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第三章 布置規劃,聖門女帝

「近日,忠義漁業有限公司宣佈於公海發現史上最值錢的寶藏――一艘300多年前被英倫海軍擊沉,載滿金銀財寶的西德里牙帆船……」

「國際公海領域沉船文物的歸屬權問題一直以來都錯綜複雜,涉及到幾個方面的利益相關者,包括但不限於:沉船的原主人、管轄沉船所在地的國家、沉船打撈公司、沉船文物的原產地等。但目前為止的通行慣例是——『誰撈到,就歸誰』。」

「現在,很多沉船文物的歸屬情況都是依據『誰撈到,就歸誰』的國際慣例。這不僅應用於國際水域的沉船文物,有些國家領海以內的沉船文物,也被打撈公司打撈後據為己有。而據相關專家的評估,僅僅只是忠義漁業目前打撈上來的沉船文物,其價值保守估計就已達百億以上。」身穿紅色職業套裝的女記者在大屏幕上拿著話筒報道著,而在九龍灣的一處別墅區內,朱鵬、項燕兩人坐在房間里看著大屏幕。

「有必要這樣嗎?我們偷偷走私賣掉,收益全部都是我們的,現在把它洗乾淨,擔著風險不說,僅僅只是上下打點疏通的政治獻金就要十多億。」項燕坐在輪椅上這樣問道,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他的身體已經大體恢複過來,再加上性情剛硬而要強,現在正常的起居已經拒絕旁人的服侍了。

「倒不是為了洗白上岸,只是像這樣的文物,聲勢鬧得越大它的價值也就越高,我們走私偷偷找買家賣掉才能賣多少錢?我們把聲勢運營起來,吸引全世界的文玩買家來九龍灣競拍又能賣多少錢?反正羊毛是出在羊身上的,有更多的錢為什麼不賺?」朱鵬要做大事,錢是必不可少的資源,接下來拿到沉船保障的分紅之後,他還要拿著大筆大筆的鈔票去大陸置辦實業。

像QQ、微信、網銀這些行當,至少要等大陸的網路基本盤成型後才能做,現在隨著工業生產的東進,資本將向華國蔓延,外商去大陸置辦實業基本上幹什麼都賺錢,因為現在的大陸還處於物質大匱乏的時代,它幾乎什麼都缺。

同時,大實業商人的身份也會成為朱鵬天然的護身符,置辦實業、瘋狂貸款、繼續置辦實業,現在的大陸銀行還處於四處求著人貸款的時期,尤其優質型實業商人,更是被銀行供著。

等朱鵬拿著九龍灣忠義信的錢,在大陸置辦出一座工業城市,貸款上幾百億幾千億時,地方政府都會被他綁架成為他的保護傘,那個時候即便自己的外罡身份、魔門身份,所有人都知道了又如何?

他們會閉上眼睛裝自己不知道,政府機構才是最純粹的實利主義。

有一個穩定的大後方,朱鵬才好在整個世界範圍內攪動風雲起伏,夏洛特要作九龍行政代表,代表九龍返歸大陸懷抱,這的確是可以截取相當一部分的命運之力,但蒼龍界域距離巫師世界太遠了,僅僅只是這一點點命運之力杯水車薪,朱鵬要的,是撼動這方世界的命運軌跡,而要做到這一點,錢、權、勢、力,缺一不可。

對於沉船定期的處置,項燕也就隨便一問,一則他本身就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二則他也相信唐寅的能力,相比師父,眼前這個傢伙似乎更能將公司做大做強。

在看過時事報導後,兩人聊了一會武學方面的體會感悟,然後項燕就自己推著輪椅出屋,帶著下屬離去了。

而在這時候,阿花與敬學正在練武場上頂著烈日蹲樁,蒼龍界域的低品丹境在位階上只有二階,高品丹境非人也不過是強二階,但不要以為這是比地球的武學體系弱,恰恰相反,是這個世界的武學底蘊實在太強了。

地球馬步就已經有很多種,各有各的練法,各有各的奇妙,比如武當純陽宗就有獨門的馬藏陰樁功,除腳指抓地以外,上下奔騰以外,還有一個秘密的動作,那就是學馬藏陰。馬相藏陰,下身內縮,有入腹的意境,這是彌補橫練者下身罩門的一大秘法。

但在蒼龍世界,各種各樣奇妙精深的樁功卻有數千上萬種之多,基本上每一門、每一派、每一路高明武功都有其特有的樁功,如果說地球的武道基礎是一,那麼這個世界的武道基礎就是十,在如此雄渾基礎填充下,這個世界的武者把丹道普及並降階化了。

在地球文明體系中,丹師是高精尖產品,而在蒼龍界域文明體系當中,丹境卻是量產化產品,其中精英強者步步精進,非人、外罡,方方面面的打磨強化並不會比丹師遜色分毫。

這是武道史上一種飛躍式的大跨步,蒼龍界域的武道底蘊幾乎可以比擬巫師世界四階以下的文明底蘊,巫師世界許多一、二階的巫師可以在外域越階挑戰,一階擊殺人家二階,二階擊殺人家三階,甚至強二階擊殺傳奇。

蒼龍界域的強二階非人武者,扔到諸天世界絕大多數位面,和本位面傳奇土著硬剛幾波毫無問題,甚至死磕到底也未必就沒有取勝之機。

相對來說,這個世界的科技文明底蘊也就那麼回事了,並不比地球時代科技文明底蘊強。

朱鵬在別墅房間里遠遠注視著練武場上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扎樁練功,不時以傳音之法指點兩句,阿花練的是紅藤武館的蛇形毒樁,講究的是身體柔韌,集束撕咬擊打,摧裂毀滅,勁力出手猶如毒蛇般凌厲。

而年紀還小的李敬學練的是基本樁,周身脫得光溜溜的,有一支點燃的熏香在他屁股下炙燒著,只要樁功脫力下沉,熏香的火就會燙到他的屁股,當然,他年紀太小也不會讓他練得太久,更何況浩龍哥的遺願是讓他棄武從文,永遠擺脫黑道江湖。

朱鵬覺得這個安排也挺好的,只是這個李敬學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了李浩龍的血統,讓他讀書哭天抹淚、砸東西、發脾氣,讓他習武再苦再累也不叫喚一聲,這是個人天性稟賦即如此,這就讓人無從下手雕琢了。

「也罷。年幼時扎樁練功打個好底子,無論以後能否在學業上有所成就,身體好總是沒錯的。」搖搖頭,朱鵬移步上別墅二樓走向自己的書房,最近他在古修法玉簡介的文獻中翻譯出一些很有意思的知識,也許對自己這次的任務能夠提供巨大幫助。

然而,在走過卧室時,一陣如泣如訴的莫名低吟聲隱隱傳入耳內,讓人獸血沸騰。

卧室的門扉並沒有關,熏香青煙縈繞,反倒是窗戶被厚厚的帘布遮蓋住了,一個小臉上罩著男士內褲的美麗女人正躺在大床中央自瀆,以朱鵬這個角度看過去,她以頭與雙足支撐起身體,柔韌的腰肢輕擺,瑩瑩玉玉誘惑無限。

「咕噥。」

(小蕩婦,最近這麼貪吃嗎?前天才殺得你下不來床,今天又敢在這裡勾引我。)房間里光線昏暗,引燃著助興的焚香,美人在床衣衫襤褸顯露出豐盈修長的雙腿瑰麗蠱惑。

朱鵬也沒有細想就走進去關上了門,這個時候別墅外謝婉晴開著跑車剛剛購物後才回來,她親了親正在辛苦練武的阿花和敬學,美婦人笑著言道:「這麼努力,今晚給你們做好吃的。」

另一邊,在卧室里的兩人已然摟抱一團,只是就在即將劍及履至時,朱鵬看到了懷中女孩的眼睛,下一刻他的眼中閃過清明,一把將懷中痴纏的女人推開了。

從床上赤裸女人的頭上拽下自己的內褲,顯露出來的卻是李敬學母親麗莎的嬌美容顏。

「別走,別離開我,隨便你怎麼我都……」

啪!

朱鵬反手一耳光將麗莎抽翻在床上,然後他又正手猛抽自己一耳光,然後略一搖頭,吐氣,宣洩火氣。

「嫂子,這一次也是我慾令智昏,腦子發熱……但浩龍哥的屍首還沒他媽下葬呢。」

「可我能怎麼樣啊?我就是一個女人,我不會武功,頭腦也不是很好,更談不上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小叔子都想著弄死我們娘倆,我死不要緊,敬學怎麼辦啊?我除了送上門白白給你玩以外……我一個女人還能做什麼啊?」麗莎一邊說,一邊捂著臉癱坐在床上哭泣流淚。

她沒辦法不害怕,不管怎麼說李浩龍是眼前這個男人親手殺死的,他是李敬學實質意義上的殺父仇人,在這樣的形勢之下,又怎麼由得麗莎不畏懼不害怕?

「呼!」

「嫂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這裡就不適合你呆了。」若非為李敬學考慮,朱鵬現在就會把麗莎掃地出門,天下美人兒無數,然而上李浩龍的女人,多多少少會讓朱鵬感到負罪感,畢竟當年真的是當兄弟處的,李浩龍在死之前都一意要把公司託付給自己。

在走出房間時朱鵬剛好碰到了返歸的謝婉晴,看了看謝婉晴又看了看身旁的卧室,朱鵬搖頭言道:「先收拾安撫她一下,晚上我再跟你解釋。」

「不用了。我懂的,麗莎只是太害怕了而已。」向裡面看了一眼,謝婉晴似乎已然對情況瞭然於心,當然,心裡是否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

魔門:一個龐大宗派的統稱,擁有淵源悠長的歷史與許多的脈絡分支。

雖然魔門動輒自稱傳承於上古,但實際上其起源卻是在華國的西漢時期。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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