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迷惑的決鬥者 第九章 不服輸的大王的復仇

「…那個,久我原。有人打來了哦?」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跑走的舞和沒用的桂一所吸走的時候,放在書桌上的桂一的IDphone的呼叫燈閃爍著。察覺到此事的香澄顧慮地搭話。

但是….

「所以說,藤堂你去的話,她就…」

「都說了,久我原在根本的部分…」

「我覺得,老大的場合下,並不是說明就能理解的級別……」

「是~的~哦。我覺得辦不到喲~。」

…沒有人在聽。

「那個…」

「前輩,果然我們的友情是假的吧?」

「笨蛋嗎,小浩。事到如今在說什麼?」

「那個!!」

沒有人聽她的話,香澄被逼到了盡頭。

桂一的IDphone的呼叫燈閃爍得更加快,不停地顯示自己的存在。

香澄立下了決心,點擊了IDphone的通話按鈕。

「初次見面。和你直接對話是第一次呢。」

「亞瑟·考文垂先生!!……」

看到映在屏幕上的男人,香澄以變調的聲音叫了起來。

「……」

響徹部室之中的這個聲音,讓大家都閉上了口回過頭。

「哎….啊….這個呢…」

在大家的注視之下,臉上帶著僵硬的表情的香澄開始亂七八糟的辯解,不過。

「…那是我的IDphone呢。」

「你誤解了!因為我向你搭話,你也沒察覺到。」

「解釋就免了….因為之後會直接問你的腦袋。」

「呃呃呃~……」

桂一狠狠地瞪了一下香澄,拿回了IDphone。

「亞瑟·考文垂…那個考文垂打來電話了嗎?」

但是桂一併沒有確認手中IDphone的屏幕,就按下了按鈕切斷了通話。

「啊~!啊…那是….」

「為什麼要切斷!?」

「為何?你是笨蛋嗎?現在正忙碌中。」

「因為,對方是那個考文垂吧?明明對方特意聯繫我們….」

「原來如此,對於你們比起中瀨古,考文垂這種傢伙還要重要?」

「雖然絕無此事…」

「桂一學長,重視舞學姐嗎?」

「因為這時候放置她的話,之後就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災難發生。」

「…舞學姐真是可憐。」

IDphone的呼叫燈再次閃爍起來。

「老大!趕快接!」

桂一按下了IDphone的按鈕,但是,

「我沒事找不服輸的大王。雖然在更空閑的時候能夠奉陪一下,遺憾的是現在……」

「啊~,不行喲~!」

「失禮了。」

理佳從桂一的手中拿走了IDphone。

「啊,喂,在幹什麼,現在是中瀨古那邊…」

「桂一學長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

理佳一反常態強硬地說道,她將IDphone交給了香澄。

「是….那麼就這樣……」

香澄將IDphone連到了PC上。

PC的屏幕映出了亞瑟的臉,揚聲器傳出了他的聲音。

「初次見面,你們是醡漿草協會的成員呢。」

「所以所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吧。敗犬的嗥叫在更加空閑的時候….」

「敗犬?那不正是連真正的勝負也不清楚的人十分相稱的話嗎?」

臉上的笑容毫無變化,亞瑟說道。

但是這一挑釁性的話好像狠狠刺激到了桂一的自尊。

「…什麼意思?」

「嘛,雖然我只是猜測,但難道你在這次的公開收購,誤會自己勝利了嗎?」

「所以,那是敗犬的嗥叫…」

「洛卡斯事件…你們也知道這個名字吧?」

聽到了洛卡蘇事件的名字,亂菊的父母臉色為之一變。

「….什麼,洛卡斯事件?」

「的確我記得…是我們在小學生或者是在幼稚園的時候發生的瀆職事件,詳細的我也不……」

「啊~!小桂,為什麼看著我的臉啊~?我也只是比小桂你們年長一歲哦~。」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在亂菊的催促下,她的母親才一臉不情願地開始說出來。

「洛卡斯事件是成為警察民營化的契機,警察組織內部的醜聞。」

「但是,那件事和這次的收購劇有什麼關係?」

就像是回答亂菊父親的問題一樣,屏幕映現出資料。

「…這是……」

就如亂菊母親所言,洛卡斯事件是距離十多年前,震撼到警察組織,警察廳的巨大瀆職事件。

以應對恐怖分子為名目所策劃的警察組織重組和大規模的裝備的擴充時候,接受了來自洛卡斯公司的賄賂,和其進行了總計數千億規模的隨意契約。這件事以內部揭發為契機,曝光出來。

但是事情並沒有簡單平息下來。在洛卡斯公司中,原總務大臣是其會長,大部分的自治官僚·警察官僚的高層也空降到此。還有與此勾結的總務省和警察廳。和受到利益權利而吸引過來貪圖收受龐大的政治獻金的族議員。這三者聯手組成的利益權利結構的瀆職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但是,在搜查展開之前內部告發者就神秘自殺了。以此為開始,事件的關鍵人物陸續失去了性命,或者因為另外的醜聞失去了社會的信用。再者在追究疑團的時候,警察的民營化被決定下來,當時涉及事件的部門被分解,所以到了最後也只有極少數人被問責。而事件的真相的闡明和責任追究就在含混不清的時期中煙消雲散了。

亞瑟在屏幕放映的好像是是關於洛卡斯事件的搜查資料的文件。

但是作為嫌疑犯被記載在那裡的人物是

「….這不是幾乎和現在nichikei的董事一致嗎。」

「在利益權利的中心的人~,說到底就是那個組織擁有實權的地位的人吶~」

「久我原君,不用說明你也明白吧。如果我將這個資料公開的話,現在支持nichikei的經營團體的個人投資家幾乎轉為不支持。」

「額……的確如你所說。」

「也就是在這個場合,誰勝利了。明白吧?」

「……你的勝利。」

桂一咬著嘴唇說道。

「也就是,考文垂先生明明想勝利的話就能勝利,但特意將勝利讓渡給…久我…我們嗎?」

亂菊在途中轉換了言詞,這是避免桂一的自尊受到更多傷害的關懷吧。但是看來也沒什麼作用。

「是的。……這次是我們的敗北。」

無法掩飾到自己屈辱感,桂一宛如呻吟地說道。

「不對哦,小桂。被騙了可不行喲~。」

戀歌臉上依舊保持這溫和的笑容。

「說是欺騙可是真不好聽,我所說的話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小桂因為固執於勝負所以也看不清楚喲~。不過如果考文垂先生是以入手PP的經營權為目的的話,就無法公開這個情報喲~」

「…啊啊,原來如此,事情的確是這樣。」

「什麼啊,理佳?不要獨自一人理解了。」

「對小浩來說太難了,所以沒辦法哦。」

「因為是笨蛋呢~。」

「什麼啊,克里斯,你這傢伙就能明白嗎。」

「啊~那個….」

克莉絲翻起了白眼無言而對,亂菊代替她說到。

「如果公開了這個醜聞,考文垂先生的確是能夠入手nichikei的經營權,但是在這個時點,nichikei已經失去了他自身的意義了。」

「啊!對不起,我明白了。nichikei能成為穩定營利的優良企業的是因為舊警察時代延續下來的既有權利利益。但是曝光這件醜聞的話,nichikei的既有的權利利益也肯定不被剝奪了吧?」

「就如你所說。失去了因既有權利利益而獲得的各種優待措施的話,nichikei的經營會一下子惡化。」

「看,果然是這樣呢。」

「……克莉絲,其實你不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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