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們總是那麼亂來。」
在地方法庭的法官辦公室中,伊崎法官吃驚地看著老相識的少女們。
「恕我直言,亂來的是將我們捲入到這種狀況的那一位,我們才不是因為喜歡才會如此亂來。」
亂菊回答。
「即使你那麼說,你們不是也要去幫助那個製作出如此亂來的狀況的萬惡根源嗎?」
「果然藤倉法官就會戳別人痛處,和伊崎法官就是不一樣。」
理佳感概良多地說道,克莉絲也應和她。
「也是呢~,總覺得這兩人,看起來就像是梁瀨姐弟。」
「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了不滿的抗議。
「唔….」
兩個男人將敵愾心完全展現出來,互相瞪視著對方。
「我們才不是要去幫助久我原…只是去揍那個笨蛋一頓而已。」
「揍他一頓呢……呵呵呵。」
「你怎麼了,藤倉法官,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算是什麼!?」
「什麼事都沒有…嘛,不過也已經獲得賴比瑞亞政府的認可,沒有問題,給,戀歌同學。」
「多謝了,幫了個大忙唷~。」
戀歌從藤倉法官手上拿到了搜查令,露出了笑容。
「但是,為什麼至今都要對艾琳·妲娜號放任不管?我覺得教團所參與的違法行為也應該知道的。?」
亂菊一邊說道一邊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兩位法官,他們兩人尷尬地看著彼此的臉。
「…雖然這是不像樣的事,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在高層。」
「高層?…難道法務大臣和Crepuscule也有所勾結嗎?」
藤倉點了點頭。
「當然,行政和司法是分開的。所以現場並不是全部都要對法務大臣唯命是從。但是對艾琳·妲娜號的搜查是不一樣的,如果能和賴比瑞亞政府交涉的日本政府不行動的話,無論怎樣都無濟於事。」
「原來如此哦~,因為這次涉及到了違法華盛頓條約這個國際問題,所以反過來政府也不得不做出相應措施呢~」
「就是那麼回事。」
「…怎麼了,小香香?」
「…….也就是我是比鸚鵡還要下層的存在呢?」
香澄露出不像樣的樣子嘟囔著,藤倉點了點頭。
「當然這原本就是很奇怪的事,但是遺憾的是,現在的日本政府就是如此。」
伊崎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雖然政府為了保護國民而努力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現在的日本政府面對特定的國家,會不在乎地放棄努力守護在外國的日本人的權利的義務。」
「這次既不是日本也不是賴比瑞亞。為了阻止久我原的世界征服,即使是一刻也要儘早阻止他。」
大家都對亂菊的話表示同意。
「對了,藤倉前輩,順便將久我原逮捕怎麼樣?」
「那是辦不到的….雖然對於我是相當遺憾。」
「我想也是呢…….」
浩樹就像是無視說到一半的伊崎說道。
「為什麼?世界征服不是罪嗎?」
「只是說世界征服的話,是基本沒有國家會將它當成罪行。」
「真是的,所以小浩才會是笨蛋….」
「我想也是呢…」
「但是,Crepuscule在日本的犯罪不是由老大負責嗎?」
「這一條線也很難呢,被洗腦的話基本不會被問責…」
「不過藤倉法官,你覺得小桂是被洗腦嗎~?」
「…老實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完全不覺得他會什麼準備都沒有就被人洗腦。」
「實際上那是……」
「我覺得也是呢……」
「不過,即使沒有被洗腦,久我原實際上的決定權能夠到哪種地步也是令人懷疑。」
「日本支部並不是按照久我原的意思行動,是這個意思嗎?」
「我覺得也是呢…」
「呃呃,根據我們這邊得到的情報,很明顯有複數的命令系統交錯在一起。久我原的意思好像幾乎傳達不到現場。」
「如果要在會在上任的時候立馬說出世界征服的危險上司之下工作,我是絕對不願意的。」
「小香香,大膽的發言呢。雖然小香香所說的那個人就是醡漿草協會的幕後領導人。」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雖然我是從小蕾切爾身上聽說的~,日本布教的負責人並不是日本支部長,而是Priestess喲~」
「話說回來,在現場好像並不是只是按照Priestess的意思而行動。」
「唉唉?那是誰?」
「我想也是呢…」
「在教團里好像有圍繞著下任教主寶座的鬥爭。好像有人在不斷地進行讓Priestess的布教失敗妨礙工作。」
「不過,做出那樣的事的話,布教本身不是會失敗嗎?」
「倒不如說,在教團幹部之中,大部分人都更喜歡如此。Crepuscule的幹部多數都討厭日本,但這次的日本布教是教主的意向所以只能遵從。但內心希望布教失敗的人十分之多。」
「….這算什麼,這不是很過分嗎!」
「…那些人無法原諒!」
「Priestess好可憐喲~」
「我想也是呢….」
「這樣真是難下手…」
「各位,同情Priestess也是可以,但是你們不是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嗎?對於Priestess最為不幸的是什麼,大家也應該清楚吧。」
「啊啊,因為小桂在呢~」
「雖然作為敵人是麻煩的對手,但是作為同伴不會比他更不可靠的同伴了….就和亂菊所說一樣。」
「那麼,包含著Priestess,為了大家的幸福去將久我原揍飛!」
「噢~!!」
大家的氣勢高漲起來。
「是嗎。要到艾琳·妲娜號上………」
蕾切爾迎接回到活動室的各位,聽到艾琳·妲娜號的搜查令已經下達的事,浮現出十分感概的表情。
「對蕾切爾來說,果然有點複雜吧,對方是這種人。」
「哎….?」
蕾切爾對克莉絲的話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
「…不,我並沒有迷茫。壞事就是不好的,這樣的想法也是為了Crepuscule。」
然後她對戀歌說道。
「請帶上我一起去!」
「唉~~~~?你認真的嗎~」
「這樣不行啊!很危險。」
「但是知道艾琳·妲娜號裡面的只有亂菊姐姐吧?而且亂菊姐姐是從派對會場落到香澄姐姐所被監禁的房間,打破窗口出來的,只知道船內的一部分吧?」
「的確,我能確認到的只有船內的一部分…」
「如果我能一起去的話,我覺得我肯定能幫上忙的!」
蕾切爾說完之後握住了戀歌的手。
「我反對。對方是會毫不猶疑開槍的人。不是很危險嗎?」
「說得對。雖然這有點可憐,但也就只會成為累贅。」
「哎哎~?梁瀨能說出這種話嗎?」
「才不想被香澄小姐說!」
「對不起,對不起!」
在這樣的對話中,戀歌稍微沉思了一下。
「恩~,是呢~……那麼,一起去吧」
她就像是沒聽到大家反對的聲音一樣,輕易地點頭。
「哎哎?…可以嗎,戀歌學姐?」
「嗯嗯,我覺得蕾切爾也是到了想家的時候了~」
「哈……?我嗎?」
「而且,如果黑木先生知道蕾切爾的事情的話,我覺得將蕾切爾留下來會比較危險喲~。」
「雖然我不知道你話里的意思,……也就是黒木先生會對蕾切爾做什麼嗎?」
亂菊說道。
「嗯嗯。那個傢伙十分陰險呢~……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呢~」
「不就像是久我原一樣嗎…啊啊,我又不小心說出真心。對不起對不起!」
「沒所謂啊,就是事實。」
「說的也是。偏偏前