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岸田同學#天手古舞#第五盞枝型吊燈 第二章「絕對、不能、吸毒,但是、我、喜歡、涮涮鍋」

「……也就是說,這是為了用編號特定目標所製作的。」

看著傳單,田中Noie在屋頂上與獅叢鼎商量今後的戰略。

雖然Noie平時都是在教室度過午休,但是為了不讓黑暗騎士知道自己的戰略,所以移師屋頂。

「無論在哪個世界,做的事情都一樣呢。」

鼎高興地表示。

能跟Noie兩人獨處當然也是部分原因,不過她也是在為魔步想靠舞弊獲得選票的想法感到喜悅。

「票會跑到華特那邊去吧。」

Noie盯著傳單思考著。

「會跑過去喔。」

鼎則是看著死盯著傳單的Noie,淡淡地表示。

語氣中毫無危機感。

「你是靠投票成為公主的。」

「沒錯。」

鼎點了點頭。

「明明不是貴族,卻成為國家的領導者。」

沒錯,鼎在黑暗騎士原本的世界中,是治理一國的公主。

然而那並非因為她是國王的女兒,靠著血統繼承來的地位。

她是遵循著民主主義登上王位。

「沒錯,我很厲害。」

鼎挺起胸膛,對Noie露出笑容。

「……明明就沒有力量。」

看著這樣的鼎,Noie燃起了一股恨意。

如果這傢伙沒有掌握權力,自己就不會嘗到被俘虜這種終極恥辱了吧。

「……嗯哼!」

希望多被誇獎的鼎拍了一下胸口。

「……明明就是變態。」

然而卻讓Noie對她的好感度再度下降。

明明是個變態,原本沒有絲毫權力的人,卻在一夜之間,靠著普羅大眾的全力支持成為公主。

鼎的確做到了比當上灰姑娘還要困難的事情。

「……唔!」

由於Noie完全沒有誇獎自己,使得鼎鼓起臉頰。

「你是怎麼做到的?」

Noie以前其實看不起鼎。

即使到了現在,Noie依然不喜歡鼎的人格及個性。

但是她對鼎的政治手腕很有興趣。

「方法非常簡單,帝國靠著賦予恐懼來治國,而我則是使用完全相反的手段。」

鼎雙手抱胸,一臉得意地說道。

「……所以?」

「用恐怖束縛人只是三流手段,人是能用利益去驅動的。」

鼎邊說邊把食指跟拇指接在一起——

擺出「錢」的手勢。

「利益……金錢嗎?」

「人們為何要一邊覺得痛苦一邊工作呢?全是為了想要享受奢侈的生活啊。」

「不是為了食物嗎?」

「如果只是想要食物,那也可以吃雜草啊。人們會努力,都是為了得到必要以上的奢侈生活。」

「原來如此,所以你將奢侈提供給他們。」

「沒錯沒錯!我注意到了一件事!」

「什麼?」

「在這個世界……鑽石似乎非常有價值。」

「鑽石是指……」

嗡嗡嗡嗡嗡……黑色的漩渦在Noie的掌中出現,接著一粒小指指尖大小的鑽石掉在她手上。

「沒錯,就是那個!無論是要拿來製作武器或防具都派不太上用場的礦石!這個在我們的世界到處都有的礦石,在這個世界卻成了高貴的商品!」

「喔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應該是Noie第一次為鼎拍手吧。

只見鼎害羞地把手放到後腦勺,低著頭回應:

「呵呵呵。好了!我們也開始行動吧!」

「要做傳單嗎?」

「正是如此!無論如何,首先要準備照片!要開攝影會了!」

「我對化妝很有自信。」

於是,兩人一同握緊了拳頭。

放學後,鞍馬啟治與辻本豐在岸田同學的帶領下,動身前往她家。

「為什麼要去岸田同學家啊?」

聽見豐的疑問後,岸田同學的反應是——

「你們兩個人都是一個人住吧?我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什麼意思啊!」

「我可不想背負被囚禁的風險!」

「……不,我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絕對什麼都不會做』這種話,正是絕對不能相信的!」

因此,岸田同學選擇帶他們前往自己家。

一行人搭乘電車經過了五個車站。

來到獨棟大宅和有獨特外觀的房屋並排座落的住宅區。

外觀越是獨特的房屋,越顯示那些都是新建造的高級建築。

這是因為這些房子都需要設計師,畢竟這些房子要保有奇特的外觀,就必須有符合建築基準法的建築技術。

岸田同學的家,則有著彷彿歌劇院般的屋頂。

白色的外牆,白色的屋頂。

大門則是褐色,郵筒上用羅馬拼音寫著KISHIDA。

「就是這邊。」

岸田同學走在前面,打開了大門。

「嘿~原來岸田同學算是千金大小姐啊~」

欽佩的豐緊跟在後。

「打擾了。」

啟治在講出慣用台詞的同時,也跟著走進去。

「哎呀呀,歡迎你們~」

這時,一名身穿圍裙的年輕大姐姐突然現身。

穿著圍裙的她,臉上露出開朗的笑容。

「啊,你好……」

不認識的人,又是女性。若是再加上年齡比較大,那男高中生自然會變得膽小。

跟岸田同學一樣「比想像中巨乳」、「比想像中可愛」。

對方就是這樣的一名大姐姐。

「媽……媽媽!你不用出來啦!」

岸田同學將那名大姐姐推回房裡。

而且還滿臉通紅。

讓同學看到自己的雙親會莫名地感到害羞——這正是所謂的女高中生。

(媽媽還真是年輕啊。)

這是豐內心的感想。

岸田同學的母親是漂亮到會讓人誤認是女大學生的女性。

「啊~歡迎你們,你們是真梨子的……朋友?對吧……?」

這次從岸田同學母親現身地點對側的房間里,走出一名戴著眼鏡的大叔。

他那位於眼鏡後方的雙眼蘊含著銳利的光芒。

而這一位則是無論怎麼看都已經超過四十歲,怎麼看都是「父親」。

「爸爸!我都說你不要出來了!」

岸田同學將那位眼鏡大叔推回房內。

「我晚點再端茶過去喔。」

母親再度現身。

「媽……媽媽!我會過去拿!我會自己過去拿喔!」

來自兩個方向的挾擊,使得岸田同學就像是在打地鼠般,忙著應對剛推一個進去房裡,另一個人又探頭出來的雙親。

「這邊就交給我!你們兩個!快點去二樓!快點!到我的!我的房間去!」

聽著岸田同學的吼叫,豐露出「這算是死亡旗吧?」的苦笑走上樓梯。

「你的房間在二樓的哪裡?」

「去了就知道了!」

打斷啟治的詢問,岸田同學用力關上房門。

不過另一間房間又再度有人探頭——

「不準對我女兒做出奇怪的事情!」

「爸爸!根本不用你說好嗎!你們動作快點!我一定會立刻追上去的!」

聽著父女之間的對話,啟治露出了一絲高興的笑容。

「怎麼了?」

因為難以理解啟治的那抹微笑,於是豐開口問道。

「不,我只是覺得有家人真好。」

「是嗎?也是有令人覺得煩躁的時候喔。」

「……我幾乎沒能跟父母好好說過話呢。」

「……是嗎。」

作為神明「波旬」的候補生,啟治不被允許去學校,一直被軟禁在房間里。就跟繪島生島事件的繪島一樣,幾乎都是被關在房間里獨自生活。

這雖然是為了不讓刺客找到下任波旬最有力候選人的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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