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了嗎]
背部還殘留著在泳池的疲態的夜晚,我躺在自室的床上看著天花板。
這樣就好嗎。就這樣不管戀和愛同學的關係……
[本來我就沒有向戀告白]
為了重新確認,我一個人自然自語著。
對啊,我沒打算過向戀告白的啊。
比起因為各種事情就決定了和戀交往後也沒有打算著積極和和戀交往。超級理科生,現實主義者的我也應該沒想到過和自稱是木星人的交往。
即使是那樣也和戀在交往著。和戀在一起的時候,也並不感覺有什麼不好。原本還沒有完全接受木星人的講話的抵抗也漸漸減少著減少著。過敏也最近沒怎麼出來。難道,最近在一起的時候就感覺到那了心情。在河岸地走的時候,在泳池游泳的時候也總覺得心情很快樂。感覺肩膀上的重擔不知何時消去了。
[自從我接受那電波的日子才迎來這樣什麼的。那樣是不可能的吧……]
理論派和現實主義者的天乃翔太到底要往哪裡走去好呢?我和木星人交往……
[不對,不對,不對]
我搖著頭。
不是那樣的。一定是哪裡錯了。只是稍微身體習慣了那電波而已。花粉症的話在花粉飛散的時期是最辛苦的,之後就會變得很快樂什麼的。那是因為變應原(電波對話)的耐性出來了。
我正覺得那樣理解的時候,房間的門響起了敲聲。
[哥哥。晚飯了哦]
聽到那精神的聲音,是瞳啊。
[知道了,現在就來了]
我從床上下來。從房間出來時,瞳在走廊哪裡等著我。
[今天是炸豬排咖喱哦]
瞳一邊開心地說著一邊從樓梯下來。看來是喜歡吃的東西呢。踩著像踏板一樣地下來了。
我家的大廳是樓梯下來最先到的房間。我和瞳坐在椅子上,母親把搪瓷鍋放在桌子的正中間。
[情報傳達。今晚爸爸不會來哦。預定的一家人一起開心地吃晚飯要中止了]
惶恐而東張西望的瞳在尋找著爸爸的身影。而母親卻一邊用咖喱盤子盛一邊爽朗地語氣告訴瞳。
[哎————]
瞳不滿地鼓著臉。
[怎麼說,已經很久沒見到爸爸的臉了]
[正確來說是前天的早餐到現在已經60個小時沒見到了]
指出之後便被瞳給盯著。
[60小時和一直也沒什麼區別的啦]
[不,這並不是好不好,定量的表現是60小時啦]
[不是定量也可以啦!因為很重要的是今天爸爸也沒有回來啦。哼哼]
一邊從瞳的頭出來的熱氣,開始了像是燃燒著吃著咖喱。
[真是的]
我聳了聳肩就開動湯匙了。
[但是吶。今天爸爸不會來我也大概能預測到的哦]
啵地說著,繼續被瞳給盯著。
[預測?哥哥知道今天爸爸不回來嗎?]
[不要用那麼可怕的臉盯著我啦……其實媽媽也是很期待的吧。]
[才不是那樣呢]
母親在發愣著。就是這個哦。多年一起生活的習慣,[因為,這個月有定期的學會發表的月哦。經過我的計算。學會有50%幾率在前周的午前。40%的幾率需要在哪裡過夜。回來的幾率不是很少么]
[……幾率什麼的雖然不知道,但是學會的臨近晚歸也是知道的。但是,因為爸爸說過會早點回來的,還以為很輕鬆的呢]
瞳再次鼓起臉來。
[不要生我的氣啦。爸爸或許也是大概知道這種正確的情報才這麼說的。只是回家的時間不對罷了。2次3次都說謊了,已經沒有信用的啦]
我一邊貘貘地吃著土豆一邊鼻鳴著。
[但是那樣的話,比起爸爸你更加相信幾率咯?]
[對哦]
大力地搖著頭。
[這個世界重要不並不是夢想啊人啊這些,而是現實和幾率。那就是全部哦]
[已經聽過幾次啦。而且,你將來的目標是公務員對吧?]
[沒錯。那是最好的確實而現實呢]
沒錯。一直,我都是為了那樣而活著。現實和幾率。那就是作為我最重要的東西。
[哈啊?為什麼會成為這樣的孩子呢。果然是受到爸爸的影響吧]
媽媽無力地發出嘆息。而且瞳也跟著[哈啊]地發出那樣的嘆息。算什麼啊。為什麼我的周圍不理解的人這麼多呢?
[以前都沒有感覺那樣的呢]
突然,母親那樣說著。
[是那樣嗎?在我懂事的時候哥哥就是那種感覺了啊]
[在上小學前還不是那樣的哦。說將來要成為宇宙探險家呢]
[哎,這樣啊]
瞳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我微微皺了眉頭。那種事,已經不記得了。
[說要成為探險家,去找木星人什麼的]
[木,木星人!?]
吃了的咖喱都噴了出來。
[母親,那是真的嗎?我,真的那樣說過?]
[對哦。說過要去木星尋找木星人的哦。爸爸卻說過木星的生物量只有0.000000001的幾率所以你才打消那個念頭的哦]
[那是真的嗎?]
全完沒有記憶哎。我還以為出生到現在都是很現充的呢。
[霍哦——原來哥哥想當宇宙探險家的啊。居然從夢想要當官的哥哥口裡說出。]
瞳一邊呼呼呼地笑著,一邊看著這邊。
[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哥哥那個,不要說那樣的話啦。而且不要用手指啊。]
[咋啦。還真是突然呢……那個。對對,對啦]
母親用木製的湯匙敲了敲盤子。
[瞳還在小寶寶走的時候,UFO可是盛行著哦]
[知道的哦。麥田怪圈的騷亂對吧。現在也在河堤邊還有哦]
[沒錯,就是那個。麥田怪圈的騷亂之後,翔太就不知為什麼突然說想要當探險家什麼的,木星人什麼的。那個時候就想現在一樣說著夢想要當個正經的公務員一樣哦]
[嘿~~~~但是,還真是不可思議吶。為什麼出現UFO的騷亂的時候你會這麼冷淡呢?普通,相反你應該會繼續追下去才對啊]
瞳側著頭。
[不知道啦。或許大家都因為宇宙人而高潮著的,相反我那個時候就不再在意了吧]
[哦……原來這樣]
[等等,為什麼就那樣接受了。難道我是那種另類的人么]
我的太陽穴在嗶嗶地動著,而瞳卻在哪裡竊笑著。
[有什麼不好的呢。只是純粹聽聽哥哥以前的事而已,我也感到安心了]
[呼。那和以前的我沒關係吧。重要的是現在的我啊]
我一邊把剩下的咖喱放進口裡一邊說著。
[啊拉。但是,最近翔太的眼神有點變回原來的感覺哦]
母親一邊笑一邊說著
我驚訝地停下了湯匙的手
[母親。那是真的?並不是適當的說還是?]
看著散發發著光的母親。
[真的哦。暫且來說,以前你都像是死魚眼一樣的哦]
[等,我有做過那樣的眼么]
[嗯。像死魚。大概像死了3天左右的。有點發臭的那種]
[有那種程度!?]
[嘛,所以都說最近不是那樣了嘛。有什麼緣由嗎?]
母親用那窺探的眼神看著我。
[那樣說的話也是呢]
瞳用下流的眼神看著,然後捂著口。
[因為,哥哥交到女朋友了啊。那是取回眼睛光芒的的東西哦]
[哎?真的嗎翔太?]
母親高興地把合著手。而卧卻嘎地口使之痙攣。
[為,為什麼瞳會知道的?]
[因為你們每天都一起去學校的,目擊情報很多哦。早就露餡了哦]
[啊……啊]
的確。沒有努力隱藏起來的必要啊。
[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交到女朋友了啊]
[也並不是女朋友啦?]
[那就事就無所謂了,話說回來,是個怎樣的女孩?]
一點都不顧慮正在青春期的男子。母親還在喋喋不休地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