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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呢……
聽到身為學生會長的夏帆姊宣布委員會室禁用令,頓時讓我眼前一暗。
委員會室是我們用以恢複體力的休息空間,一旦奪走了它就等於是對我們宣判死刑。
看了一下左邊,和我同樣是風紀委員的真城希,捂著嘴巴愣住不動。
她也跟我一樣很喜歡那間委員會室,這消息想必令她備受打擊。
而在我右邊的風紀委員第三號·神崎明日奈同樣是無言以對,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呈現在她的臉上。
她應該覺得委員會是因自己而遭受懲處,心情想必十分茫然。
話雖如此,我對這樣的處境卻也無能為力。
畢竟這是當初講好的事,加上我前不久才剛耍完帥,說:「不管什麼懲處都欣然接受。」
「……話說,禁止我們再使用的那間委員會室,今後會如何處置?」
沉默了一段時間,我想說姑且延續話題便試著詢問。
於是,夏帆姊不疾不徐的接著說:
「委員會室從今天開始,會移交給服侍委員會使用。」
「服侍委員會……」
這個委員會聽起來很陌生。
或者說,我們學校有這個委員會嗎?
說來奇怪,我明明參加過各代表齊聚一堂的委員會會議,卻對這個委員會一點印象也沒有。
當我還在納悶時,面對我的夏帆姊卻突然說出匪夷所思的話。
「一想到你們可能待在密閉空間里打情罵俏,實在是讓我無心工作,所以我要沒收那間委員會室。」
「——什麼!?」
聽見這般荒唐的理由,害我不禁拉高分貝。
「請等一下,會長。我就讀這所學校時你不是說過,在學校里不會把我當弟弟看待嗎?」
「是啊,的確是說過。」
「那麼做出這種針對個人,或者說近乎於特別待遇般的決定,豈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嗎?」
「特別待遇……嗎……」
面對我的指摘,夏帆姊遙望遠方。
「不,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我現在確實沒把你當成弟弟。我將你視為一名男性,而不是家人。」
「那更奇怪了好嗎!!」
請好好把我當弟弟看待啊!
「可是時政,你就讓我在學校里做個白日夢,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是嗎?」
「一點也不好啦!請好好面對『我是你弟弟』的這個現實!」
「我討厭這種殘酷的現實!」
「請問哪裡殘酷了!?」
「唉~要是時政你是媽媽偷情生下的孩子,不知道該有多好。」
「你剛剛不經意的說出了很不應該的話對吧!?而且就算父親不同人,母親相同的話一樣是姊弟好嗎!?」
「不,要是血緣關係只剩一半,我就有把握能說服時政。」
「我才不會被說服好嗎!?你這是哪裡來的自信啊!?」
「因為時政你那麼傻,又沒見過世面。」
「這樣說我很失禮好嗎!」
「可是啊,時政,身為一名有容乃大的成熟女性,我覺得這些缺點也是一種可愛的地方喔。」
夏帆姊說著,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實在很煩。
再說真正的成熟女性,才不會這樣口無遮攔的當面說人傻吧?
話雖如此,我也懶得去糾正她了。
「是是是,一點也沒錯,會長你真是成熟。」
「沒錯吧?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想擁抱我?」
「這種確認好感的方式還真像是中年大叔啊!!」
話說,我們姊弟倆當著朋友以及學生會成員的面講這些有的沒的,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我突然有些擔憂自己所處的立場。
「——總之會長,目前先不管你如何看待我,但要是你憑一己私心來決定懲處,我認為這樣實在太過霸道。客觀來看,這不就是所謂的濫用職權嗎?」
「我實在聽不太懂時政你在說些什麼。」
「你明明就懂吧!?那表情分明就是心知肚明吧!?」
「噓~噓噓~噓噓噓~♪」
「請不要用烤地瓜叫賣車的旋律敷衍了事!」
「喔,剛剛那樣你也聽得出來?那麼第二題。」
「請不要突然玩起前奏猜謎!」
「不,這是『我在用口哨說什麼』猜謎。」
「是哪個不重要啦!總之快點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一路吼到現在,實在有些疲累,我也差不多受夠這樣的對話了。
而姊姊大概也放棄了,她嘟起嘴並聳了聳肩。
「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倒也不是不能取消風紀委員會的處分。」
「咦,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只不過你必須立刻跟我到教堂,許下永恆之愛的誓言,並在眾人的面前與我深吻。」
「抱歉了兩位,委員會室的事還是請你們死心吧。」
如此這般,我痛下決心放棄了委員會室。
太胡鬧了。跟姊姊辦婚禮這種事實在太胡鬧了。
而且在典禮上深吻更是最胡鬧的事。
「唔唔……那麼就省略前半部,只要當眾深吻就行了。」
「死也不要。」
「不然私底下也可以。」
「這不是地點的問題。」
「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恨不得立刻跟你交換唾液啊。」
「你哪來這麼窮極噁心的思考啊!!你怎麼不早點被人開除學生會長職務算了!!」
我甚至忘了這裡是學生會室,不小心脫口用了激烈的言辭。
結果,在一旁忙著工作的副會長開口:
「會長向來公私分明,在一般學生面前絕對不會露出本性,因此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她以冷靜卻又帶了些許遺憾的口吻嘟噥道。
若要這麼說,現在這裡也是公事的場合,請好好劃清公私界限。
另外,聽了我們那番對話之後,包括副會長在內,周遭所有人如今都是一副退避三舍的姿態。
然而希早就知道夏帆的本性,她的戀弟癖在學生會裡恐怕也是出了名的,因此看著我們倆的眾多視線里,就只有明日奈顯得格外驚愕。
看來之後得好好跟她解釋一下這件事了。
「總而言之,我等一下就會通知服侍委員會有關委員會室的事,請你們立刻將風紀委員會的私人物品打包好,以便在今天之內完成移交。」
而夏帆姊大概是對深吻的事死了心,她回歸平常的學生會長模式,要我們趕緊撤離。
儘管有許多地方叫人無法接受,但既然是懲處,也只能說是無可奈何的事。
於是我們回到委員會室,開始收拾起私人物品。
由於聽她的講法,我們似乎非得立刻撤離不可,因此我先將抽屜里的文件以及備用臂章等物品暫時先集中到一處。
「時政同學,那筆記型電腦該怎麼辦?」
「嗯……我也不曉得耶。那是學校的公物,沒辦法就這麼帶走,可是要放私人置物櫃的話又放不進去。」
倒是,若今後想要打校內文宣刊登資料的話,我們該拿什麼來寫稿?
看夏帆姊像是憑一時衝動而沒收了委員會室,不曉得她有沒有深入評估過這些影響……
而正當我傷著腦筋的時候,拘謹的敲門聲響起。
看來應該是聽了夏帆姊的通知而前來的服侍委員會的人吧。
一打開門,披著一頭銀色長發的女學生就站在眼前。
她帶有一種成熟的氣質,是個漂亮的美女。
但不知為什麼,她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安。
我的感想才剛浮現,沒想到下一秒,與我四目相接的她不知為何突然手忙腳亂了起來,一步步向後退縮。
——咦?怎麼了?為什麼看到我的臉要這麼驚訝呢?
我正這麼想著,只見女孩不斷後退,最後撞上後方的玻璃窗並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