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立言-我不給孩子留財產,我給他們留德

張伯苓先生曾言:「我不給孩子留財產,我給他們留德。」有人說,舉目四望,當世已無教育家。

馮友蘭曾說: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在表面看起來,似乎很不注重哲學,但在骨子裡,我們這個世界是極重視哲學的。走遍世界,在大多數國家裡,都有他所提倡及禁止的哲學。在這一點我們可見現在的人是如何感覺到哲學的力量,每一種政治社會制度,都需要一種理論上的根據,必須有了理論上的根據,那一種政治社會組織,才能「名正言順」……世界上有許多的國家,都立一種哲學,以為道統,以正人心,息邪說,距詖行,放淫辭。

梁思成說:「我們有傳統習慣和趣味:家庭組織、生活程度、工作休息,以及烹飪、縫紉、室內的書畫陳設、室外的庭院花木,都不與西人相同。這一切表現的總表現曾是我們的建築。」

吳清源說:圍棋本身不是一個武的東西,而是文的,是文化。圍棋跟政治沒有關係。

黃仁宇以「大歷史觀」名聞海內外,他以為中國落後是因為不能「在數字上管理」,「數字管理也可稱為經營上的管理。在一些社會中,許多事情不能通過金錢、金融的方式來管理,彼此的關係不能以金錢、資金等數字化概念來描述,這就是不能用數字管理的社會,如中國明末的農業社會。印度農村社會也是如此,不依金錢交易關係,而按照種姓制度,以種姓分工來管理。現今世界上不少地區,將社會習俗與宗教溶為一體,實行宗教式的管理,如印度教流行的印度社會,回教的中東和北非社會等,也都屬於不能實行數字管理的社會。欲實行數字上的管理必須廢除特權、社會隔絕情況。」

張中曉說:「在黑暗之中,要使自己有利於黑暗,惟一的辦法是使自己發光。」

聶紺弩不僅寫了大量精彩的古典長篇小說人物論,而且他的詠《水滸》、《紅樓夢》等書中人物的律詩也在朋友間傳誦一時。如他的詠林沖的句子:「男兒臉刻黃金印,一笑身輕白虎堂。」慷慨悲涼,催人淚下。

聶紺駑有詩:「文章信口雌黃易,思想錐心坦白難。」

殷海光說:「自古至今,容忍的總是老百姓,被容忍的總是統治者。」

顧准說:「當人們以烈士的名義,把革命的理想主義轉變為保守的反動的專制主義的時候,我堅決走上徹底經驗主義、多元主義的立場,要為反對專制主義而奮鬥到底!」

余英時說:「『五四』乃是一個早熟的文化運動,先天不足而且後天失調。」

楊振寧說:「我一生最重要的成就是幫助克服了中國人覺得自己不如人的心理。」

在沒有英雄的時代里,我只想做一個人

北島說:「在沒有英雄的時代里,我只想做一個人。」

路遙常說:「靠寫小說掙稿費賺錢,就和靠賣血賺錢一樣。」

陳映真說:「左派的退潮不是我一個人的遭遇,而是全世界的情況……我始終認為,只要資本主義的內部矛盾沒有解決,只要資本主義不是人類最後的答案,人類就留下了對於社會主義選擇的可能性。」

葦岸在《大地上的事情》序言中說:「在這個世界上,我覺得真正的作家或藝術家,應是通過其作品,有助於世人走向堯舜或回到童年的人。」

王小波說:「對一位知識分子來說,成為思維的精英,比成為道德精英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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