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一Thewildtwo
星期日,式森和樹一整天都在家發懶。
雖然葵學院是全校學生住宿制,可周六卻可以在外過夜。所以有「周末去外面留宿連遊玩」的選項,可是和樹只有今天什麼也沒做。玩心正重的學生也會有倦怠的時候,所以這個周日他同無聊與空閑友好了一天。
和樹從早晨開始就在電視與漫畫間徘徊,邊看著重放的動畫和娛樂(電視節目),邊讀周刊雜誌。時間流逝著,由於感覺到的只有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馬上就厭煩了。
關掉電視,丟掉漫畫。一個人呆著也是待著,他決定去一樓的食堂看看。
食堂里倒是有些人,果然也是閑著沒事幹,都呆著一張臉。有的吃著晚點的早餐,有的吃著過早的午餐。
和樹只在托盤上放了果汁。
「和樹——」
正東張西望的時候,從食堂深處傳來聲音。
夕菜正向這兒招手,雖然出去外面,她還是穿著上衣。她意外的是個行動派,休息日也到處去遊玩。今天是不是去購物了呢?
她坐在和樹旁邊。
「你好像很閑得樣子,一直待在宿舍嗎?」
「嗯。」
和樹打了個哈欠。
「夕菜呢?」
「我和松田同學她們去購物了。」
夕菜微笑著說。在同一張桌子上的還有同班同學的松田和美與杜崎沙弓。
「太愉快了,不只是購物,我們還吃了中飯,喝了茶。」
「我帶著她去了專門的紅茶茶店,她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和美說了。
「松田同學對紅茶很了解,好喝極了。」
「喝喔……」
和樹很吃驚,和美是班上數一數二的「愛惹麻煩」,最討厭平安無事的女同學。興趣是陰謀和蠻不講理,總之就是很符合unmoral(不道德)這個詞。
和樹只知道她的陰暗面,看到她女孩子的一面甚是吃驚,但仔細想想又不無道理。
「和樹都在做什麼啊?」
「睡覺、看漫畫。」
「太不健康了,你總是那樣的話……」
「實在太無聊了。」
和樹苦笑著喝了口果汁。
「是啊,確實現在閑下來沒事可做呢。」
和美很少見的說了相同的話。
「是呢,考試和運動會和文化祭都沒有。」
「沒錯沒錯,如果有考試的話還可以開個考題預測屋賺外快的說,運動會的話可以設陷阱攻擊其它班級,文化祭的話從參觀者身上黑錢都有可能的說。那麼有意思的事都沒有呢。」
「…………」
和樹把之前對她改觀的自己的行為從記憶里抹掉了。果然和美還是和美的說。
「有沒有一個即華麗又有氣魄的活動啊。」
「……沒有也不錯啊。」
「人家會寂寞死的。」
「你兔子啊!」
和樹讓自己不去理她,陪她搞這種事的話就在B班待不下去了。(指開除)
輕快的音樂在食堂里飄蕩,那是報時。
夕菜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
「差不多到門限的時間了。」
葵學院允許周六在外過夜但相對的周日的門限管理的很嚴格。遲到會有多種多樣的懲罰。
「大家都都在你不用在意的。」
「但是凜出去還沒回來。」
她擔心的說。
「我聽玖里子說凜去了靜岡,家裡好像有什麼事要吩咐。」
「少見啊。」
「好像還沒有回來的樣子,我擔心她會不會破門限的說……」
夕菜很不安,聽夕菜這麼說的和樹葉在意起來。
剛好風椿玖里子從那經過。
「啊,玖里子,凜回來沒有?」
「誰?」
玖里子好像是剛進食完,正要把托盤送回去的樣子。
「是凜啊,她出門了。」
「啊啊,剛才看見了,就在那邊。」
她一指,剛好神城凜從食堂的入口進來了。
凜貌似和玖里子交換的感覺來到了和樹他們這邊,來到好像要分椅子坐的近距離。
「歡迎歸來,門限那邊沒事嗎?」
夕菜詢問。
「啊阿,剛才還真是危險,電車晚點了。」
「你回家了呢。」
「突然的傳喚,我好久都沒回去了,從本家來人還真是不好辦……啊,式森,給你這個。」
凜把手提著的塑料袋交給和樹。
「這是什麼?」
「是土產,我家的豆腐。」
「啊……啊啊,謝謝。」
和樹稍微有些疑惑的收下。劍豪少女與豆腐還真是奇怪的組合阿,她家是豆腐店的說。
「絹羅(濾布)和芝麻,夕菜那份也在裡面。」
「十分感謝,我可以收下嗎?」
「沒關係,不用顧慮,請吃吧。」
「嗯……就只是去拿這個了嗎?」
「不,我剛剛也說了,本家那邊有很多事……」
她下意識的鎖緊眉頭。
「小凜?」
和樹叫她,突然的就不說話了,而且身體也僵住了。
凜的視線前方是單獨喝著咖啡的沙弓的身影。
死死的盯著那個身影,視線之中根本沒有半點友好的感情,只有緊張感存在。
「……吶,小凜?」
「嗯……啊啊。」
凜目光絲毫沒有挪開的回答。
「真是抱歉式森,打擾了。」
「並沒有打擾什麼的……」
「回頭見。」
沒有給和樹解釋的機會,凜就提著提包出去了。
交談被強行打斷,就這樣沉默了。
不只是和樹,夕菜也很困惑。雖然不知道和美在想些什麼,但總感覺她居心不良。只有一個表現的很平常。
「那個……杜崎同學。」
和樹畏畏縮縮的向那個人詢問。
「什麼事?」
沙弓只有眼睛在動。
「你和小凜間……發生了什麼嗎?」
「為什麼?」
「不是……你們兩個好像……在互相警惕的感覺?」
「沒錯。」
好像很不爽的,她回答道。從凜來後她的態度就很明顯的發生了改變。
被「四成守財奴,四成陰謀家,剩下兩成正體不明各佔一半」這樣稱呼的B班裡,沙弓歸類為相當的「正常」。說話很少,也沒有奇怪的行動。反而因此在B班內很輕浮的樣子,經常被同班同學說「我們班裡最奇怪的是杜崎」,那種程度很平常。
她不是那種明顯的把好惡表現出來的類型,雖然只有些許但是她能表現出討厭凜的樣子,確實是難得一見。
「你討厭小凜?」
「和你無所謂吧。」
「嗯——,可是,小凜好像認識杜崎同學的樣子。」
「就算對方認識我,我也沒有非要親切的必要吧。」
「嗯,那倒是……但是。」
「你很煩啊。」
目光變得尖銳,拒絕感伴隨著寒意迎面壓來。
和樹想起沙弓是格鬥技的專家這件事,隨後閉嘴了。
猶豫了一會兒後她突然的表情變得柔和了。
「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從前,我不是說過我家與神城凜的本家關係不好嗎。」
「啊……這麼一說。」
想起了某些事情。修學旅行去京都的時候,就因為那件事被捲入了紛爭。
「神城本家在九州,我家也是。雙方都傻的是有很古老歷史,家系圖擴張的時候會發生摩擦程度的古老家族。也有些人以名家自立,但……想想也只是那種在牆上留下氣味程度上下功夫。兩家只是隔一座山的近距離。是那種眺望起來很遠,無視起來卻很近的距離。可是啊,古老的家族就是會有些小小的碰撞,所以兩家對立了。」
「是怎樣的對立?」
「誰曉得,雙方都以制伏妖怪維生的,不只是路線的不同。小時候聽過忘記了,而且不是很有興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