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 由宇及麻耶,兩人一起新娘修行中!

由宇及麻耶,兩人一起新娘修行中!

===============序章===============

被埋藏在黑暗的事件是有的。

在真目家管理下的獎勵都市《希望》所引起的事件也是其中之一。狙擊著峰島勇次郎遺產的組織及,守護著它的真目麻耶。對遺產犯罪組織ADEM。因遺產導致過去是人產生變異的怪物。相當熟識遺產的少女,峰島由宇。以及繼承著禍神之血的坂上闘真。

發生因弄錯一件事而產生以萬為單位的犠牲事件。不過事件的全貌真的一無所知,真目家引以自豪的情報操作把扭曲了的情報公諸於世。

由現在起所說的故事是,被埋藏在黑暗的一連串事件也好,還是更深入的事情來。除了當事人,誰也不允許知道,當事人們的口也不願再提出片言隻字。

這是在暗闇中也受到忌諱的事件來。

===============1===============

「唔嗯,在這裡喝的紅茶經常也是這麼美味的。與在NCT所喝到的東西,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在籌備一項一小時後舉行的重大作戰的麻耶及由宇她們在《希望》大廈,特別挑選的房間里,愉快地享受著由印度運來的春茶(第一手採的茶葉)的味及香。

「果然是因為茶葉不同吧。」

「的確今年的春茶,那處也出產得很優良呢。Jungpana及Risheehat及Castleton也是。但是,沖的方法也有很大的差異呢。由憐所泡的紅茶,無人能出其右呢。」

麻耶像是自己的事般自豪著。

「太惶恐了。不過麻耶小姐的優點連這些茶也及不上。」

憐的態度何時也是這麼端正。一鞠躬時簡直就算用量度器來測,也是分寸無誤的正確。

「多謝了憐。就算是客氣話我也很高興呢。」

麻耶向憐露出如花般的微笑時,把紅茶送進口裡。為了這個麻耶她,把看著麻耶與憐一唱一和的由宇的表情變化看漏了。

「……麻耶。我有事情想問妳。」

注意到那個,就是由宇用少許陰沉的聲音呼喚自己的時候了。不只聲音較為陰沉,連剛才輕鬆的氣氛也消失掉,只留下認真的成份。是有關準備一個小時後的球體抽取計畫的事吧。是在出發前發現到有什麼不安因素吧。由現在起一小時後就要實行的作戰,不只是由宇及麻耶。是賭上大量性命絕不容許失敗的作戰來。

「有什麼事呢?」

麻耶糾正姿勢,等待由宇下一句說話。而由宇的視線,則在紅茶及麻耶的面孔穿梭數次。看到由宇這麼稀奇的態度,令麻耶的緊張感逐漸上升了。

「不,現在,不是該說這件事的情況吧……沒有事了。」

「不會。就算是多細微的事也請妳說吧。」

「但是……」

「在這個生死關頭,有什麼不能說的?妳我之間,就算有隱瞞的事也沒有用呢。由宇小姐。」

對著退縮了的由宇麻耶不斷尋根問底。雖然由宇有點兒躊躇,但在麻耶認真地追問後,慢慢地張開口說。

「是嗎……。那我問了。」

「啊啊,什麼事呢?」

麻耶探出身子,有了無論發生任何事也會對應如流的心理準備,等待由宇下一句說話。不過,由由宇所發出來的說話完全是預料之外。

「……麻耶,妳能做到名為料理的東西嗎?」

「哈?」

麻耶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2===============

奇妙的沉默持續了一分鐘。在不足一小時的休憩時間裡的六十分之一,就這樣白白地浪費了。只有替空了的茶杯倒入紅茶的憐,如平常一樣。

「那個,可以請妳再說多一遍嗎?」

是下定決心不能再浪費時間下去吧,麻耶終於成功地再問多一次。

「我不明白那個意……,好熱!」

就算思考在中途停止了也好,紅茶還是會濺下來的。憐默默地拿出一條純白的餐巾給麻耶,然後自己擦拭桌子,再重新倒下紅茶。

「我不記得使用了很雜復的日語哦?」

紅茶由稍為粗暴地放下來的由宇茶杯里飛濺出來。憐也是默默地擦拭了。

「我只是問妳能否做到料理而已。」

「咦,啊啊。那個,雖然我是明白,但是那個,為何妳會突然提起料理呢?」

「剛才妳說過,憐對泡茶是十分有一手吧。」

「那有一半是對憐的客氣話喲。雖然我有教授泡茶的資格,到最後只是其中一項知識而已。」

「……啊,嗯,叫做知識的話,是名為女性知識的東西嗎?」

「雖然泡茶的事並沒有男女之分。」

現在的麻耶她,對由宇所說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

「不過,總之妳呢,明白怎樣泡茶呢。名為泡茶也算是料理的一環不是嗎?」

「啊啊,妳這樣說也算是吧。」

「果然是料理的一環呢。是嗎。我對那個名為料理的範圍里,發揮我那卓越能力的機會並沒有受到恩惠吧,名為料理的範圍殘留在自己未知的領域裡的事可以原諒我吧,那個」

總算理解到由宇所說的話的麻耶她,

「總括來說,妳不擅長料理呢。」

這樣說後,噗哧一笑。

「妳收聲!」

看到麻耶那樣面孔,由宇她老羞成怒地一喝。桌子在猛然一拍的拍子下,紅茶再度濺下,而憐果然也默默地擦拭。

麻耶覺得那得樣子十分不可思議。做到料理又如何,以她的性格不會那麼在意的。但為何由宇仍然要窮追不捨呢。

「那麼,怎樣啊?剛才妳,是說了泡茶是一項知識。但料理又如何啊?果然那也是成為淑女的知識不是嗎?」

麻耶在思量著怎樣回答才好。正直而言,自出世以後,便和料理無緣了。廚房也好,連貨倉的內部也是無緣。生為真目家的大小姐,這樣做沒覺得有什麼奇怪。麻耶還在思量怎樣回答時,

「由宇小姐妳,為何那麼在意料理的事呢?」

在兩人的對話之間,憐罕見地從中介入。

「我覺得有什麼理由存在,那可以接受嗎?」

「哼嗯。」

由宇很不愉快地哼一下鼻子。

「因為有個說我還不像女孩子的人在。那是毫無證據的不當評價。我已經充分地是個女孩子。」

她撬起雙腳左搖右擺,挺起胸膛,自信十足地說。雖然麻耶沒有問那自信是從何而來,但想到在那比自己更豐滿的胸脯前,立即就明白吧。

看到沒回答即是肯定吧,由宇她,

「我原本對那個男所說的事,不是十分在意的。但是不過,那樣說也好我好歹也是個女性啊。多少傷到了我。那個感覺得我相信妳也知道……不,理解吧,我收回前言,想改變他那無神經的錯誤。什麼,很簡單吧。把頭扭一扭就可以了。」

麻耶與憐還在保持沉默。充滿了不可以開口反駁的氣氛。

「不過,不過呢。還殘留著就算撤回那種手段也不能釋然的東西。」

「知道妳多少還留有自覺我也安心了。」

由宇睨著在呢喃的麻耶。

「發生什麼事?」

「沒事。請繼續吧。這是個非常有趣的話題呢。」

看透了由宇的弱點後,麻耶回覆從容的態度了。

「那我繼續說哦。我想在少許和平地收回前言之前,看到我像女孩子的一面是最重要的。妳認為怎樣?」

「那個,說的也是呢。而且,把妳說成那般樣子的不知好歹的人,到底是誰呢?」

還悠然自得的麻耶她拿起一杯紅茶邊說好味,邊優雅地把它送進口裡。不過,

「除了妳那個笨蛋兄長之外,還有誰?」

這時由宇的一句話,令麻耶把飲用中的紅茶噴出來。這是真目麻耶的人生里自出世以後第一次,不,是第二次的醜態。

「哥哥才不是笨蛋!……不,那個,是闘真那樣說的!?」

在顯得狼狽的麻耶旁邊,憐靜靜地擦拭噴出來的紅茶。兩人繼續對話。

「是的。就算那時在身陷險境也要拘謹於女孩子的事,可想而知他有多麼執著。」

「執著是指?」

「是在孤石島事件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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