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史景-法西斯主義就是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東西

蔣介石:法西斯主義就是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東西

1935年,蔣介石就曾在國民黨藍衣社的一次集會上宣稱:「法西斯主義是衰退社會中的一服興奮劑」,「法西斯主義能救中國嗎?我們回答:能。法西斯主義就是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東西。」

上海民眾為誰獻上「民族魂」旗

1936年魯迅去世的時候,從10月20日至21日,有一萬餘人自發的前往萬國殯儀館瞻仰魯迅的遺容。葬禮上,在哀樂聲中,一面由上海民眾獻上的白底黑字的長方形旗——「民族魂」,由宋慶齡、沈鈞儒等輕輕的覆蓋在楠木靈樞上。

閻錫山:小六子(張學良)太蠻幹了,已元氣大傷。

1936年12月12日,張學良在多次勸諫蔣介石無效後,聯合楊虎城發動兵諫,囚禁蔣介石,這就是震驚全國的西安事變。事變後,張學良致電閻錫山,希望他能來西安共商救國大計。接電後,閻錫山立即召開軍政緊急會議,商討對策。閻錫山在會上說:「小六子(張學良)太蠻幹了,已元氣大傷。」經過反覆研究,他們決定擁護南京政府,營救蔣介石,譴責張、楊。

在張、楊數次電報的催促下,閻錫山到西安事變的第三日,終於發出了致張楊的函電:「兩兄震機電及漢兄元未電誦悉,環讀再三,驚痛無似!弟有四個問題,質諸兄等:第一,兄等將何以善其後?第二,兄等此舉,增加抗戰力量乎,減少抗戰力量乎?第三,移內戰為對外戰爭乎,抑移對外戰爭為內戰乎?第四,兄等能保不演成國內之極端殘殺乎?……請兄等諒察,善自圖之。」

宋美齡不顧兇險營救蔣介石:將令女子護衛男子。

西安事變中,宋美齡不顧兇險,去西安營救丈夫。她走進蔣被軟禁的房間,蔣見其如見幽靈,驚訝得張開嘴,露出滿口雪白的假牙,半天才冒出一句話:「你為什麼要來?」宋美齡說:「我來看你」。蔣把早上讀到的《聖經》中的一段翻給宋看:「耶和華將會有新作為,將令女子護衛男子。」

蔣介石勸張學良不要送他回南京:他們打你的主意,我就遺臭萬年了。

1936年12月25日,即西安事變達成協議的第二天,張學良見逼蔣抗日目的已經達到,決定放蔣介石回南京。張學良執意要親自送蔣回南京,許多人規勸他不要送,以免蔣報復。但張學良堅信蔣的人格,當他陪蔣到機場時,蔣介石對張學良說:「我們兄弟兩人,大仁大義,從不抱怨,將來歷史上記一筆流芳百世。」張學良很激動,更表示要親自送蔣回南京。蔣說:「我們兄弟兩人諒解,你到南京就不好辦,他們打你的主意,我就遺臭萬年了。」蔣勸張不要送,張動了感情,堅持己見,於是一起登上了飛機。

「別時容易見時難」

馮友蘭晚年口授《中國哲學史新編》,當寫到「中國近代美學:奠基人——王國維」(第六冊,全書第六十九章)時,涉及「意境」問題,聯想到「七七」事變前後自己的真心實感,特意寫下一個附記說:日軍進北京城後,他和留守的清華校務會議的人覺得清華完全不同了。有一晚,吳有訓和他一起巡察清華園,皓月當空,十分寂靜,吳說:「靜得怕人,我們在這裡守著沒有意義了。」馮頓然覺出幻滅之感,以為他們守清華為的是替中國守一個學術上教育上完整的園地,北京已淪陷,他們還在守著,豈不是為日本服務?過了幾天,他就和吳有訓同往長沙去找清華。他讀清人黃仲則詩:「如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以為所寫正是一種幻滅感,反覆吟詠,倍覺沉痛。到長沙後,馮住朋友家中一小樓上,經常憑欄遠眺,見欄下一臘梅花,頓覺李後主「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之亡國痛油然而生,深刻極了,沉痛極了。

蔣介石在廬山談話會上發表演講: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

1937年7月,蔣介石在廬山談話會上發表演講:「我們已快要臨到這人世悲慘之境地,在這世界上,稍有人格的民族,都無法忍受的。我們不能不應戰,至於戰爭既開之後,則因為我們是弱國,再沒有妥協機會,如果放棄尺寸土地與主權,便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蔣說:「如果戰端一開,那就是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

蔣經國的生母毛福梅日軍飛機被炸死後,他寫過「以血洗血」「永遠不要掛起日旗來」

1939年11月,日軍出動飛機轟炸浙江奉化縣偏僻的小鎮溪口,蔣經國的生母毛福梅被炸死。蔣聞母遇難,星夜兼程趕回溪口。一見母屍,立即昏迷過去,醒後嚎啕大哭,幾天寢食不安。在其母遇難處豎碑一座,蔣經國親筆題寫「以血洗血」四字,刻石留念。以後,蔣經國還寫過「永遠不要掛起日旗來」的文章,以示復仇之志。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