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瑪利亞貝爾~!擔任著卷末的司儀哦~!」
「……跟正文完全不同,你的情緒很高漲嘛。」
「情緒低落可怎麼行。好啦,快點打個招呼吧。」
「好好。各位讀者,初次見面。我是第一次露面的秋田。」
「……又說這種不是玩笑的玩笑話。」
「不也挺好。」
「一點也不好……總之,記得距離前作出版已經將近兩年了呢。」
「畢竟經過了兩年,忘掉我名字的人應該很多吧。」
「在考慮這個問題之前,能夠讀出這個名字的人就不多吧?」
「……我倒不這麼認為。」
「但是啊,老實說,你的名字根本就違反了規則。」
「違反規則……本來就沒什麼規則啊。」
「因為那種字根本就沒法讀嘛。好像是『禎信』吧?估計現在捧著這本書的所有人都讀不出那個字。」
「順便一提,『Sadanobu』是錯誤的讀法。」
「正確的讀法請參照版權頁。」
「其實我也曾考慮過要不要使用其他筆名。」
「……是嗎?不知怎麼的,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有什麼樣的筆名?」
「寫作『日和見』的『ひなたかずみ』啊,丙午肚臍五郎啊。還有就是很有著名摔跤手風範的鬥士泥龜,雙肩包萬年課長,高跟鞋腿毛……佛蘭德斯貓之類的。」
「……我回老家了哦。」
「那種地方在哪啊?」
「算了……話說回來,為什麼要在這種時間發表新作?你這兩年間應該不是一直在寫這個故事吧?」
「確實不是。」
「那你都幹嘛了?」
「考慮筆名。木屐壽啊,魯梅尼格體重計等等。」
「就因為這種事浪費了兩年青春,你就不後悔嗎?」
「除此以外,我也有好好地寫小說。」
「……什麼樣的?」
「《鼻毛止不住了啦!》《直布羅陀海峽的冬日景色》等等。」
「我說你啊……」
「不管怎麼說,像我這樣的傢伙也能平安無事地完成這次的工作,這都是多虧了各方各面給予我的支援。」
「啊,看來你還稍微有一點謙虛的本性。」
「『謙虛』的『虛』字是『虛言』的『虛』。」(注釋:「虛言」的意思是假話。)
「真是討人厭的傢伙呢。」
「嗯嗯。總之,我要向在執筆這本原稿的過程中照顧我的人們致謝!
那麼,在西荻窪書店打工的北村君;今天也在目黑區扭動電燈泡,一個人發笑的柳戶君;醉酒之後發狂,把公共廁所毀到失去原來面貌的ずみぽん君——」
「……你就沒有正常點的朋友嗎?」
「好啰嗦。
在研討會上照顧我的S、O、K,還有山下,澤野兩先生。我愛飛彈先生哦~(笑)。讓我打工的厚木石丸傢具的各位。呃……還有就是不知道在賣什麼的推銷大叔!經常從窗外窺探我房間的綠臉人!」
「忽然開始撒謊了呢。」
「(無視)當然了,還有編輯M以及接下插畫工作的草河先生!除此以外,為這本書的出版盡心儘力的所有人!最後還有買下這本書的大家——」
「非常感謝你們♪」
秋田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