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革命-革命的向前來,不革命的滾開去

革命的向前來,不革命的滾開去

1927年4月10日,汪精衛到武漢,在各界盛大歡迎下,他對新聞記者發表談話,表示要與共產黨為中國革命而共生死存亡,說:「革命的向前來,不革命的滾開去。」

有人要妨礙我的革命,那我就要革他的命

1927年4月16日,蔣介石在南昌說:「我只知道我是革命的,倘使有人要妨礙我的革命,那我就要革他的命。」

沒有一刻不在革命

魯迅說:「『革命』是並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會才會改革,人類才會進步,能從原蟲到人類,從野蠻到文明,就因為沒有一刻不在革命。」

革命並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自辛亥革命以來,魯迅經歷的革命太多了,只是被稱作「革命」的都是假革命,他說,革命前是奴隸,革命後反而成了奴隸的奴隸了。因此,他主張一切都得從頭來過,得有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革命。他反對把革命描述為非常可怕的事,「擺著一種極左傾的兇惡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對革命只抱著恐怖」。他說:「革命並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不存大希望,也不致於大失望

胡適說:「革命往往多含一點自覺的努力,而歷史演進往往多是不知不覺的自然變化,因為這方法上的不同,在結果也有兩種不同:第一,無意的自然演進是很遲慢的,是很不經濟的,而自覺的人工促進往往可以縮短改革的時間。第二,自然演進的結果往往留下許多久已失其功用的舊制度和舊勢力,而自覺的革命往往能多剷除一些陳腐的東西。在這兩點上,自覺的革命都優於不自覺的演進。」他坦言:「我們是不承認有什麼根本解決的。世界上兩個大革命,一個法國革命,一個俄國革命,表面上可算是根本解決了,然而骨子裡總逃不了那枝枝節節的具體問題;雖然快意一時,震動百世,而法國和俄國終不能不應付那一點一滴的問題。我們因為不信根本改造的話,只信那一點一滴的改造,所以我們不談主義,只談問題;不存大希望,也不致於大失望。」

中道主義

20世紀30年代,江亢虎提倡「中道主義」,認為「革命不一定用武力」,「不一定要軍隊」,「與聞政治的方法很多,但應走溫良恭儉讓等正當的途徑。」

天下為私

1932年3月,汪精衛跟「國難會議」代表之一王造時說:「國難會議是政府召集的,我們是主人,諸位是客人,諸位如是不滿意政府的辦法,去革命好了!我們流血革命,打出來的政權,豈能隨便說開放就開放!」王造時說:「革命不是哪個人哪個黨派的專利品,如果逼得人民無路可走,自然有人會去革命,不過困難這麼嚴重,我們是不願同室操戈來鬧革命的。汪先生身為行政院院長,負最高政治責任,當此民族生死關頭,應團結全國共赴國難才對,反叫人家去革命,我期期以為不可……我們固然是由政府聘請的,不是人民選出來的,但是國家是全國人民的國家,大家都有份,不能拿客人來比喻我們。我們同樣是主人,政府既然聘請我們,我們有意見便要提出。中山先生的遺教『天下為公』,汪先生的話,未免『天下為私』了!」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