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那是句心血來潮的五星好評。
如果聽到這句讚美,白金漢宮的皇家廚師可能會感動到哭起來。
「這可真好吃。它們和我們平常吃的貽貝有什麼不同呢?」
「這些是用酒精煮的。如果使用真正的蘇格蘭威士忌,即使在被煮掉之後也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嘿!別自己一個人就吃光啊!我的眼睛一刻也不能離開你,是嗎?」
棋子放在桌上攤開的地圖上,發出了輕微的咔嗒聲。
伊莉莎女王和第一王女莉梅亞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
「看起來……這可能行得通,不是嗎?」
「好了,好了媽媽。你不覺得那樣大不列顛女王就花了太多時間去觀光了嗎?如果可能的話,它可能會比這裡顯示的更快到達最後的儀式地點。」
「別傻了。你怎麼能指望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召集這麼多騎士呢?」
「什麼,你以為我們只要有一個聖人,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嗎?我知道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贏得這場戰鬥,但如果我們放寬了時間表,當現實的列車離開我們時,我們就會被困在站台上。」
「這是程度上的問題。我們已經看到了我們必須跟進的道路,所以現在我們必須使用不規則的力量來填補軍事力量不足的地區。如果你不能以足夠快的速度跑到車站,及時趕上下一列火車,那麼你只需要騎自行車穿過高樓大廈。幸運的是,即使我們目前處於不利地位,我們也並不缺乏資源。如果我們知道我們需要抓住什麼,我們就可以強力地推進。」
「你是說幻想殺手?」
「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克勞利,A.A.A.,還有那個穿喪服的女人,對吧?召集它們。當然,我也想把我的卡提納也包括在內。」
執政的女王不是那種會在背後發號施令的人,也不是那種會因為克勞利的團隊未經允許就來到這裡,就堅持讓他們組成自殺小隊的人。
「到那裡,」一個安靜的聲音傳來。
兩個女人轉過身來,看到第三王女薇薇安正在製作一堆看起來很重的急救箱,並把它們堆到人的胸部那麼高。
「女兒,你在幹什麼?」
「我不能相信你們兩個,所以我要帶一堆醫療用品,就像那個亞洲醫生告訴我的那樣。看看騎士們純潔的眼神。你知道有多少士兵因為相信你的懶惰和考慮不周的計畫,而準備走向那幾乎註定的末日嗎?你們倆都滾去地獄吧。」
「…」
「…」
當皇室成員開始相互大喊大叫時,這座搖滾之國的公主開始走向醫護人員使用的軍用卡車。但多虧了這個警告,兩位女士把棋子搬回了更現實的位置。
他們不再考慮要將火箭發動機綁在騎士的背上。
但她大概會面對四十萬的彈幕。這可不太好。」
「如果我們不去儘力減少傷亡,我的妹妹可能會抓住我們的腳踝,像直升機一樣把我們甩來甩去,媽媽。」
「……好。那我想,我們只能跟著」他們」走了。」
「是啊。當他們受挫時,最認真的人是最可怕的。當其他人的生命受到威脅時,她會變得更可怕。」
食蜂操祈躺在醫療帳篷里。她已經穿上了泳衣,這對她的治療可能會方便些。她的身上纏著好幾層繃帶,依此保護她的背部,而非臀部。
「哎……」
「我真不明白你這次該怎麼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御坂美琴低頭看著她。
學園都市的第三位,超電磁炮。因為她後背上那台形狀怪異的A.A.A.機器展開,她的力量被進一步增強了。
她背過手,嘆了口氣,然後又說了些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理解你的感受,但要守規矩。你真的不適合上戰場。」
「御…御坂同學」食蜂呻吟著。
她不擅長運動,也不能忍受疼痛,但她對此很認真。
她把自己放在第二位,卻似乎用自己的話緊緊抓住另一個女孩不放。
「請照顧好他……他可能……不,他肯定會再做什麼魯莽的事情。」
御坂美琴嘆了口氣。
她眨眨眼,小聲地回答。
「老實說,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上條當麻低頭看著他的右手。
他握緊又鬆開,感受著它的存在。
「不要忘乎所以,人類。」
「是的,我知道。」他吐出這句話「這只是我牌堆里的一張牌。我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這一切都回到了他身邊。
幻想殺手回來了。
現在。
最後的戰鬥迫在眉睫。
Part2
上午11點,決定世界命運的戰鬥在海上打響。
一個異常的現象出現在冬季的海面上,它從英國一側移動到愛爾蘭一側。
有些人說英國的冬天相對溫暖。
這片土地不同於德國或丹麥,在那裡,像賣火柴的小女孩這樣的兒童故事早已被廣為流傳。當然,這裡每年的天氣都不一樣,但即使是在隆冬也不總是下雪。而且有好幾年,大海從來沒有結過冰。
這就是我們討論的大海。
然而,它現在被白色的冰覆蓋著。那些冰又厚又硬,足以讓重型鋼質雪地摩托在上面毫無障礙地行駛。這樣的冰甚至從未在北極發現過,因為全球變暖正威脅著那個北極熊的自然棲息地。
「他們來了。」
大惡魔科隆尊和濱面仕上忙碌的神廟,是這裡最開放又最封閉的地方,所以他們只要從十邊形的直升機場往下看,就能看到海水的冰冷變化。
當然。
他們可能已經失去了清教會提供的反魔法基準,但這個魔法王國還可以做到更多。如果他們只是想阻止不列顛女王,他們會有很多更有效的方法。即使現在,這艘船仍在衝破厚厚的冰層繼續向南航行。科隆尊只需要這艘船存活到儀式結束。她並不關心它的耐用性。
英國勢力是想用厚厚的冰填滿海岸和船隻之間的整個空間。
換句話說……
「我看到他們了。」
她從神廟裡可以看見外面,但外面的人都看不見裡面。
除非他們按照一定的過程進入這裡,否則任何試圖干擾儀式的行為——甚至核攻擊——都將被抵消。
眺望著遠方的海岸,科隆尊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一支主要由騎士組成的國家軍隊正在穿越冰面來到我們這裡。我們真的要忙起來了。但從你的人類魔力中,我已經得到引發劑了,所以我不會再把你留在這裡了。做你想做的吧。你還記得那個過程吧?」
「…」
有一段時間,他沒有回應。
濱面仕上的身體向一側搖晃著。他的一隻眼睛睜不開,深紅色的血從嘴裡滴落下來。如果他之前喝過一瓶過敏葯,現在他的頭腦就不會這麼模糊了。他的內部顯然有什麼不對勁。即使是level0,他也仍是個能力者。如果他們嘗試魔法活動,比如將生命力提煉成魔力,會發生什麼是顯而易見的。
過了幾秒鐘。
但濱面最終還是像當地體育節上,信號受到衛星轉播滯後的影響的記者一樣慢慢抬起頭。
「嗯?哦,抱歉。你說什麼?」
「在你盡職之前,你不能死。協議是你要幫我完成莫阿薩的儀式,作為救迪翁·福春的代價。必要的時候,你要做我的盾牌。」
「…」
「儀式的引發已經完成,但如果連接斷開,儀式就會終止。既然你想使用這座神廟的一部分,你也不希望它被摧毀吧?確保這不會發生。」
科隆尊砸了咂舌。
她可能在和他浪費時間。
作為一個從外界觀察人類的大惡魔,每一個弱小的人都不過是一顆可以隨意丟棄的棋子,但當他們在棋盤上排成一行時,她不禁開始思考這一切會怎樣。她開始專註於毫無意義的分數,而不是簡單的利益和效率事實上,她無法以一種系統的方式處理這一切,這可能就是為什麼她沒有被稱為神或天使,儘管她是生命樹的統治者之一。
「那麼再來一次。」
她打了個響指,白色的光從地板上雕刻的許多重疊的巨大圖形中射出,填充了必要的圖案。
「我們有蘇格蘭的榮譽和斯昆石。如果我把它們武器化,就可以把它們變成致命的彈幕,精確地鎖定並同時摧毀大約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