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 轉自 喵生贏家組
圖源:勞拉大腿舔舔舔
錄入:庫醬和haseo醬都很好吃
修圖:臉黑暹羅喵
「這架機體會讓駕駛員看到敵方的作戰動向,以及自己的未來……我的未來沒有選擇的餘地。
如果你駕駛這架機體,得到的是與我相同的結果,那麼就與我一起告別這個世界吧……」
「你為什麼要製造這種機體?」
「我認為人類的存在意義就是持續不停戰鬥,我在戰鬥中卻找不到結論。我的『戰鬥』雖然結束了,但仍必須找出『戰鬥行為』的結論。我想『鋼彈』會是最合適找出結論的MS。我希望祝福『勝者』與『敗者』,而這架正是足以找出結論的機體。」
「你以為你造就了神嗎?」
「或許……只要戰士專心致志地懷著鬥志,這架機體具備的功能將會去除其迷惘……不迷惘的戰士既崇高而美麗……就這層意味而言,不正是最接近神了嗎?」
——AC195 Luemb——
Treize&Heero
「要達成完全和平,有三要件。
一是摒除所有的兵器。
二是翦除人們的鬥志。
而最後一項則是——」
——AC195 EVE WARS——
Miliardo
MC-0022WINTER
我的名字是麥斯威爾神父。
是會逃也會躲,就是不會騙人的麥斯威爾神父。
這座位於火星北極冠的預防者基地中,莎莉•鮑的女兒:凱西,目前正戴著虛擬眼鏡,用「傑克斯檔案」親身體驗此人的過去。
「喂……」
這座基地的負責人,也是預防者火星分局局長的張老師向我說:
「你那兒子傳來報告了……聽說是眼睜睜讓人帶著普羅米修斯走了……」
「哦?真是了不起……該說,不愧是卡特爾的妹妹吧。」
「……那群沒用的傢伙。」
老師咂舌一聲罵道。
這種時候,就該小小地放個話。
「所謂老而彌堅,由我們出馬,說不定會比較好吧?」
「是該這麼做……」
「不過這座基地就只有你的MS吧?」
「嗯……我還沒駕駛過,但有自信能上手。」
「算了算了……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
而且在「完全和平程序P.P.P(Perfect Peace Program)已經發動的現下,我們也無能為力。
能阻止的,就只有希洛•唯而已。
「但是『昔蘭尼之風』還在作戰。」
「那傢伙是放不下自己犯下的罪過,就隨他去吧。」
我心中突然浮現了那傢伙的臉,他把自己取作在昔蘭尼吹拂的「風——WIND」。
我再見到他,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
MC-0017 FIRST SUMMER
那時候——
我騎著搭檔:1500CC的大型摩托車,過著沒有目標的火星摩托車旅行。
停留在定點並不是我的個性。
世間雖然以氣墊摩托車跟三輪車為主流,但我就是喜歡騎著二輪的摩托車往崎嶇的道路急行,會讓人稱作偏執的怪人也是和合情合理。
在耀眼的小小太陽底下,馳騁在荒涼的火星大地上,那猛烈而混著沙石的西風正好配上我粗獷的心靈。
雖然我冠上神父之名,但從來就沒有做過像是神父的事,也一點都不想靠近教會那種死板的地方。
而且在我這身黑衣底下,永遠暗藏著霰彈槍,一路也記不住我到底殺了多少個不法惡棍了。
說實在的,或許將我討生活的工作稱為「賞金獵人」還比較好理解。
洒脫地戴緊一頂牛仔帽,經過一處孤單座落在沙漠正中央的小鎮;日天就喝著波旁威士忌或是龍舌蘭酒,玩玩老千撲克牌;到了晚上就去找個賣春女耍耍嘴皮子,最後被他們甩掉。
對我來說,火星就是可以享受自由與荒廢生活的最佳場所。
那天,我經過位在水手谷北方大沙漠中,局地改造環境下的小鎮「昔蘭尼」。
空氣濾清器的油氣過濾器已經撐不住了。
在沙塵中賓士,會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進氣口再過五個鐘頭就會阻塞。
我的搭檔是二輪驅動引擎,必須多花點心思照料才行。
「昔蘭尼啊……」
雖然圍在巨蛋之下,這小鎮卻是沙塵瀰漫的荒野不法地帶。
我把搭檔停在酒吧前,走進酒吧,坐在吧台邊的椅子上。
「波旁……有野火雞的話,你也一杯。我請客。」
我叫了酒之後,馬上就有一杯倒了「火水」的小玻璃杯從吧台桌面上滑了過來。
我一口乾了這杯之後,詢問酒保:
「我聽說這個鎮上有名上校……」
酒保喝下一口野火雞的臉色瞬間鐵青起來,微抖的指尖指向後方的座位。
那裡圍坐著四名男子,正在玩撲克牌。
我馬上就看出其中一名背對我的人就是「上校」。
他從我走進這間酒吧時,大概就一直感覺到殺氣,而不動聲色地留意著吧台。
我知道這地方有個槍手,名叫「拉夫洛伊格•皮特」。
我把錢放到吧台,從坐位上站了起來。
逃軍的這個人,周遭的人都管他叫作「上校」。
其實他的階級大概只到中士吧。
我站在四人座位的旁邊,朝著坐在最裡面,一臉矬樣的胖子溫和地伸出掌心,往他臉上按住並將之從椅子上推到地上。
「小子!」
我是如此有禮貌,一臉矬樣的胖子卻想找我理論。
他的聲音如我所料,並不順耳,所以我就將霰彈槍的槍口指向他。
我手指按在扳機上,不過並不打算殺他。
只是我很討厭吵雜,要是他再敢廢話,我就會一槍幫他的腦袋開天窗。
這個人雖然一臉矬樣,人胖,口音又重,但看來還挺寶貴自己的性命。
在我點起一根香煙時,他便乖乖離開了酒吧。
這個人稱上校的拉夫洛伊格還坐在我的眼前。
其他一起玩撲克牌的牌友早就一鬨而散。
「你……你是麥斯威爾神父嗎?」
我的外號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也派得上用場啊。
似乎變得小有名氣了。
拉夫洛伊格睜大著眼睛盯著我看。
然而我的作風就是用問題去回應別人的問題。
我吐出一陣濃煙後,開口說:
「你知道昔蘭尼學派嗎?」
開在圓桌上的撲克牌,都是些糟透了的牌。
要是有個一對4還是5的牌,就比剛剛這裡那些豬的要好多了。
「那是古代希臘的哲學……從蘇格拉底衍生出來的享樂主義之一,後來走向功利主義,過去曾經被稱為『豬哲學』。」
「小……小子,你是怎樣……想對本大爺說教嗎?」
他又開口問了。
這次我則是忽略作風,不理會他的提問。
我把香煙往煙灰缸上捻熄,繼續說:
「昔蘭尼學派認為快樂是好,痛苦是惡……我也不是很清楚,後來有個昔蘭尼學派的哲學家得出了終極快樂的結論。」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這時候,有個男子站到拉夫洛伊格的背後。
此人一頭金色短髮,戴著太陽眼鏡,肩上披著一件長大衣,留著落腮鬍和有著自嘲意味的嘴角令人記憶猶新。
「……!」
戴太陽眼鏡男子將步槍抵在拉夫洛伊格的後腦杓說:
「快樂就是沒什麼痛苦的狀態……」
我很清楚這個人的面孔。
「另言之,終極的享樂就是完全沒有痛苦的狀態,意味著,死。……」
「你……你們想幹什麼……」
拉夫洛伊格舉起了雙手。
「你也是跟神父一夥的嗎?」
「不是……是被你殺死的艾爾維•奧涅格的朋友。」
拉夫洛伊格的臉色逐漸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