《敲打樂》、《在冷戰的年代》、《天國的夜市》三種出版。主編《現代文學》雙月刊。

一九七○年,中譯《巴托比》。英譯《滿田的鐵絲網》。

一九七一年,英譯《滿田的鐵絲網》及德譯《蓮的聯想》分別出版於臺灣及西德。

一九七二年,散文集《焚鶴人》及中譯《錄事巴托比》出版。

一九七四年,詩集《白玉苦瓜》及散文集《聽聽那冷雨》出版。主編《中外文學》詩專號。

一九七五年,《余光中散文集》在香港出版。

一九七六年,詩集《天狠星》出版。

一九七七年,散文集《青青邊愁》出版。

一九七八年,《焚谷傳》新譯本出版。

一九七九年,詩集《與永恆拔河》出版。

一九八○年,《掌上雨》、《蓮的聯想》、《左手的繆思》、《英美現代詩選》新版重印,刊為『時報叢書』。

一九八一年,《余光中詩選》、評論集《分水嶺上》及主編之《文學的沙田》先後出版。

一九八二年,發表長文<巴黎看畫記>及一連串山水遊記論文。

一九八三年,所譯王爾德喜劇《不可兒戲》在臺北出版。詩集《隔水觀音》出版。

一九八四年,中譯《土耳其現代詩選》在台出版。獲第七屆吳三連文學獎散文獎。

一九八五年,獲《中國時報》新詩推薦獎。

一九八六年,九月,詩集《紫荊賦》出版。

一九八七年,散文集《記憶像鐵軌一樣長》出版。

一九八八年,散文集《憑一張地圖》出版。

一九九○年,《梵谷傳》新版問世。散文集《隔水呼渡》出版。

一九九二年,中英對照詩選《守夜人》出版。中譯《溫夫人的扇子》出版。

一九九四年,評論集《從徐霞客到梵谷》出版,並獲該年度《聯合報》「講書人最佳書獎」。六月,參加蘚州大學先「當代華文散文國際研討會」,發表論文<散文的知性與感性>。

一九九六年,《井然有序》出版,並獲《聯合報》「講書人本年最佳書獎」。

一九九八年,出版詩集《五行無阻》、《余光中詩選:一九八二—一九九八》、文集《日不落家》、評論集《藍墨水的下游》,及鐘玲主編慶祝余氏七十生日詩文集專書《與永恆對壘》。散文集《日不落家》獲頒《聯合報》「講書人年度最佳書獎」。

二○○○年,出版散文集《逍遙遊》、詩集《高樓對海》。

二○○三年,出版詩集《如果遠方有戰爭》。

二○○四年,出版散文集《守夜人》。

二○○五年,出版散文集《青銅一夢》。

余光中的散文觀

在中國的文學傳統裡,以文為詩,常受批評,但是反過來以詩為文,似乎無人非議,這是很有趣的現象。大致說來,散文著重清明的知性,詩著重活潑的感性。以詩為文,固然可以拓展散文的感性,加強散文想像的活力,但是超過了分寸,量變成為質變,就不像散文了。

散文可以向詩學一點生動的意象,活潑的節奏,和虛實相濟的藝術,然而散文畢竟非詩。旗可以迎風而舞,卻不可隨風而去,更不能變成風。把散文寫成詩,正如把詩寫成散文,都不是好事。——節錄洪範版《記憶像鐵軌一樣長》自序

散文有如地球,詩有如月球:月球被地球所吸引,繞地球旋轉,成為衛星,但地球也不能把月球吸得更近,力的平衡便長此維持;另一方面,月球對地球的吸引力,也形成了海潮。

散文,是一切作家的身分證。詩,是一切藝術的入場券。——節錄純文學版《分水嶺上.繆思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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