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悲亡傳 第4話「從四國到英國!不知勞苦的黑與黑」

氣量狹小到像會說「沒辦法和這個那個都不知道的人做朋友」這種話的傢伙,更不該和他做朋友。

在描寫完編入『地球撲滅軍』的笨蛋的蠢還可以再蠢的危機迴避能力後,接下來就描述貨真價實的天才——而且,這次是兩人同時。

天才。

和虎杖濱奈乃香同樣被稱為天才的魔法少女——『絕對和平聯盟』『體制側』的魔法少女,『白夜』隊的殘存者。

黑衣魔法少女。

『土法師』的魔法少女『Scrap』,好藤覽。

『火法師』的魔法少女『Spurt』,燈籠木四子。

在空挺部隊的部隊長空空空深思熟慮的結果下,兩名天才再度組成隊伍,送往海外做秘密偵查。

不光是空挺部隊,以『地球撲滅軍』全體來看也明顯出眾,要說的話就像讓飛車和角行組隊行動的意圖到底是什麼,空空空並沒有說明,兩人也不問理由受理命令。

隨後兩名天才便『一路』前往英國——

「嘛,空空會讓我們組隊的理由,大概是不能信任我們吧—— 或許有不想讓只是無意中合併,無意中成為部下的我們和自己從小培養的部下組隊的否決感。 你也是那麼想的吧,『Scrap』? 不,好藤——」

「蛤……用本名稱呼還真不習慣……自己名子的正確發音都忘了,不過啊『Spurt』,不,燈籠木,別用像『水壺(すいとう)』一樣的語調叫我好嗎。我不是『水法師』,是『土法師』。」

「啊哈哈—— 也對。『水法師』是魔法少女『Shuttle』。 ……那傢伙的本名,是什麼來著?」

「明明是『火法師』卻這麼冷淡啊你。」

「呸。我可不想被自己名子都忘記的人說哩——」

「好歹也是前部下。而且我忘記的只有發音。『Shuttle』的本名,人情味洋溢的我還記得——記得是叫國際ハスミ。」

「嘿? 哼嗯,這樣啊。不過嘛,我作為黑衣魔法少女『Spurt』,『白夜』隊的隊長的時代,事到如今已經像久遠的過去一樣喔—— 現在我只是對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男孩子悉聽尊便,勤奮能幹的人喔。」

「你算哪門子勤奮能幹啊…… 儘是叫我做東做西。不管是『絕對和平聯盟』,還是『地球撲滅軍』,燈籠木四子你的個性也毫無變化。」

「哼——嗯。大概吧。因為變化這本身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無論是什麼組織都不得不重視我吧。我在哪裡或許都一樣。」

「……從沒聽過用那麼悠哉的口吻說出這種話,是傲慢嗎。」

「不不不,別誤會喔。我也沒那麼喜歡我這種性格——以這種性格,人生怎麼可能會愉快。實際上,我也想遇到喔。能夠改變我的人。」

「哼嗯…… 照你這麼說,空空目前還不足以當你的『那個人』啰? 我是覺得當他真正的部下也不錯啦。」

「不曉得耶。與其說是有魅力,不如說是個可愛的孩子吧,然而要說是改變連酸湯課長都改變不了的我的人材的話,還不夠格吧。」

「那指的是正確的意思,還是誤解的意思。」(譯:役不足,字面上來看是不夠格、不足以擔當其角色,然而這是誤用的意思,實際正確的意思是大材小用。)

「當然是誤解的意思。」

「咔咔。」

「不過我倒是很期待他喔。事實上『Space』……也就是虎杖濱,在與空空戰鬥中,心境似乎有什麼變化的樣子。」

「嘛,那孩子在我們之中算是比較正經的——國際和譽田也是啦。 ……搞什麼啊,這樣來看,『白夜』隊會從正經的傢伙開始一個一個接著死去。」

「欸!好藤。」

「發音——」

「好藤。這應該是正確的發音吧,不過別說那麼不吉利的事。那種說法不就像虎杖濱接下來會死一樣嗎?」

「看來你不否認你比較不正經啊。」

「是事實喔。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正經。而且就這次的任務來說,和空空同行的虎杖濱,死亡率是最高的也是事實沒錯。」

「……明明是『火法師』卻這麼冷淡啊你。如此精密地做戰況分析。好歹是前部下。」

「是前部下喔。不是現在。如今她是我的同僚。是對等、公平的。」

「……是對等公平的同僚的話,就多擔心點吧。我也認為這次任務最危險的,就是和隊長同行、和那名隊長同行的虎杖濱的位置——」

「不是不擔心。而是用不著擔心喔。因為在『白夜』隊的成員中,那傢伙雖然比較正經,但說到最令人望塵莫及的天才,也是那傢伙。 ……不過和我不同,時好時壞呢。」

「我狀態也是時好時壞。」

「是啊。所以你們在綜合性上才被我拔得頭籌。被隨時保持冷靜的我。」

「哼嗯。原來如此,現在我終於明白酸湯課長會指名怠惰的你當隊長的理由了。就算是多偷懶、多沒幹勁的傢伙,情緒安定的人都比較好使。」

「啊哈哈。好使用也是很重要的喔,和家電一樣。天才的話就更是如此。」

「如今知道也沒用就是了。好使用啊,那同時也是好被使喚,不太能當面說的話。 ……然後呢?」

「嗯? 什麼然後?」

「剛才你說的啊。為了別事到如今,這次就好好說清楚吧,綜合性的天才——空空要我和你一組的理由是什麼?」

「喔喔,那個啊? 不過那話題也不用到特意重提的地步啦。好吧,重提就重提,就像回籠好吃又暄騰騰的包子,欸,水壺!」

「……這次完完全全叫成水壺了啦。」

「我認為空空部隊長是因為不信任出身為『白夜』隊的三人、不信任我們三名天才,才會讓其中一人和自己組隊,剩下兩人就組成一隊行動。」

「你不會是想說這組隊是像,講『好,兩個人一組喔』時,最後烙單的兩人一隊那樣吧?」

「不不不,是因為天才會被疏遠,不得不與同樣是天才的人合夥。不過嘛,空空也不是因為我是天才的關係才不信任我們吧。」

「大多的人那孩子都不信任吧,感覺沒有人教導他信任人的做法。不過以冰上小姐各種不走運的對待來看,與其被那孩子仰賴,還是選擇避開比較好。」

「的確。雖然死亡率最高的是和空空同行的人,但要說任務難度最高的,就是冰上組了吧——也正因為是最難的,才會挑選適合冰上小姐個性的隊員。宛如排列組合般呢。讓魔法少女『Giant Impact』……不,地濃鑿和『魔女』酒酒井缶詰組隊等等,那種指配是他導出接近最佳的解答吧。」

「接近最佳的解答?也就是說,以原『白夜』隊的隊長來看,不能說是最佳解啰?」

「沒錯,給不了滿分。」

「還真自視甚高啊。」

「不如說是我想要更超乎想像的答案吧——。 所以要是我的話,就不會讓自己和你一組行動——難得的鬼牌當然要分開使用。是程序上的問題喔。沒有會在只有兩張鬼牌的大富豪里還做成對出牌的笨蛋吧?」

「地濃之前做過喔。」

「也太蠢了吧。」

「而且還是開局第一手。」

「蠢過頭了。」

「在那之後發起了兩次革命,最後拿下第一。」

「……別用那種把天才的生存當笨蛋一樣的意外插曲打斷我啦!」

「抱歉抱歉。咔咔……,那麼燈籠木,是你的話會讓誰跟誰一組呢?」

「雖然要看狀況而定,我是會採取平均的類型。一強一弱,如同齒輪般組合——不把戰力集中在任何一組。比如說,我和手袋,你和地濃那樣?」

「別若無其事地讓我和反鬼牌組隊。能照料地濃的只有那名『魔女』吧。」(譯:アンチジョーカー,意思是對抗鬼牌的牌,暫時想不到好的翻譯。)

「啊哈哈。不過啊,那終究只是組隊。」

「嗯?」

「也就是說,如果是像我們那種戰力的話,允許單獨行動的話會比較好——合不合理姑且不論,起碼有效多了。個人是偏向成果主義,就像酸湯課長以前那樣吧。總之,重點在天才到底該套上枷鎖好還是放任不管好——而空空的想法是『把看起來會很麻煩的歸類在一邊』。儘管明白我們不能信任,但既然要一起共事,不做一定程度的託付,是無法工作的喔!」

「……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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