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諸葛亮出山

「餓肚子總比死了好!前面是陷阱!」周瑜必須為江東軍所有人負責,「我們可以想辦法搶樂進的糧草!」他如是說道。

郭嘉對周瑜,郭嘉勝了!

然而,由於在徐州城內放了一把大火,周瑜仍然賺回了不少失分,那些在城內被逼得不能出聲,不許救火的百姓,死了很多,很多,不過,總算比起一場大戰損失要輕,要知道,如果周瑜攻打徐州,恐怕這裡要經歷的,就不是一場大戰了。可是,郭嘉依舊愧疚地吐了血,誰叫他本來身體就不好呢!

走了很久之後,想完該如何對付樂進,搶奪對方糧草的周瑜才有空細細思索這一場鬥智,並且,很快他就對自己充滿了失望,他明白過來了,自己被人給耍了。其實,郭嘉並不是沒有破綻,只是這破綻在當時並不能稱上破綻,這就是那向北的大批百姓的足跡!如果真的要騙他入城的話,這些足跡就太明顯了,明顯到只要細想一下就知道這太做作了,只是,當時的情況下,他沒有能去想這一點,因為,他必須去思考軍隊的生存之路。

「郭奉孝,你這一計,把我十萬江東軍幾乎就逼進了絕境,可是,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我們後會有期!」周瑜心是暗暗發狠。

逼退了周瑜,奉曹操之命,郭嘉要回許昌休養。

「奉孝先生,你一路要注意身體啊!」雖然對郭嘉心中有所埋怨,怨他不讓人去救火,可車胄的關心卻仍然是發自內心的。

「沒什麼,倒是車將軍你要小心,主公雖然來了,可周瑜畢竟不凡,他若是反咬一口,定然會其狠無比,這徐州城,還沒有完全安全啊!」吐血之後,郭嘉的身體更加不行了,他坐在車上,臉色更顯蒼白。

「奉孝先生,你請放心,車某人定會小心地!」車胄只能這麼說,他現在已經明白,自己不僅跟面前的郭嘉沒有可比性,周瑜也是遠勝自己,雖然這讓他有些受打擊,可還是能承受的。

「那就好,其實,將軍你只要緊守城池,就行了!」郭嘉也對車胄不抱什麼太大的希望,而且,曹操加上樂進的大軍,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周瑜又基本上是強弩之末,對徐州應當沒有太大的威脅了。

郭嘉走了!

為了保護他,曹操又派來了三百精兵,加上車胄派的五百軍士,郭嘉足有近千人的衛隊。

走出徐州的地界,進入兗州之後。

有快馬追了上來。

「青州臧霸將軍被許成軍高順部所襲,大敗!許成軍派出的大將有高順、趙雲、公孫止、張頜、張綉!」馬上是個信使,他騎在馬上對郭嘉這麼說道,然後,就飛也似地跑了。

「這人是個姦細!青州的信使怎麼會從這裡過,他可以直接從青州去許昌,或者去徐州找主公,怎麼會跟我一路?」郭嘉立即就判斷出了真實的情況,「可是,青州戰事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嗎?嗯,倒是有可能,許成北方已平,趙雲,公孫止都可以派出來,說不定還會帶來一支大軍,他們這麼多人聯手,臧霸將軍就算據有黃河天塹,恐怕也難以對敵,這可怎麼辦呢?……」

很快,從許昌方向又來了一匹快馬,稍做停留,「許成軍張遼率軍十萬,大舉進兵,許昌告急!」

然後,飛似地跑向徐州。

「這個人是真是假?」郭嘉自問,「張遼怎麼突然出兵了?他應當知道,他攻不破許昌的!這消息應當是假的,可是,要是萬一這是真的呢?」

「宛城廖江派出太史慈,魏延進襲豫州,許昌告急!」

「并州張燕派兵從河內渡河,襲擾兗州!」

……

「都是假的,假的……」郭嘉很明智地判斷出這些都是假情報,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敵人會這麼做,向他傳這些假消息想幹什麼?噢,應當不是專門向他傳的,敵人是想向整個曹軍所佔的地區傳播這些消息,可是,這些消息中,萬一有一點是真的呢?而且,敵人到底是想幹什麼?

「奉孝先生,原來您在這兒,您不記得小人了嗎?小人是荀攸大人親隨!噢,小人奉我家荀攸大人與荀或大人之命,前去徐州報急!」終於來了一個真的信使。

「怎麼回事?」

「據聞,許成集兵虎牢、汜水,滎陽張遼也在厲兵秣馬,可能敵方是想趁虛而入,故而,我家荀攸大人與荀或大人派小人前去徐州向司空大人告急,奉孝先生,您還是快回許昌吧,我家大人跟荀或大人都急成什麼樣了!」信使大概是想為荀攸請一個強援。

「知道了,你快去向主公稟報這件事吧!」郭嘉是心頭暗急,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指使信使快快去向曹操報信,真是禍不單行,許成竟然不等後方徹底穩定就出兵,是自己看錯他了,還是有什麼讓他不得不出兵呢?

「全速趕往許昌!」這是郭嘉的命令。

要知道,當時的路況並不好,而且,郭嘉坐的是雙輪馬車,十分顛簸,加上天氣有些冷,再加上他的焦急等劇烈的心理活動,這些,讓他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而當他到達許昌,得知一切都是假的之後,他即使脾氣再好,也要惱的,而且,本來他的身體狀況就已經很差了,於是他——一病不起。而他的這個遭遇,也從側面證實了許成的一個理論:有時候,一個並不是多麼高明的主意,往往就能奏到奇效。

夜裡,葭萌關內!

鄧百川來到了李嚴的府邸門前。

「請回稟李將軍,就說校尉鄧百川有事求見!」語氣和藹,是為將者拉攏人心時的常用手段,就算鄧百川不想拉攏人,至少,不能讓人對自己有壞的印象。

很快,門衛前來回話:「將軍在裡面,有請鄧校尉!」

跟著前來帶路的李嚴親衛,鄧百川來到了這葭萌關主將的房間,此時,屋內只有兩個人,李嚴坐在桌几後面看著鄧百川。

「鄧校尉來此有何貴幹?」言語之中,李嚴大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不敢,只是末將有一點小小問題,想向李將軍討教一番!望李將軍能不吝賜教!」鄧百川一副虛心好學的樣子。

「豈敢,鄧校尉見識不凡,一眼就看現我西川應當出兵漢中,如此能耐,哪還用得著李某在耳邊聒噪!」李嚴對鄧百川有一些成見。

「這個,將軍取笑了,既然將軍不願指點,末將也不敢強求!」鄧百川表現的比較硬氣,「只是,末將的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也由不得末將不問了!」

「到底有什麼事情?」李嚴不耐煩了。

「請將軍站起來一下!」鄧百川躬身向前走了兩步。

「站起來?」李嚴有些惱火,一個小小的校尉居然敢讓他站起來,「好,本將軍倒要看看你想幹什麼?」

「真的站起來了?哈哈,太好了!」鄧百川輕聲笑了起來,話說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說什麼?」李嚴皺眉,身子向前傾了傾。

「末將說……」鄧百川突然向前,一把摟住了李嚴的脖子。

「你干……嗯!」李嚴只覺得腹中一陣翻騰,話也被噎了回去,緊接著,鄧百川連連給了他好幾下膝撞。

「嗚!」還沒完,一團散發著怪味的白布又被被鄧百川強行按進了他的嘴裡!

鄧百川的膝蓋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腹部,可是,深受如此重擊,李嚴卻開始兩眼迷離,他居然——昏了過去。

「再來!」連連又給了李嚴好幾下,鄧百川才停下手。

「真暈了?呵呵,好!主公給的秘葯果然不錯,果然是作姦犯科的必備良藥!」一面低聲偷樂,鄧百川一面把李嚴拖到堂後,把他給捆到房內的一根柱子上,又把那堵住他嘴巴的白布團整個的塞進他的嘴巴里,撐得他的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然後,走到了外面。

「將軍有命,去請冷將軍來一下,就說有事相商!」對著外面仍然在盡忠職守的衛兵,鄧百川如是說道,然後,他又走回了屋內。

不久,冷苞來了。

「咦?鄧校尉你也在!李將軍呢?」冷苞只是這麼問問。

「將軍剛剛進去更衣(上廁所)了!」鄧百川輕聲回答道。

「哦!」冷苞表示了一下理解,又問道:「鄧校尉,是李將軍叫你來的嗎?」

「不是,是末將自己來的,末將有事情向李將軍稟報!」鄧百川回答道。

「什麼事情?要深更半夜來!」冷苞不解。

「是……哦!李將軍!」鄧百川向冷苞的身後望了望。

「李將軍?」冷苞轉頭,什麼也沒有!

「不好!有詐!」冷苞的大腦反應不慢,可就在他轉頭的時候,一柄鋒利無比的小刀就捅進了他的脖子,然後,就這麼一划!就割斷了他的喉嚨,與些同時,鄧百川的手捂上了他的嘴巴。

把屋裡收拾完之後,鄧百川走出了李嚴的房間。

「李將軍有令,今天不再見任何人,他要與冷將軍商議要事,不得打擾!」順便命令了一下李嚴門前的兩個衛兵,鄧百川揚起頭,走了,兩個衛兵在後面隱隱地聽到了他的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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