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兵王歸來

炎熱夏日,籠罩風門村。

山巔處,一青年眺望著遠處村莊,臉上神色透著幾分複雜,「十年了,想不到我柳天最後還是回來了,哎!」

一聲嘆息,青年便急匆匆朝著山腳而去。

「來山村這麼久了,一點辦法也沒有!」26歲的張美馨一聲嘆息。

看著屋子外破敗不堪的村莊,臉上同樣滿布失落憂慮的神色。

自己為了逃避家族聯姻,證明不需要袁家勢力,也能幹出一番事業來,為此不惜與父母撕破臉皮立下賭約,一年內將風門村發展起來,要是做不到,就順從家人意思,服從包辦婚姻。

可來風門村已經三個月了,本以為憑藉自己的本事,肯定能帶著村子發展起來,完成自己的誓言。

可現實的衝擊,讓她不得不感到無力。

風門村四面環山,周圍三十里內沒有一條公路,完全就被隔絕在了外面世界,而張美馨也多次跑去扶貧辦,想爭取到一條扶貧公路來。

但風門村是所有村子裡最偏遠的,再加上村子內人數不多,縣裡面根本沒有資金也沒有念頭去修建扶貧道路。

就連通電這件事情,也是張美馨最近才解決的問題。

想到這些,張美馨越加煩躁,加上炎熱的天氣,香汗早就濕透了衣服,婀娜的軀體緊緊貼合在衣服上,隱約間上下透出紅色美影。

「算了,先去洗個澡,再看看下一步如何走吧?」無奈說著,張美馨轉身走進了屋子內。

雙手熟練的褪下衣服,正當右手解開背後紐扣的時候。

「咯吱」一道木門被人快速打開的聲音,讓張美馨嬌軀一震,慌張下只見一青年雙手推門而入。

同樣進門的柳天也被這美艷的一幕,搞懵了!

尤其是眼中那雪白已經解下大半身子衣服的美妙身軀,讓他後腦勺熱血涌動。

兩人同時愣了半響後,張美馨終於反應了過來,張開紅唇就要大喊,卻突然眼前一團黑影閃過,下一秒自己嘴巴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死死捂住了。

驚恐頓時布滿臉頰,張美馨活了這麼大哪見過這個局面,不停掙扎。

可越是扭動,身體越與背後的青年,發生大面積摩擦碰撞。

張美馨只覺背部傳來的灼熱體溫,讓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僵硬緊張的身體居然有了一絲鬆弛酥軟感,渾身更是燥熱。

一股久違的安全感和青年身上獨有的特殊氣味,讓她突然平靜了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張美馨慌亂中帶著錯愕,二十多年第一次被陌生青年抱著還微妙的產生了身體反應,讓她驚慌的臉頰不由羞紅了起來。

「美女你別亂喊,不然清白難……咦……咦!你咋不停往我懷裡倒。」背後青年,語氣驚訝,顯然也被張美馨動作搞得有些詫異。

張美馨耳根子刷一下更紅了,此時青年見她沒有掙扎也漸漸鬆了雙手。

「混蛋!你用那麼大的勁道我差點被你捂死了,不然怎麼可能往你懷倒。」張美馨掙扎出趕緊一把抓起旁邊衣服,遮擋在了胸前,憤怒遮掩著羞澀,狠狠瞪著青年。

青年卻有些無辜,「不過我還沒有用勁,你……」

「你什麼你,你是誰!給我轉過身子去。」張美馨臉頰通紅,怒喝聲更大。

柳天被這妞搞得滿頭疑惑,趕緊轉身,聽著身後唰唰的穿衣聲,心頭回憶起前一刻,那傲人身材,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實打實看見,偷偷看了眼自己捂住美女的右手,內心蕩漾。

不過激蕩過激蕩,但疑惑絲毫不減:「我還問你是誰?我叫柳天,這可是我家!」

「哦?你就是柳天。」張美馨惱羞表情頓時一震。

她剛來的時候,村民就說過一次,這屋子以前有主人叫什麼柳天,十年前跑出去打工了就沒有回來過,村民都認為這傢伙不會回來,便將屋子給了張美馨。

對於這個不速之客,本來她還抱著幾分戒備,此刻徹底放下了戒心,如果真有問題,這傢伙絕對說不出屋子主人的名字。

「好了你轉回身子吧,我是風門村新來的村長,這個屋子是村委會安排給我的,我不知道你會回來。」事情已經展開了,張美馨索性便將前因後果全部說了出來。

柳天聽著話語,重新轉身打量起跟前已經換上了一身連衣齊腿短裙的女子,那火辣的身材在衣服的襯托下,更是不斷散發魅力。

他也算明白了,敢情眼前的大美女,居然是國立第一大學的高材生,為了完成自己讀書的時候的理想和誓言,跑來這個窮鄉僻壤的村子支邊來了。

人各有志,柳天也不好說這個美女有點傻。

「既然村委會決定你住在這裡,你就接著住在這裡,反正我這個屋子旁邊還有間雜物房,我住那裡去。」

說罷,柳天提起腳邊的行李,轉身朝著雜物房走去。

十年的離去,如今舊物重新出現眼中,柳天凝視著一切內心很複雜,喜悅中摻雜著苦澀,此刻同樣內心複雜的還有回到房間內的張美馨。

屋子本來就她一個人,如今多出了一個年輕男人,內心居然沒有任何不適,就連剛才這傢伙冒然闖進來抱著自己身體,也沒有一點憤怒感覺。

想到這裡,張美馨腦海內又浮現出了柳天的模樣,剛才緊張的一連串,讓她來不及多思考什麼,如今沉寂下來,回想起柳天帥氣的樣貌,上上下下透著的一股沉穩幹練氣息,忽然發現自己內心有一絲輕微喜悅。

想到這裡,張美馨燥的不行。

不過念頭一轉,這麼大的男人,為什麼會回到山村,這也太沒出息了吧?最奇怪的是這傢伙看光了自己,竟然什麼都沒有做,哪怕眼神也沒有流露任何東西。

難不成這傢伙,是某方面無能?嗯,很有可能,剛才那情況是個男人早就起了身體反應,他那地方一定有展現才對,瞧著沒有多大變化,肯定是無能!

「阿嚏!」正在雜物房打掃的柳天,卻是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暗暗嘀咕難道是誰在說他壞話時。

屋外的一道呼喊聲,將柳天思緒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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