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炎黃武界 第二十七章 佛魔一體,心中暗鬼

前期純陽真身聖如佛,後期到處留情淫入魔!

縱觀朱鵬數百年淫生,除了前面幾十年外,其後稱之為私生活極不檢點也不為過。

一直以來朱鵬對此都沒覺得有什麼異常,直到今天從看守所里走出來,在看過阿烏痛哭的樣子後,朱鵬才意識到在感情中付出越多真心的那一邊傷的就越痛,雖然阿烏談不上什麼好人,他付出的真心也未必有多真。

當天夜裡,周公館,香閨床前晚燈昏黃。

在柔軟的大床上朱鵬半靠在那裡,夏洛特穿著粉色的睡衣趴伏在他胸膛前酣睡著,可愛而誘人。

「抱歉,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能保護你,能為你遮風擋雨,卻沒想到在一起後,你半生風雨都是我帶來的。」以手掌滑過女孩柔嫩的臉頰,以夏洛特的堅強,風霜劍雨、浴血廝殺這些都不算什麼,這些年真正讓她難受的恐怕還是自己過分的濫情,這種傷痛並不是多少魔石、多少利益可以彌合補償的。

「……和你在一起,苦一點也樂意,很苦很苦……也樂意。」突然睜開眼睛,透過那黑色眼瞳之後,朱鵬看到的是一雙蔚藍色的美麗雙眸,他一時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情想要親吻那櫻花似的淡粉色嘴唇,卻被夏洛特笑著擋住。

「做什麼?這可是雪兒的初吻哦,想在自己的後宮當中再添一艷色啊。」雪白柔軟的手掌擋住了豬拱嘴,這顆小白菜可還不肯讓它啃拱呢。

於剛剛的魅惑中緩過神來,朱鵬苦笑著後仰然後並指成誓,他深深注視著夏洛特柔聲言道:「抱歉,以明月為誓,我保證除了那些還需要我負責的女孩外,再不貪婪她人的美色,我這一生一世獨鍾情於你。」

聽著朱鵬的綿綿情話,夏洛特心中慰燙身軀發軟,整個人都要化為甜水了,櫻唇輕勾。

只是,片刻後她還是板起臉,似是有些不滿的言道:「對什麼起誓都好。但月亮,它太多變了――它每隔十天,換一個樣兒。」

「我以蒼天為誓?」

「拜託,我們是諜影哎,這個世界的蒼天管得著你在其它世界風流快活?」

「那……那我以為至高陛」朱鵬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就被柔軟堵上了,許久之後,兩人氣喘吁吁得分開,懷中女孩那俏麗的臉頰粉紅,喘息急促。

「發什麼瘋啊?真被陛下聽到了,下次你再忍不住時,真的會被殺掉的。」

「不是。你,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朱鵬有些委屈,盯視著眼前夏洛特紅腫的櫻唇,就如同貪婪於糖果的熊孩子。

「我相信你此刻的誓言與對我感情的真實,但你我心裡也都很清楚,感情是一種消退性的情緒,我們能恩愛一百年、兩百年……但是,你會厭倦的,你是龍血的傳承者,貪婪縱慾是你的天性,就像我的天性是愛你一樣,明明知道愛你會受傷,但我只愛上了你,這也是我的天性啊。」再一次趴在朱鵬的胸膛處,隱約間,男人感到有一些濕濕得東西在胸前擴散。

「傻子,就像你說的,我們是諜影啊。對於我們來說置換身體就如同置換衣服一樣,更何況我的夏洛特美得如同諸世之瑰寶,誰有可能會厭倦你呢?」言說到這時,朱鵬停頓一下,然後他皺眉有些疑惑的言道:

「話說有一點我其實一直很納悶,為什麼合適你降臨的載體不是精靈族大美女、就是貴族大小姐甚至是超凡神明,而我每次降臨的契合載體,不是死刑犯、重傷員、癌症患者,要麼就是孤兒貧民?」

「……」夏洛特一臉無辜地望著朱鵬,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沾著淚珠,俏麗動人。

「呃,可能是我所有的人品和運氣都集中在泡到你這一件事上了吧。」夏洛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朱鵬腦海里卻冒出六個字:「長相決定命運」。

下一刻他自己就把這個念頭打壓下去了,於各世界低開高走在某種程度上也是自己的選擇,朱鵬本來就是苦出身,他不像夏洛特他們那樣擅長於利用各種各樣的外部條件。

比如說夏洛特原本的武功根基是比朱鵬好的,但她這幾年專心於九龍政務,爭取要成為九龍代表回歸華國大陸,以截取一大份命運之力,但她的武功漸漸就被朱鵬超過了,朱鵬相比夏洛特更在意自身「力」的強化。

勢與力,本來就是諜影巫師完成座標鎖定任務的兩種思路,當然,絕大部分人是一主修一輔修,很少有諜影巫師會選擇一條道走到黑的。

「難得休息,陪我一起看小說,不許亂動彈,不許欺負我!」指了指朱鵬,夏洛特嘟嘟著嘴這樣言道,這是獅心劍王在其它人面前永遠不會顯露出的情態。

然而,她似乎知道也似乎不知道,自己越是如此可愛,越是如此嬌嫩迷人,越是引得朱鵬想要欺負、蹂躪、弄髒她。

此時的大陸,文字已然是橫排版了,但在九龍這一類的地方,文字還多有豎排版的,夏洛特和周雪兒一起看的書是近段時間特別流行的一部小說:《青蛇》,其描述極為優美,文字如行雲流水般暢意,工筆極好。

「我一天比一天聰明了。這真是悲哀!」人最美好的時光,按照九龍主流光明神的理解,應該是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裡的歲月,而痛苦也在他們服食禁果之後開始。

「對於世情,我太明白――每個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兩個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間的,點綴他荒蕪的命運。」

「只是,當他得到白蛇,她便成了朱門旁慘白的余灰,那青蛇,卻是樹頂上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葉子。到他得到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櫃中悶綠的山草藥,而白蛇,抬盡了頭方見天際皚皚飄飛柔情萬縷新雪花。」夏洛特穿著貼身的睡衣趴在床上看小說,她知道又似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麼的誘惑而迷人,朱鵬壓了上去,兩人耳鬢廝磨,夏洛特覺得沉重,卻又似乎覺得舒服,無疑的是,她的小臉越來越紅透了。

「看看,這說的就是你們男人,總是喜歡新鮮的,鮮嫩的美人兒。」側頭,卻碰到了朱鵬的臉側,湊到他耳旁憤聲低語著,感受著身後男人那越來越熱漸漸如火爐般的體溫。

「喂喂,一起看小說,拜託不準有偏見好嗎?明明有下一句的吧。」朱鵬的手指指向接下來的那排文字,青蛇這部小說的作者倒也是公平至極:

「每一個女人,也希望她生命中有兩個男人:許仙和法海。」

「是的,法海是用盡千方百計博他偶一歡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位候他稍假詞色,仰之彌高。而許仙是依依挽手,細細畫眉的美少年,給你講最好聽的話語來慰帖心靈。」

「……但,只因到手了,他沒一句話說得准,沒一個動作硬朗。萬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剛強怠慢,不解溫柔,枉費心機。」書在一起看,人也糾纏成了一團。

「你是我的法海還是許仙呢?」夏洛特這樣問朱鵬,此時此刻的她眉眼如畫,媚意入骨。

「論剛強硬朗,我不遜於法海,論畫眉溫柔,我不及許仙嗎?」

「呵,這麼自信?」

「因為我知道你最喜歡的,是自信的我。」甜言蜜語,情到濃時,連潛意識層的周雪兒都受到影響不再抗拒,就在衣衫輕觸朱鵬即將劍及履至時,房門被輕輕得扣響了。

「雪兒啊,睡沒睡啊?沒睡的話給爸爸開開門,老吳送來一窩雪燕窩,很補很補的。」周爵士這一聲話語其實沒什麼,但卻把本來已經迷迷糊糊周雪兒的意識給一下喚醒了,下一刻朱鵬就被一腳踹下床。

朱鵬也不知道夏洛特有沒有鎖門,周爵士會不會直接進來,因此他提著褲子躬著身子從窗戶處跳了出去,周爵士若是發現自己寶貝女兒和一個黑幫頭目糾纏在一起,恐怕當天就會發生流血慘案。

夜風呼嘯,與剛剛的軟玉溫香相比,這一刻的九龍灣街頭簡直就像地獄一樣。

「呼……叔本華說過:人生就是一場大欲,得不到時痛苦,得到後無聊,然後重新開始一個新的循環。」長長得吐出一口慾望燃燒得濁氣,朱鵬回頭看了看已經應付走周爵士的夏洛特/周雪兒,她在窗口向自己揮手微笑,看似親切,但朱鵬非常清楚,沒有之前的鋪墊,此刻自己再想回去大逞獸慾,那是門和窗戶都沒有了的。

因此,朱鵬也只能緊了緊衣服,頂著呼嘯寒風往尖沙咀區趕,他是沒有什麼興趣睡小旅店的。

或者說,想在小旅館找到一個比婉晴還媚還好的女人,這幾率比中頭彩都要低。

……

青山翠漫,峰林秀美,這是一座佔地規模極大的高爾夫球場,在寸土寸金的九龍灣,高爾夫球這種遊戲,真就不是一般富豪能玩得起的,雖然,到這的人單純來玩的非常少。

「哇,素姐,你居然也愛玩這個啊?」羅定發一身休閑裝,信步來到高爾夫球場。

而這個時候忠義信的大嫂素素姐正在揮杆打球,卻是一桿超遠程進洞,手法極為的精準。

「什麼愛玩,單純和那些富豪學過兩手而已,其實真的來這裡,沒幾個人是來玩的。」看了看羅定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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