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揚帆起航凌雲志 第七百一十四章 哼,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這天的下午三點到六點,真的是一個很不平靜的下午。

可把網路上看戲的吃瓜群眾們給看爽了。

央政網的一份文件,也讓從此風波歸於平靜。

很多人都覺得,國家居然出手力挺夜光,真的是匪夷所思,難以想像,原來根本就沒聽說過啊。

夜光的名氣和影響力,已經能大到這種程度了嗎?

其實並不然,國家這次出手,並不是因為夜光的什麼名氣影響力什麼的,也不是因為他腦袋上的眾多光環。

而是因為他是全國十大傑出人物之一,這個名頭,是個虛銜,看似沒啥用處,但是,其隱形的益處很多,這不僅僅是一個頭銜,一份榮譽那麼簡單。

可以說,獲得這個名譽,就意味著,你是國家極為重視的人才,是國家發展的推動力,被列為戰略資源的範疇,這樣的人才,國家當然會予以保護了。

夜光這次事件,可以說,興起得莫名其妙,關於對他的構陷,也都是子虛烏有,而且,在真相曝光後,那些負面的言論還不消停,在這樣的情況下,國家自然不能放任下去。

夜光愛國,他信仰自己的國家,所以,他很願意為自己的祖國做一些事情。

夜光,他有能力,他也沒有推脫,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扛起了興盛國家文娛行業的大旗。

但是,我們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站在風口浪尖上,我們大多數都是毫不起眼的升斗小民,我們愛國,但我們似乎沒有能力去為祖國做些什麼。

其實不然。

在這個年代,愛國,並不需要在戰爭時代一般,上陣殺敵,不需要你慷慨就義。

你只需要踏踏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哪怕只是作為一個簡簡單單的納稅人,哪怕你只是簡簡單單的在工作,你也同樣是在為祖國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

這便足夠了。

對我們而已,國家的概念,太過龐大,你似乎也感覺不到,國家對你有什麼愛意,你總是為了生計在奔波操勞,你覺得還不夠好。

其實不然。

國家層面的愛,它不是那種面面俱到,如母親叮嚀一般的愛意。

國家的愛,是大愛,它像是高高懸掛在天空中的太陽,灑下陽光,你常常忽視它,但,它一直都在,你也不能沒有它。

國家的愛,是它能夠讓社會穩定,讓道德仁義,讓法律公平。是它讓你能夠安居樂業,能夠免受戰火,免受漂泊。

讓你不論何時,身在何處,你都能感覺有一座大山,可以隨時依靠。

讓你能夠有尊嚴的活。

何為愛國。

愛國從來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它是我們和這塊土地的生命關乎;愛國從來不是一個模糊的語詞,它需要的是吾國與吾民的共同努力,方能最終彼此成全。

這個世界最偉大最燦爛的那種愛國感情,一定是來自這兩種偉大力量的交織。

那便是,我們深深的愛著我們的祖國,而我們的祖國也深深的愛著我們。

……

一場風波平息。

這是一出高潮迭起的好戲,但是,這出好戲的主人公,夜光,卻完美的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這天,外出拍攝取景的夜光,下午兩點半,正在黑省哈市,準備乘機飛回南昌。

哈市到南昌,一南一北,飛行時長要三個半小時。

所以,下午三點到六點,這個關於他名譽事件最經常的時間段,夜光完美錯過了。

下了飛機,夜光也沒全關心網路上什麼情況,馬不停蹄的就往家趕。

出來好幾天,有些想老婆孩子了呢。

到家後,夜光聽柳池煙說起這事,這才去上網查看了一番事情的詳細始末,才知道這天下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柳池煙在晚上睡前和夜光閑聊的時候,倒是有些酸溜溜地說道,「青雯姐為了你這事,可氣的不輕呢,又是開記者招待會給你正名,又是拍桌子的,嘖嘖。我就沒她這能耐了,只能看著乾瞪眼,什麼忙也幫不上。」

夜光聞到了一股酸味,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柳池煙嘟嘟小嘴,輕聲說道,「說不定什麼時候,我這正宮娘娘的位置就要易主了。」

「靠。」夜光輕輕抽了柳池煙不可描述的地方一下,佯怒道,「瞎說什麼呢你,這吃的哪門子的飛醋?」

柳池煙看了夜光一眼,說道,「你真是個獃子,看不出來嗎?」

夜光,「看出來什麼?」

柳池煙張張嘴,欲言又止,「算了,沒什麼。就是感覺越來越幫不上你了。」

夜光伸手將柳池煙攬了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道,「我不需要你幫我什麼,你幫我的,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多到我這輩子都快還不清了,所以,你不用再為我做什麼了,不然,越欠越多,你這債我怎麼還?」

柳池煙甜蜜一笑,看著夜光,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我給你做了什麼?洗衣服做飯伺候你不算,我是你老婆,這是應該的。」

「那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夜光看著柳池煙說道,「你都把你自己全部都給我了,還覺得沒有為我做過什麼嗎?柳兒,說真的,沒有你,我走不到現在的,以後沒有你,我也走不下去的。」

「花言巧語。」柳池煙往夜光懷裡擠了擠,「都聽膩了。」

說是聽膩了,但你嘴角那拉都拉不下去的幅度是怎麼回事?

哼,女人!

總是口是心非。

夜光嘿嘿一笑,然後微微支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柳池煙,說道,「柳兒,你不是說不知道為我做什麼嗎?其實,現在就有一件事,是我們可以一起去做的。」

柳池煙一愣,問道,「做什麼?」

夜光壞笑一身,俯下身子,在柳池煙耳邊輕輕吐出一個字。

霎時間,柳池煙俏臉通紅,嬌嗔了一聲,「流氓!整天想壞東西,壞死了,不許你碰我。」

說是不許碰,但你這已經主動伸出雙手環住夜光的脖子,並且把自己的紅唇送上去,是怎麼回事?

哼,女人!

總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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