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黑衣的白色騎士 第六章 關於局頭最賺錢的法則

「這是什麼回事?誰做出這種事?!」

雷克斯·考文垂·迪卡南手肘頂著寫字檯上,抱緊著頭。

好奇怪。考文垂財閥的相關企業的股價在全世界中一個個都在下跌。

而且大幅下降的企業,基本是集團里受到雷克斯影響下的企業。

「難道是亞瑟那個傢伙?」

秘書回答了雷克斯的疑惑。

「很難想像會是那樣。繼承人鬥爭的是以對集團有利以目的,如果讓考文垂集團的整體資產價值下降就是本末倒置了。我不認為亞瑟大人會不知道這種事。」

「但是」

「而且,考文垂是為了實際利益而團結起來的集團。如果這是亞瑟大人的所作所為的話,一般會被視為背信的行為,這並不會成為對繼承人鬥爭的有利結果。在繼承人鬥爭失敗的時候,說不定他就被考文垂集團所放逐出去。」

「」

雷克斯沉思了一會兒。

秘書的話也是有一番道理。的確,得到的事物,和相對的風險作出的比較的話,風險也是在太大了。

第一,亞瑟個人擁有的控股公司的「希斯克里夫投資信託公司」,因為直到上周的股價變動和決算期撞在一起的緣故,賬面已經滾落到赤字。

雖說比起雷克斯受到的傷害要更加小,但是為了自己的策略而付出的犧牲也太過大了。

難道難道因為我心中希望亞瑟是犯人,才會導致判斷力遲鈍。

雖然在心中自問,但是實在無法得到答案。

「但是,除了亞瑟以外還有誰?能做到這種事而且還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秘書一邊敲打著手上的移動端設備,沒有和雷克斯對上眼冰冷地說道。

「嘛,我也不清楚。我也無法斷定亞瑟大人是無辜的。雷克斯大人,既然你想將亞瑟大人當為犯人的話,那就這樣做不就好嗎?」

「你這傢伙」

雷克斯剛說道一半,秘書就抬起頭回答。

「但是,試著調查一下的話,的確是有什麼人在意圖地在操作股價。我問一下,亞瑟大人好像在日本有什麼糾紛。」

「糾紛?民間警察事業的收購的失敗的事?」

「是,那件事好像在有所牽連的地方都留下了眾多遺恨。」

「好像義父那裡也受到了來自日本政府的抗議但是,如果怨恨的話應該是恨亞瑟吧。不應該怨恨我把。」

受到集中攻擊的幾乎並不是在亞瑟影響下的公司,而是雷克斯的。這絕對應該不是偶然

「就如你所說一樣。到底為什麼會變成如此?實在難以判斷。」

「總之,不能袖手旁觀。」

「打算做什麼?」

對投以冰冷的視線的秘書,雷克斯說道。

「你不用知道,你去調查犯人。」

「是,明白了。」

秘書雖然做出這樣的回答。但是她對雷克斯的視線露骨顯示出她的不信感。

日本首屈一指的精英學校的教室,被針刺般的緊張感的包圍起來。但那並不是以成績上位為目標進行激烈的競爭,只有模範學生們才有的緊張感。和那種緊張感有點不同。

不但學生之中傳染,甚至已經擴散到教師中。

在這一周一直相當老實的那個危險人物完全復活了。而且就像是要將一周份量的怨憤一吐而出,情緒異常高漲。

再加上,負責作為緩衝角色的漣戀歌依舊一直在缺席。已經獲得了足夠畢業學分的她就打算一直缺席下去直到畢業為止嗎?原本她本身就是從世界征服研究會時代就是土生土長的久我原一派。這樣想的話,戀歌能將久我原桂一的行動能制止到哪種地步也是個一個相當大的疑問。

「那個久我原君,現在是古文的授課中~。」

在這個四月剛剛在高校上任的新人教室·野州的特徵是一個個十分像是小孩子一樣的舉止,和混在學生里也分不清的童顏。

現在這份童顏就像是要哭出來歪曲起來,她為難地向桂一搭話。

一般的話——正常如果是擁有良心的人的話,看到無辜的新人教師走投無路地拚命地搭話的樣子,就會心痛不已。

但是,對手太惡劣了。

「你是笨蛋嗎?」

如果是十六夜學院各校的教室的話,絕對不會做出像是喜歡接近久我原桂一這種野蠻行為只有她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新人,如果是知道將學院帶入恐怖和混亂之中的久我原桂一的多個傳說的人,即使他在課堂中堂堂正正地打開筆記本電腦幹著和課堂無關的工作,也不會敢於接觸他。

那絕對不是只是單純保身的消極主義。而是他們都親身體驗到,對於世界和平,這個世界征服魔在鼓搗的事情是最為危險的。

雖然因為副業而有所缺席,但是久我原桂一的成績是學年首位。因此如果他的成績有所不振的話,身為教師的職責,是有必要將他引導到正確的道路吧。

但是在現實中,受到指導的他腦袋要更加好,那樣的話就沒有必要火中取栗吧

話說回來,不湊巧野州還沒有指導那種情報的機會。

「突然稱呼人為笨蛋久我原君,那不過分嗎?」

「都是因為你說出了那麼愚蠢的話。要恨就恨自己的愚蠢吧。我也沒妨礙到授課,只要你不妨礙我,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如果我認真地參與到課堂之中,那就沒有愚民插嘴的餘地。」

「給我等一下!久我原!不管怎樣稱呼同班同學為愚民不是太過分了嗎。」

舞毫不察覺野州教師的想法,舞火上加油。

「竭盡全力讓人穿上女裝而去嘲笑的同班同學沒有自稱同班同學的資格。除了愚民還能稱呼什麼為好。」

「還在對學院祭的時候的事耿耿於懷嗎?你真的夠執著。」

「對哦,久我原。班級也進行過更替了,這不是過去的事嗎。」

就像是要贊同亂菊的話一樣,在去年的學院祭的時候,擔任桂一化妝的女生說道。

「過去的事?那是加害方的感覺。在現實中,在這個班級中不是有很多在那個時候覺得有趣而凌辱我的人嗎。」

(加害方?凌辱?在說什麼?欺負?校園暴力?啊啊,我,為什麼會在那樣的學校工作?)

連發的一堆不穩當的詞語,讓野州教師的想像往著不好一邊毫無盡頭地膨脹起來。

(那個孩子,肯定是因為被欺負心靈才會壞掉。那份傲慢和毒舌也肯定是這個緣故,他也肯定是寬鬆教育的犧牲者。)

將「犠牲者」這個詞安在和詞語意思相反的極端的世界征服魔上,新人教室可是有很大的誤會。

(不過,我什麼也做不到。那個孩子肯定受到了女孩子們的玩弄,在日常之中承受著性騷擾。真是夠可憐。)

的確光看他的容貌的話,毫無疑問能漂亮到抓住女孩子們的心。但是浮現在那個天真的面孔上的事傲慢乖僻,侮辱他人的表情,野州卻看漏了。

「人無法逃避自己過去犯下的罪行。你們對我所做的事,無論經過多久也不會消失。」

「久我原,這不是你能說吧!!」

「對哦。你這個世界征服魔!!給我想一下你平時所做的事!」

「久我原,大家都是那樣說哦。正義不在你那一邊。」

「那個~,還在上課中,請不要吵架。」

「看吧,都是因為久我原。老師都發火了」

「我只是單純將新加坡的市場逼入恐慌之中而已。挑架的不是中瀨古你那一邊嗎?」

「恐慌你身中就沒有良心嗎?」

「一想到久我原因為個人的理由就讓世界中多少人陷入到不幸之中,我就直打冷顫了。」

(恐慌?世界中?在這個教室中究竟要發生什麼事?)

話題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她的思考能力和想像力的極限了。被拋下的野州教師的焦躁逐漸鼓起來。

「你們是笨蛋嗎?所謂的證券交易就是自我和自我的相互碰撞。各自都是只是因個人的狀況而行動。只是大部分的人的『個人的狀況』涉及到金錢而已。如果討厭虧損的話,就不要出手股票。」

「又是這種不講道理的言論!」

「不講道理的言論嗎?金融資本主義和新保守主義是雷曼事件死後的過去的亡靈。」

「什麼死去誰死去了嗎?」

野州露出蒼白的表情突然發出聲音,大家總算想起了教師的存在。

「有人因為欺負而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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