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定計

夏候淵自然是巴不得停手,可太史慈不會聽曹嵩的,仍然是一矛緊過一矛,不過,曹嵩話說完後,何通也出口阻止,太史慈雖然心中不願,也只得停了下來,沒辦法,他還是要聽一下何通的話。

何通其實也想趁這個機會幹掉夏候淵,讓曹操少一隻臂膀,可細想一下,夏候淵實際上是曹操從弟,還得保護曹嵩回去見曹操,如果真的在這裡就完了,曹嵩怎麼辦?到時候,老子,兄弟,老娘一溜都折在他何通手裡,曹操估計會發瘋的,如果他不顧後果去攻打滎陽,豈不是讓自己這邊疲於應付,畢竟,他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許成現在要對付的,不是諸候,而是能將整個大漢攪個天翻地覆的北方胡人!

交接完畢,夏候淵帶看惱怒,羞愧,沮喪等複雜的感受和曹嵩一家子回去了,看樣子,曹操他們有一陣子要忙的了,又要攻打徐州,又要防著袁術,還要抽空給夏候淵進行一下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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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推開卧室的門,許成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只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喂,秋兒,你還睡啊?太陽都照到……」許成回頭向屋內喊到,不過,還沒有說完,一個枕頭就被扔了出來,他連忙躲到一邊,枕頭咂到門框上,「哐啷」一聲(那時候的枕頭,大家想必都知道吧!整一塊木頭。)

看到這個女人如此的不客氣,許成笑了笑,又搖搖頭,關上門,出去了。

自從厲方勝利,而宇文部族被強行分割的消息傳到洛陽之後,宇文秋就的精神就萎頓了很多,不過,當許成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向她提出要求,要兩人結成能夠合法的進行經常性的肉體活動的關係的時候,宇文秋還是爆發了。不過,雖然她的表現很猛烈,但也還在許成的意料之內,而許成雖然已經用不著親自出手作戰,可以防萬一的訓練還是經常性的做的,所以,宇文秋被他給強制性的壓到了床上。

但宇文秋還是回過了神來,在這當頭,她答應了許成的要求,但她也提出要明媒正娶,可惜,她這一套緩兵之計許成以前光看電視劇就看過多少遍了,立即就隨口否決,並指出,她宇文秋,現在只是一個戰俘,並用具有極其挑釁性質的語氣對她說到,她宇文秋,是他許成親自在洛陽俘虜的,而且是在洛陽他許成府邸的卧室里俘虜的,所以,她剛才沒有答應,也就沒有了任何提條件的機會,現在,只能接受女性俘虜的待遇。

知道已經逃脫不出虎口,宇文秋拿出了草原女子大無畏的精神,奮勇與許成搏鬥起來,對此,許成在以後的日子裡,當著她的面做出了高度的評價,雖然人單勢孤,可依然奮鬥不止,難能可貴!說完這些話之後,許成換上極為猥褻的表情,又說道,當時如果宇文秋不反抗的話,他或許就放過她了,可他就喜歡有味的女人,宇文秋的反抗倒把他的興趣給撩起來了。不過,那個時候,已經熟知許成為人的宇文秋,只是隨手拿起一個蘋果,砸向許成,爾後,眉目一挑,就把許成誘惑的心眼直跳,再之後,把已經上火的許成扔給了自己的好姐妹糜夫人。

不過,那是以後了,自從被許成強行霸佔之後,宇文秋依然沒有什麼既已失身,理應嫁之的心理概念,雖然兩人的關係日深,宇文秋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對許成極力反抗,可宇文秋每每聽到令自己不爽的語言,哪怕只是調笑一下,也絕不會對許成客氣,不是扔枕頭,就是扔花瓶,當然啦,不會掀桌子,也不會砸碗筷,也就是說,表現得很有度,這樣一來,反倒讓許成對她更是欲罷不能。

「唉!如此美女,可惜,還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還是小心點好,玫瑰雖美,還是要小心上面的刺啊!」許成只能小心的提防,不過,這一段日子,倒是他這些年以來過得最為舒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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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前廳,許成隨手拿起一份下面報上來的「奏章」,看了起來,邊看邊等著手下們的到來。

不久,眾人到齊,這一次竟是許成自成事以來,麾下文臣武將最為齊集的一次。

大廳之上,左側文官,以常鑫為首,依下是(何通不在)盧毓、陳宮、賈詡、李肅、左馮翊張既張德容(馮翊高陵人,魏國新建時任尚書,雍州刺史)、河西太守梁習梁子虞(陳郡人,在魏國做過并州刺史,最高做到大司農,封申門亭候,政治常為天下最)、上黨太守溫恢溫曼基(太原既晉陽人,魏時做到揚州刺史,張遼、樂進守合肥時常與之商議軍事)、河東太守賈逵賈梁道(并州河東人,通軍事,演義中,曹操死後,曹彰不服曹丕,率軍十萬進京,就是他一通話說得曹彰一個人進了京城)(找這些人添添門面,或許有些年歲提前,大家不要介意)、廖江。

右側武將,楊洱為首,依下是厲方,王越、徐晃、張遼、龐德、公孫止、張燕;龐沛和趙雲正在北方掃蕩匈奴殘餘力量,故而不在,至於兩大力士,洪峰和典韋,兩人一進來,就自覺的坐到許成身後,充當貼身保鏢的職務。

「難得啊,要不是兩場大仗,再加上諸候都很忙,我們大家還難得聚到一起呢!」許成開口道。

「全賴主公之福!」眾人齊聲說道。

「得了吧!還是多謝謝大家,不管是咱們的將士,還是諸候的將士,都應該謝謝,要不是他們,咱們可還要等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再相聚呢!」許成笑道。

「不知主公將我等全部召集而來,有何事情?」梁習道:「河西難得安定,如今多賴眾位將軍一仗而定匈奴,百姓才多有遷移至河西定居者,現在河西事務已是極為繁忙,卑職可不能離開太久啊。」

「子虞愛民之名,果不虛傳,不要著急,只是把大家招集來商量一下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走,你們可以算的上我的地盤上僅有的那麼幾個賢才了,所以,要是耽誤了你們的事情,大家還是要多多擔待!」許成道。

「卑職等不敢!」沒聽說過主公要讓手下多多擔待的,不管許成是怎麼想的,眾人心裡卻是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抵觸。

「主公莫非又要動兵了嗎?」賈逵道,別看他是個文人,軍事上還是有幾把刷子的,要不然,河東要同時防禦雍州和涼州兩處,許成豈會把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交給他,他坐這個位子,可是經過他許成、常鑫、賈詡、陳宮四個人的贊成的,當然了,交給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賈逵目前還名聲不大,可以不引起敵方的注意。

「那就要問一下大家的意見了!莫非梁道認為我們應當出兵?」許成說道。

「卑職認為,此時不應出兵!」賈逵立刻說道:「現在,我軍屢次出擊,已讓天下諸候驚恐,若仍然如此,只會將自己置於眾矢之的,我軍縱強,最後,也難得善終!」

「不見得吧!」廖江出人意料的插入道:「諸候此刻可都不得輕閑,曹操征戰徐揚,袁紹正與公孫瓚決戰,雍州呂布與董卓舊將也是你來我往,江東孫策有袁術和劉表攔路,而袁公路為冢中枯骨,早晚必被他人所破,劉表是守戶之犬,難得動兵,漢中張魯,勢力太小,其他的,遼東公孫度,益州劉璋,就更談不上威脅了,如此,我軍正應趁機出兵才是啊!」

「哈哈!仲舉所言不錯,可你當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雖然我軍一向糧草充足,但隨著各路大軍調動,以及各地百姓安置,每年繳上的糧草,都已是剩不下多少,還有的郡縣要別處援助,如今我們縱然還有些糧草,也不能再隨便用了,要預防萬一,否則,若是遇上災年,那可是要命的呀!大家可不要忘了,黃巾之亂之後,正是因為接踵而至的大旱,才讓天下局勢變成現在這番不可收拾的境地!」溫恢也出言道。

「還有,北方雖然設有八旗,各部族都已歸心,可是,他們必竟才歸附不久,本性未變;沙場征戰,千變萬化,若是我軍失利,難保這些胡人不會趁火打劫,那時候,必然并州大亂,這麼一來,我軍後方不穩,又如何能夠再戰?」賈逵又說道。

「梁道兄此言差矣,北方自從匈奴被破,各部族莫不對主公以及我軍敬服不已,還有,主公徵兵令下,五萬騎兵就位,如今,加上我軍原來的騎兵,就有十萬呀!大家想一下,十萬騎兵,是何等的戰力,就算其他戰線一時不利,有這麼一支騎兵壓制,我就不信,這些胡人敢冒家破人亡的危險反叛!」廖江不服道。

「仲舉想必對那些胡人不了解,他們不會想到家破人亡這麼深的,他們只會看到一條,就是他們又有機會劫掠了!我們漢人在他們眼裡,積弱已久,雖然主公與眾位將軍如今威名大震,可還不能鎮住他們的本性的!」溫恢世居太原,與北方胡人最是接近,他的話,在眾人心裡,很有分量。

「看來,大家都反對出兵呀!對了,文和,若論計謀戰略,還是你行,你來說說吧!」許成說道。

「主公謬讚了!」被許成如此推許,賈詡並沒有顯出多麼激動的神色,只是平靜的說道:「這個時候,卑職以為,其實出不出兵都可以!」

「文和大人,你不可以耍兩面派啊!」廖江叫道。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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